有了主意,我立刻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走到床上躺着去吧,头晕就别动弹了,有事兄弟服其劳,我帮你脱,啊。”
“哎,那就劳驾你了,怪不合适的。”
她还客气呢。
这时朱新己经脱下了裤衩儿,裂着大腿歪在床里面一手抠挠着毛茸茸的阴部,笑嘻嘻地看着我把她妈抱过来。
睡裤挡不住阴茎的勃起,龟头恰好对着她的脸。朱新一乐,她也乐了,抬手就搭在龟头上,隔着睡裤捏弄着问我:“瞧瞧把你憋的,你们俩睡觉前是不是得活动活动啊,我不碍事吧?”
敢摸敢直言不讳的问,更说明了她也什么都不再乎。
“那是肯定的,没瞧见她都开始自摸了,大姐呀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做爱的行列呀?”
“哎,对了,妈你也开开眼界瞧瞧他是怎么干我的吧,说了你不信,看见了你就信了,一钟头他都不带射精的,你就把大j巴掏出来吧,己经这样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呀。哥,快扒!”
其实用不着她催促,这时我己经扒下了她妈妈的秋裤,扬起胳膊她妈又让我把羊毛衫脱下,转眼就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你让我怎么加入啊,让我在一边瞧着?”
她厚颜无耻地问着,有来有往她也扒开我的睡裤。
“乐意就一块儿玩呗。”
大j巴一挺出来,顿时她的眼睛瞪得像鸡蛋似的,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这个好使吗?”
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她居然还有心思不傻装傻的问朱新我这么硬帮帮的j巴好使不好使,乖乖,真逗!
“他这个呀,特别特的不好使……”
心里有数的朱新正话反说乐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在床上打滚儿。
“这么老大个儿,你受得了吗?好家伙的也忒粗忒长了……”
爬在我肚子上的她妈妈手一直没闲着,捋j巴杆儿捏龟头揉卵蛋,舌舔、牙咬、嘴嘬、脸贴、乱拱,不仅精通而且熟练的就像伺候自已丈夫似的有恃无恐、毫无羞愧之态,从动作上不难看出言不由衷,她喜欢得手忙脚乱,简直有点儿忙不过来了。不仅如此,她还抬起了大腿。阴毛和朱新的相差无几,稠密的像堆杂草,但中间已掺杂着一些白毛,两片又软又长油黑的肉唇儿粘连在一起垂着,泛着撩人的淫荡,的确她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娘儿们了。
成熟的女人啊,就因为成熟了,脸皮更厚,娘儿俩如出一辙!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仅从朱新她妈的容貌体态上看,做为中年女性称得上上之选了。她这个人长得挺有水平,好看顺眼的地方全露着,所谓不堪入目的全在衣服里藏着,丰韵的体态自然无可挑剔,但是乳罩一解松驰的乳房己明显下垂到了腰际(原来她系的是无绳下托式的乳罩),不夸张的形容:绝对是一对儿名副其实的木瓜奶,北京人俗称的鞋底子!唯一弥补其不足之处的是那奶头子硕大如枣,黑红黑红的镶嵌在不小的乳晕中间颇为醒目。
幸好朱新告诉我她妈是快50岁的人了,先入为主,我就用这个年龄段衡量才没感到失望。也不赖,等办完了事揉着朱新饱满的乳房再嘬着或枕着她妈的乳房睡觉,左右逢源挺可心的。
“好哥哥了,让妈多给你嘬会儿大j巴,你也给我舔会儿啊,里头特痒痒,妹妹难受死了,你不是说一块儿玩吗,来吧,啊……”
一丝不挂的朱新使劲扒开了她的大阴唇儿,屁股一拱一拱的向上挺动,阴道口处汪着一片晶莹淫水儿,的确她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