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比较远,自己又是在高处,料想正在交合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石中玉不敢抬起头,趴着慢慢退开,生怕行藏败露会被那赵掌教杀人灭口。
“哈哈,阿紫你这小母狗,那骚屄可真会夹,怎么样,道爷操得你爽么?”
一阵风吹来,隐约传来男人猖狂的笑声,石中玉心中发冷,暗道这看上去一脸正派的全真掌教只怕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正直。
而阿紫那肆意的销魂叫声随之传来,石中玉暗暗咬牙,这小婊子!自己为想一亲芳泽,被她拖下水累得全家一起被追杀,但却一点便宜都没占到。此时她竟然如同下贱的娼妓般在野外脱光衣服,露出大奶,翘起屁股,心甘情愿的让那道士玩弄,可恶!
由于隔得比较远,赵志敬这回倒真是没发现有人偷窥,他一门心思都被胯下这淫荡的小丫头吸引住。
阿紫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年仅十六岁的她青春无敌,童颜巨乳,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便是小穴儿也还颇为紧凑,干起来十分过瘾。
更难得的是她骚媚入骨,床笫间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又古怪精灵的极会讨人欢喜。赵志敬现在的女人都是良家妇女,倒是没有这种类型的,自然觉得有新鲜感。
此时他们已经换了新的姿势,赵志敬躺在地上,而阿紫则骑在他身上,以男下女上的姿势交合着。
少女的头发披散下来,主动用小穴吞吐着男子的阳根,雪白苗条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硕大的乳房也随之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阵阵乳波肉浪。
赵志敬扶着阿紫的细腰,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撞击,每一下的深深插入这少女的小穴深处,带来强烈的快感。
“老爷……啊……啊啊……干得阿紫好爽……啊啊啊……小穴……小穴要融化了……啊啊……好……好厉害的肉棒……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嘿嘿,有这么舒服吗?比丁春秋操你的时候还舒服?”
“丁老贼都六七十岁了,啊……啊啊……那话儿一时硬一时软……啊啊……有时操着操着就软下来……人家……啊啊……人家下面明明痒得很……老贼却硬不起来……呜呜……难受死了……哪里比得上老爷的宝贝……又粗又硬……啊啊啊……还……还顶到人家最里面……啊啊啊……好……好舒服……小穴……小穴要去了……啊啊……”
“小淫娃,你这被丁老贼操烂了的淫穴发浪了?突然夹得这么紧?哈哈。”
“呜呜……没烂……阿紫的骚屄只有外面的四寸是旧的,里面……里面可都是新的……啊啊啊……老爷……老爷现在插进去的深处……可……可没有人用过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高潮……高潮了……啊啊……小浪穴被大鸡吧干高潮了……呜呜……啊啊……”
阿紫浑身一颤,然后泛起性爱的潮红,整个身子无力的趴下来,大奶压在男人胸膛上,小穴不停的紧缩,小嘴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却是被赵志敬送上绝顶了。
赵志敬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把鸡巴抽出来,让阿紫平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的巨乳,把鸡巴搁在乳沟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此时他的肉棒沾满了阿紫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滑腻无比,在那丰满嫩滑的乳肉中抽插起来毫无凝滞。
阿紫双眸紧闭,满面潮红,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刚刚高潮的骚屄,自己用手指探往阴蒂处轻轻的揉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插了几十下,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薄而出,全部射到了阿紫的小脸上。白浊的液体沾满了俏脸,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阿紫发出嗯嗯的鼻音,一点都不讨厌,反而露出满足的笑容,伸出舌头,把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吞下。接着用手指刮去脸上的精液,张开美丽的大眼睛,用娇柔的目光看着男人,妩媚一笑,一根一根手指轮流放进小嘴里吸吮,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下。
赵志敬笑骂道:“真是头淫贱的小母狗,哈哈。”
阿紫嘻嘻一笑,爬起身来,握着男人刚射完精的鸡巴,讨好的道:“老爷的阳精好浓郁,那味道阿紫喜欢,嘻嘻。”说罢,便嗯的一声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不停的舔扫,为男人做清理善后。
赵志敬摸着阿紫的头发,看着这浑身赤裸的诱人少女,暗道:“段家五凤,便剩下阿朱了,嘿嘿。”
此时,远在北方的京城,天地会的秘密据点,一帮人正在商议事情。
总舵主陈近南坐在正中,而他旁边却坐着一个肤色有点黑,却十分英挺的少年,少年身边还站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少女。
陈近南道:“袁少侠,我那徒弟马上就到,你稍作等候。”
那少年居然是袁承志,他搓着手,勉强笑了笑,但依然不能掩饰其焦急的情绪。
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入大厅内。
他一进来,便向陈近南磕了个头,甜甜的道:“师傅,小宝来了。”
陈近南点点头,问道:“小宝,可有那位夏姑娘的消息?”
韦小宝抬起头看了袁承志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其身后两个绝色少女所吸引,心中暗道:“辣块妈妈,这姓袁的小黑脸真是艳福齐天,这两个叫阿九和阿珂的小娘皮真是尤物,妈的,人比人气死人。”
这已经不是韦小宝第一次看见阿九和阿珂主仆,所以不再会像开始时那么失魂落魄,但心中依然止不住的惊艳。
他摇了摇头道:“徒儿就打听到几天前宫中确实是闹刺客,但因为鳌拜被杀事件后宫中的防卫严密了许多,徒儿也不敢太过急切,暂时却是还没能得到刺客的确切消息,不知道是否就是那位夏姑娘。”
袁承志脸色越发焦急,问道:“那宫中可有名叫陆小凤的侍卫,青青说是要去刺杀陆小凤的。”
韦小宝摇头道:“据我所知,宫中并没有人叫陆小凤这个名字。”
陈近南安慰道:“袁少侠,你现时焦急也是没用,再等一些时日,让小宝探听清楚情况,若夏姑娘真的落入到清兵手中,我们再一起想法子救人。”
袁承志感激的道:“陈总舵主高义,袁承志在此谢过。唉,青青,青青现时不知道是生是死,唉……”
韦小宝离开秘密据点,换回太监服饰,返回了宫中。
这个位面他没有杀死鳌拜,所以便没有被康熙提拔为侍卫统领,依然是当着假太监。但却挺让康熙欢心,宫中的地位颇高。而他也按原来的历史认识了建宁公主,并且偷偷好上,两人都是破了处。
他推开门,走入房间,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了没人监视,便进入卧室,掀开了锦被。
只见一个身穿太监衣服的女子披头散发的昏睡在床上,赫然便是夏青青。
夏青青面无血色,嘴唇苍白,显然是受伤了。
原来,她一时冲动之下不理袁承志的劝阻,偷偷闯入清宫里找那奸污自己的“陆小凤”报仇,但那陆小凤本来只是赵志敬强奸她时胡乱报的名字,自然是找不到这个人。而且还惊动了宫中侍卫,一番激战后重伤逃脱,晕倒在了韦小宝的房间外。
韦小宝发现后,看见是个美貌女子,便把人捡了回来。他权柄日盛,也没有人敢搜查他的住处,所以蒙混过关,算是救了夏青青一命。
他看着昏迷着的少女,口中骂骂咧咧起来:“混蛋小黑脸,身边的女子可都是美人儿,着实可恶!这丫头好像叫什么下青青,嗯,为啥叫这个名字呢?老子可看过,她下面的毛可都是黑色的,哪里有半点青色?改这名字的人委实不会取名。”
夏青青那一身血衣可是韦小宝亲手更换的,身上的伤口也是韦小宝用宫中的疗伤圣药处理,浑身上下都看过了。
韦小宝这家伙也是好色的小坏蛋,趁着人家昏迷,少女的乳房与下阴等妙处自然也趁机玩了个够,甚至还用手指探入过夏青青的阴道,发觉了她已经不是处子。
但韦小宝只当这小娘皮是被袁承志干过,对那小黑脸更加是羡慕嫉妒恨。所以,他刚才是故意不告诉袁承志夏青青就在他那儿,有心要气一下那极不顺眼的臭小子。
此时,看着床上那个我见犹怜的美丽女孩,韦小宝只觉得心头火热,暗道:“这小娘皮可比建宁公主那小骚货漂亮,若是自己趁机偷偷干她一回,那倒是十分快活的事儿。”
但旋即又马上摇摇头,暗道:“不妥,若是她突然醒来,发觉老子干她,那可大大不妙,师傅定不会放过我。嗯,到时候就只能杀人灭口,只是这样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就这样死了,便太可惜啦。”
韦小宝虽然好色无耻,但良知未泯,奸杀女子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他气恼的搓了搓手,探进了夏青青的衣服内,狠狠的摸了几把,喃喃的道:“对了,有个成语叫什么暴什么天物,哦,好像是暴舔天物,意思是好东西不可以浪费,趁现在倒是要多舔几次。”
说罢,便笑了笑,一边摸着夏青青的身子,一边舔着她的俏脸,真的暴舔起来……
回到赵志敬那边,第二天一早,一声惊惶的尖叫从石清夫妇的房间内传出,只听见闵柔焦急的声音:“师哥,师哥,你怎么了?别,别吓我啊,啊?你,你说话啊?”
其他人连忙跑进房内,只见石清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身子僵硬,竟是已经断了气。
赵志敬踏前一步,面色凝重,沉声道:“竟是,竟是丁春秋老贼的三笑逍遥散?”
(三十一)慈母闵柔
赵志敬帮忙着张罗了棺木,把石清的尸体放入棺材里,又请人做了简单的法事。闵柔则似乎还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丈夫竟就这样就没了,整天都在以泪洗面,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默然不语,无言有泪。
石清这倒霉胆当然是赵志敬害死的,他杀丁春秋前就已经把三笑逍遥散骗到手上,以他的武功要对石清下毒手简直是轻而易举。
黑白双剑要带着石中玉前往北地去避难,赵志敬哪里容许他们脱离自己的控制?弄死石清然后嫁祸到死鬼丁春秋身上正是一石二鸟之举。
王语嫣心地善良,虽然自己也惨遭不幸没多久,但还是出来安慰失去了丈夫的闵柔,她那天仙化人般的美丽模样却是让石中玉看得眼都直了。
石中玉生性凉薄,对于那经常训他的老爹石清并没多少感情。便是现在石清突然死了,也就是只有几分伤感,但更多的是解脱。只是想到老爹死后,单靠娘亲一人只怕抵挡不住雪山派的寻仇,倒是伤脑筋。
他虽然年纪小,但好色狠毒,经验丰富,看出了这仙子般的王姑娘恐怕是刚刚破处,想到昨夜偷窥赵志敬与阿紫那小贱人的媾和,心中不禁认定了是赵志敬的手笔。
“这道士如此好色,只怕大侠的模样也是装出来的。他救了自己一家,到底图什么?无论金钱、地位、武功,我们都没有让他心动的东西啊。莫非,莫非他竟是看上了娘亲不成?”
想到此处,石中玉不由向娘亲望去,只见闵柔一身白色素服,容貌姣好,身材不俗,气质温柔,虽然此时哀哀切切,但却极有小女子的怯弱姿态,真是我见犹怜。
此时,赵志敬问道:“石夫人,未知你要打算把石庄主的遗体运往哪里安葬呢?”
闵柔脸色苍白,抽泣着道:“玄素庄已被雪山派的人占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志敬看着眼前这清秀的少妇,用安慰的口吻道:“夫人,逝者已逝,丁春秋那恶贼如此狠毒,贫道定会杀死他为石庄主报仇。你也不要太过伤心,要多多保重自己身子才是。”
闵柔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星宿老仙的敌手,便点了点头,红着眼,低声道:“那妾身先谢过掌教,呜……呜呜……”
赵志敬叹了口气道:“打虎不成反被虎伤,贫道一时不慎让那丁春秋走脱,想不到他当夜就回来报仇,连累了石庄主,唉……”
旁边的阿紫看着赵志敬,心中却是对他说的话一句都不信,暗道:“若丁春秋真的回来过,哪有可能不去我房间寻找神木王鼎?石清这二流的家伙岂会让丁老贼放在心上,真是要用毒,也是先对付你这个让他大失颜面的全真道士。只是那石清也的确是死在三笑逍遥散之下,难道,难道……”
阿紫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又暗道:“哼,九成是那淫道从丁春秋手上得到了三笑逍遥散,却是不知道丁春秋是死是活?嗯,不去管他,反正那淫道答应教我武功,只要跟着他,丁春秋就是活着也害不了我,先躲在淫道身边把神木王鼎的功夫练好再说。但这家伙弄死石清,有什么目的呢?难道他看上了闵柔这娇滴滴的少妇?”
此时,又听见赵志敬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把石庄主的遗体运到龙虎山,然后贫道找个风水宝地把其葬下。毕竟星宿派与雪山派的人不会放过你们母子,那暂时居住在龙虎山上也好让贫道照应一二。”
阿紫与石中玉不约而同的暗道:“果然如此!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闵柔向来是以夫为天的古代传统妇女,没什么主见,便把目光望向儿子。
石中玉暗道:“到全真教的地盘上倒是不惧雪山派寻仇了,但平日只怕会闷得很,找青楼也不容易。但现在非常时期,倒也不能要求太多。只是可惜娘亲这美人儿,只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