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模一样。
桃花糕,顾名思义是以桃花做成,口感松软细腻,乃沈清书独创。
曾经的他与沈子珺为了争夺此种糕点,没少打架。
果然,白色的河灯中,还压着一张折起的纸条。
将纸条打开,入眼的皆是清秀的字迹:江殊殷,收。
江殊殷闭眼,心底极其复杂,墨黑的睫毛微颤:师父,你……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他终于记起今日是什么日子。
月儿滚圆,星辰如织,男女携手放灯寄情——三月十五,他的生辰。
岁月静好,河边,溢满了飘渺不定的薄雾,鸟鸣四起。
葱郁古树随处可见,盎然春意……
前方,却是一片桃林。
在这一片翠绿间显得格格不入。
桃林内落英缤纷,粉红粉红就像飞落了一地的胭脂。
桃花密集紧凑,挤满了整个枝丫。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粉嫩得犹似女儿家羞红的面颊;而那些怒放的花朵,冷香扑鼻,美艳可人。
桃红内,坐了一位雪衣公子。
他身处飘舞桃花内,一把七弦琴横放身侧,注视着河流,神色凄凉。
江殊殷趴在树后,悄悄探出头。
花如雨下,绯红一片。
师父。
师父。
师父……
一声声呼喊,犹如一道道刮骨的伤痕,叫人痛不欲生。
江殊殷呼吸微颤。
雪衣公子道:“看够了吗。”
他从树后走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你怎么知道有人?”
雪衣公子似是不屑回答,一言不发盯着河水。
江殊殷看着他的背影,悠悠负手渡步,嘴上却明知故问:“浅阳尊独自到此处,是在做什么。”
沈清书:“与你无关。”
墨色的靴子踩上殷红的落花,艳丽一片:“别这样冷漠,我曾听人说,你明明很温柔的。”
沈清书不言不语,神态冷漠,江殊殷又道:“是令徒……是江殊殷告诉我的。”
“他说,你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从不发脾气。会做饭,会酿酒,是个大好人。”
沈清书身形一颤,回过头来。
风过,漫天飞花。两道视线,一沉着冷静,一淡漠如水,就在此时撞到一起……
有人曾说过,世事如棋,人海茫茫。冥冥之中,有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纠葛前世今生。
直到,缘分已尽。
“哼,泣城一事终于有了线索!”陈涧芳一拍石桌,大怒道。
周围各家各派纷纷追问:“何人所为?又是各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