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吗?”
四眼陈的声音传进来,竟然还提及我呢,我的心脏几乎跳出来!
“应该不会,她说有急事要办,下午要请半天假。”
“啊,真巧,我有份文件要她签的……”
“很赶的吗?”
“也不是很赶……那么我明天才找经理好了。”
我相信四眼陈一辈子也想不到,他要找的经理现在一丝不挂被盘膝缚着,肉穴插了一支大号电动棒,屁股塞了四个震蛋,乳头被一条乳夹连着,两手反缚,嘴巴堵住,正在老张副经理的桌子底下当人肉脚垫。从肉穴里正渗透出白白的精液,沿着电动棒流到大腿,再从屁股沾在地毯上,这些精液是亚黎主人在午饭时干我所留下的,老张主人的精液则留在我的直肠内。
老张主人必定感到很舒服满意,他除了鞋袜,赤脚踏在我的身上,有时是大腿,有时是小腹,尤其是喜欢踩在我的乳房上。他的脚有一股汗臭味,刚开始时我觉得很辛苦,可是被电动棒和震蛋逗弄下,慢慢地我由辛苦变成习惯,由习惯变成过瘾。
老张主人满愉快地工作,他经常有的没的挑逗我,脚姆趾忽然压到我的乳头上,又轻轻挑动乳头夹,我的皮肤上沾满了他的脚汗,发出一阵淡淡的臭味。
他伸手解开我的堵嘴器,拉开裤链,一枝黑黑的恶蛇在我面前昂首吐舌。此时我知道应该做什么,把头俯前用舌头绕着他的龟头画圈,用我的厚嘴唇亲吻他的马眼位置。我的唇天生较厚,跟我接吻过的男朋友都说感觉很好,当我跟老张主人的龟头接吻时,他如遭雷击一样,忍不住双手按着我的头顶,左脚压在我的大腿上,右脚绕到我背后。
就在我把他的整条阴茎吞进口腔时,另一把声音传来,说:“张副经理,这是上个月的月结,麻烦替我交给陈经理。”
我吓了一跳,即使老张主人的阴茎顶进我的喉咙,我也不得不停止动作。说话的人是肥潘,他是我们公司的会计,平常做事相当懒散,为人也刻薄吝啬,喜欢搬弄是非,是个很准备的真小人,在公司里要数他被我责骂最多,更曾因为迟到早退而消取勤工奖,他是最跟我合不来的同事。
老张主人说:“呀,月结不是每月的头一星期要交吗……今天已经是……”
肥潘谦卑说:“因为月头有两日假期嘛,所以才麻烦副经理啦……明天喝茶我请吧。”
突然又传来大只洪的声音,说:“今天陈经理已经很生气……万一再刺激她……”
肥潘笑说:“你真是“生人不生胆”,我的月结不过迟两日,没你的严重吧。话说回来,陈经理最近的心情好像不错,换了以前的她,不把大只洪吊起来打才怪。”
这种情真是奇怪,三个男同事忽然把话题转到我这经理身上,还哈哈大笑起来,而我就光着身子含着老张主人的阴茎,被缚在办公桌的底下。大只洪说:“你说起来我也发觉到,陈经理最近越来越漂亮,这是叫做……如……如……”
老张主人笑说:“如沐春风。”
肥潘恶毒的嘴巴说:“哈,她连奶子也变大,会不会是发老姣?”
老张主人附和地发笑,用左脚压在我的乳房上,笑说:“你看过她的奶奶吗?怎么知道她变大了?”
大只洪说:“别说得那么难听,其实陈经理也不老,女人当中算有魅力了。”
肥潘淫笑说:“要不是她的脾气臭,以她那副样子和身材,丢她到夜总会肯定有不少淫虫排队屌她。”
老张主人的左脚从我乳房上移开,改为踢向我阴穴中的电动棒,另一只脚用力推我的背压向他的阴茎,而他的阴茎越发坚硬。老张主人淫笑起来,说:“我们当是茶余饭后聊天好了,肥潘倒说的没错,陈经理真是很索很骚,嘴唇又厚,奶子又大,若你们对她没有幻想我也不相信。”
肥潘同意说:“还有她那对脚又白又长,依我看最少有四十三寸长,真是美腿中的极品呢,每次她穿短裙加高根鞋我都会扯旗至敬。”
没想到原来肥潘这么留意我的身体,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那副淫贱表情,他们的对话同时更激起我的性欲,连丁字裤都染湿了。
老张主人说:“大只洪呢,你又觉得陈经理怎样?”
大只洪向来十分害怕我,支支吾吾说:“陈经理其实人很好……只是恶了一点……”
肥潘说:“只是这么多,你没想过干她几炮?”
大只洪小声说:“没……没有啊……只是觉得……她胸部挺大的。”
老张主人笑说:“对,她就是波够大,谁见到都想抓两把。”
他说话的同时把手伸到我胸前,用力地搓揉了几下。想到今天放工之后,老张主人和亚黎主人又会调教和奸淫我,但我已经感觉到,只有两个男人开始满足不了我。
我需要更多男人、更多肉棒、更多精液!
第09章
二零零四年七月某日。
今天是周六,我有一位在大企业工作的旧同学,跟公司租借了一所两层的别墅,是大屿山的欧陆式渡假屋,外墙粉白,屋顶朱红,有两个露台,在天台还有烧烤炉。本来我旧同学打算跟家人渡假,可是她的爸爸因身体不适只得取消,最后以一个便宜的价钱租给我用。
我一个人也住不了这么大的别墅,故此带同公司的职工们来烧烤,顺道放松一下大家的心情。亚黎主人、老张主人、四眼陈、大只洪、肥潘、黄伯和我自己,一行七人到达渡溊屋。
炎炎夏日,故此我穿得比平常少布,上身是一件湖水蓝色t-bra加一件平透明裇衫,裇衫没有扣钮,只在小腹位置打个蝴蝶结,下身是一条短小的牛仔热裤,配一对水蓝色的尖头婆仔鞋。我化了一个防汗妆,酷爆的浅蓝唇色,带了一副反光太阳眼镜,头上带一顶蓝色小卜帽,还有一对两寸长针型耳环。
凭我的一副美好身段曲线,加上超酷的穿衣和装扮,望着镜中的自己实在是很满意。当我在升降机时,同机的男人都忍不住偷瞄我,我忍不住将屁股微微倾后,想更突显身体的曲线。走到楼下的大堂时,看更“细哨”也金晴火眼盯在我身上。
“陈小姐,今天的打扮很漂亮呢。”
这个细哨的眼神很色,更在我的胸部和大腿看个不停,加上我平常就不满意他的工作态度,我冷哼一声没理他就走。路上的所有男人全都以我为焦点,当我驾车到达集合地时,我的同事也是同一副得性,包括了我两位主人在内,他们都露出惊艳神色。
真是一群没水准的生物。
“goodmorning。”
我除下太阳眼镜向下属们微笑,将眼镜框架从t-bra的领口插进乳沟内,故意轻摇耳环卖弄下小风情。四眼陈突然向我吹口哨,其他同事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行七人剩巴士到渡假屋,全部行理都是他们拿,只有我一名女仕可以括免。
在我公司的男人当中,老张主人和黄伯早年丧偶,肥潘的老婆住在国内,大只洪和亚黎主人没有女友老婆,四眼陈则有一名女友。在行程之中,我发现同事们经常瞧着我,尤其是肥潘、大只洪和四眼陈看得最密,而亚黎主人和老张主人的眼光最大胆直接,也最能刺激起我的性欲。
没法子,他俩是我的主人,我这美丽的身体完全是属于他们的。
到达目的地后,大只洪一马当先为我拿行理进屋,安顿好后我们一起到附近吃海鲜。可能因为我平时太cool,他们都不敢太过放肆,说话也相当拘束。吃饭时,我坐在亚黎主人的旁边,他的手不时伸到桌下摸我大脾,更伸到我腿间抚摸我的阴部。
饭后我们回渡假屋去,肥潘兴致勃勃地提议打麻雀,四眼陈说人多可以玩黑积,大只洪说他带了飞行棋,几乎被其他同事踢出屋外。亚黎主人和老张主人意外地没有说话,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我亦随之心如鹿撞。我隐约猜到他们的想法,同时我又暗暗期待,在期待当中又有些害怕,这份心情十分复杂。
老张主人说:“难得我们来到这里,大家不如趁此机会互相了解多一点。”
肥潘反对说:“大家都朝夕相对几年了,还要了解什么?快点打麻雀吧。”
亚黎主人说:“我是新来的,我同意张副经理的议建,或者大家可以有惊喜也说不定。”
亚黎主人和老张主人都偷偷望我,我的心脏越跳越急,几乎想跳出来一样。老张主人暧昧一笑,说:“不如就由我们的大家姐先开始吧,我很想了解经理日常有什么消遣,平常跟朋友接触也像工作时一样吗?嗯……如果经理觉得太私稳的就不必说了。”
一时之间天人交战起来,更感到呼吸有些许困难,我了解两位主人想将我们的秘密公开了,他们正用主人的方法征询我的意愿。如果我赞成,一切都会改变,从此以后我将是全公司男同事的性奴隶。如果我反对,一切会保持不变,可是我……我心深处的欲望正蠢动着……
我忽然有些恨这两位主人,要是他们强迫我还好,现在却任由我自己选择,让我自愿地走上终生性奴的命运,这样一来我也就不能回头了。我知道自己的面一定很红,同事们都好奇地盯住我。
当我沉默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我反复思考着,其实我已经做了两个男人的性奴,也不差在做全公司的公众性奴,而且最近我也发现,我的需索越来越大,亚黎主人和老张主人开始吃不消。
我对着老张主人微笑说:“如果你们认为我应该玩这个游戏,那我就照着做好了。”
老张主人说:“比如说……陈经理现在有男朋友吗?”
“我现在没有男朋友。”
老张主人说:“那么会觉得寂寞吗?”
四眼陈说:“老张啊,人家一位女仕怎么答你这种问题。”
我笑说:“没关系,有时是会寂寞的,尤其是当有性需要的时候。”
除了老张和亚黎两位主人外,其他同事都十分尴尬,亚黎主人说:“陈经理会欲求不满吗?”
我环视众人,声音略为沙哑说:“是的,我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四眼陈等人露出无法置信的目光,他们甚至发出“骨咯”的吞口水声,我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又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就让他们知道吧,让他们看清楚我是个那么淫乱无耻的女人。
老张主人继续追问,说:“经理平常是怎样解决性需要呢?玩一夜情?还是召男妓?”
他的问题直使我想找个洞躲起来,可是这场面又十分刺激,我大胆地说:“我以前很喜欢手淫,一边欣赏成人小说和图片,一边用自慰器按摩。”
肥潘首次加入,问我说:“经理你……平常多久手淫一次?”
“我以前一日最少要手淫一次的。”
亚黎主人说:“经理平时有什么性幻想的,可以告诉我们吗?”
这真是一幕奇怪的场面,十足日本av开场前的告白一样,六个大男人正向我发问我的性生活,就好像被他们逐步逐步剥开我的衣服一样,慢慢展示我最见不得人的一面。
我的乳头明显地从t-bra突出来,下定决心后呼口气说:“我从很久以前就经常幻想,跟公司的男同事们做爱。”
大只洪、四眼陈和黄伯都发出惊讶声,谁能料到那个工作超卓,高高在上的经理,在他们眼前这名美艳成熟的丽人,骨子里却是一只淫贱无耻的女人。他们三人还来不及反应,肥潘急不及待追问说:“有幻想过……噢……跟我做爱吗?”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相信这就叫作色胆包天,我向他抛了一个媚眼,面红地说:“我幻想跟你做爱最多,你还相当粗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