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害怕得浑身发抖,将头埋在妈妈怀里,低声地哭着。
第一个由大头目虎肩挑选,所有的女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极粗鲁地将她们的头一个个地扳起,象挑货物似的挑选着。
当他看到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姐姐时,就再也离不开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这妞儿,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喊得如杜鹃啼血:「妈,妈……」
妈妈想爬起来拉住她,但马上被几个喽罗按倒在地。
由于姐姐这么一喊,后面的几个头目虽然有的垂涎于妈妈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妈妈,因为那样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万一老大发起火来,可不是耍的。
况且妈妈已经许娘半老,相比而言,这些强盗们更喜欢年轻的少女。
我这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认为我妈妈是最美的。
那边虎肩已经将我姐姐抱在膝盖上乱亲,这边妈妈还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运。
这回掳回山上的妇人竟然比强盗人数还多,有六十多人,而强盗只有五十几人,当然不算儿童团了。
人越挑越少,余下的妇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当然还有一个例外,就是我妈妈。
轮到倒数第二位,一个獐眉鼠目的干瘦强盗,叫驴鞭儿的,(后来我知道,这个山上的强盗每个人都以一个动物名称做外号)他显然极垂涎妈妈的美色和妈妈的那一对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见他脸一青一红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道:「老大,你可怜可怜我,将那个妇人就赏了小的吧。」
虎肩正沉迷于我姐姐的双峰之中,听他这么一闹,有些不解:「驴鞭儿,你要哪一个,按排行该你挑,你就挑呗。」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个妇人。」驴鞭儿颤抖着手指着我妈妈。
虎肩看了一下我妈妈,没觉得不可以,正要答应,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妈。」
虎肩顿觉恼羞成怒,没来由多了个丈母娘,他一脚将驴鞭儿踢翻在地,「妈的,你别的不挑,为什么专挑她?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妈妈的人一边在心里叫好,一边大叫侥幸。
我的心刚落下来,只见一个明显是跟我一样的军师凑到虎肩旁边,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伤了弟兄们的和气。」
虎肩这才罢休,他皱着眉头道:「那这个妇人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的认她做丈母娘不成?」
「这……」这个名叫獐目的军师也没辙了。
「这样,让余下的两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个法子。」
我心里着急,在狗毛耳边说:「那个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来当奶妈!」
狗毛听得心中大动,他也才十一岁,跟我一样属于恋母情结最严重的年龄阶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诱惑。
驴鞭儿苦着脸挑了一个,最后一个狗剩也挑了。
这时候,狗毛突然尖声喊道:「大王,我要那个妇人给我当奶妈!」
一众强盗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头笑骂道:「你个鳖蛋,吃你妈的奶还没吃够啊?」
獐目军师凑到虎肩耳边,道:「大王,这是个好主意,让她去带孩子,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虎肩一听獐目这么说,乐得卖豹头一个人情,况且即使当奶妈总比当别人老婆好。于是高声道:「好,就这么定了,咱山寨儿童团这回下山有功,就赏他们一个,一个姆妈。」还算他有点水平,「奶妈」到嘴边成了「姆妈」。
听到妈妈没有受辱,虽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里还是好过了些。
剩下几个妇人都被当作仆妇,众人发一声喊,留下当值人员,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临时取的名字,听水浒传听来的。
「小霸王,那妇人比我们大了许多,如果要跑,我们可捉不住,你将她眼睛蒙了,手绑了,我们押她回去。」
狗毛一听有理,叫来两个喽罗将妈妈绑上,眼睛也蒙了,我们一前一后,将妈妈押回狗毛家。
狗毛牵着妈妈捆手的绳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可就忙开了,手掌左右开弓,拍打着妈妈的大屁股蛋,沉着嗓子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妈妈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风一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心里实在喜的不行,在妈妈大白馒头似的屁股上偷亲了几口。妈妈「啊」
地轻呼一声,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极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样子,我的心嘭嘭地跳着,虽然过去也曾经偷看到妈妈的裸股,但那毕竟是隔着一堵墙,而且看得到摸不着。而现在妈妈饱涨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亲。
我用手掌将妈妈的屁股摸了个遍,妈妈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将妈妈的两瓣屁股都抓在手里,但妈妈的屁股实在好大,我的手掌还不够她遮羞的呢。
妈妈的双腿很健美,我一会摸着妈妈秀美的小腿,一会儿又去偷看她的赤脚,好不快活。
实在忍不住,我解开裤裆,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鸡鸡,在妈妈硬硬的腘部上蹭着,碰了几次之后,就觉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着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没有掉了。」
狗毛应了一声,跑了一天,他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哪还注意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跃上了妈妈的身子,两腿夹着妈妈的腰,让妈妈背着我。
妈妈的长发披到了背上,我拿几撮缠住我的小鸡鸡,小鸡鸡在妈妈裸背上一阵磨擦,两下就射了,精液顺着妈妈的背淌下来,流到妈妈的屁股沟里。
射精后,我从妈妈身上滑落,妈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爱。我扑上去,对着妈妈的屁股尖就是一个响吻。
「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上显得非常响亮,妈妈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头舔着妈妈凉丝丝的屁股蛋儿,心里美透了,这段山间的路程是我快乐生活的开始。
第02章
狗毛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比较大的砖瓦房而已。狗毛屋子还挺大,床铺也不小,一进屋,狗毛便往床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
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床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
妈妈悬钟形的大乳房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乳头却象在瞪着我,好象在说:「原来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点害怕起这对乳头来,害怕它们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赤脚上沾满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干净。
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好看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
妈妈的五根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摸着妈妈光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宁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激灵,发觉我实在太困了,我匆匆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干净,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上床去。当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
我服侍妈妈躺下,狗毛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边。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天气还是有点凉,妈妈还是裸着身子,我可不想让妈妈着凉。我摊开狗毛的棉被,还好够大,跟床几乎一样大。
我躺在妈妈和狗毛之间,那床被子刚好盖住我们三个人。
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没忘了沉声警告妈妈一句:「别把眼罩摘下来,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儿杀了。」
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我姐,但顾不得了,万一妈妈摘下眼罩,发现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转身抱住妈妈,一手握在妈妈的乳房上,心里一阵放松,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狗毛还没醒,我不知道妈妈醒了没,还好她的眼罩还在。
我心里有点慌,总不能让妈妈一直戴着眼罩吧,呆会摘下来怎么办?我戴个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还没有露馅,先好好摸摸妈妈的身子。
在我吮吸着妈妈乳房的时候,我感觉妈妈已经醒了,因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点慌张,很想尽快去看妈妈的下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慢慢掀开妈妈身上的被子,妈妈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凉意,有点瑟缩。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妈妈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之前曾被我厌恶的卢库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却还是那么圣洁。
我趴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硬硬的,有点扎手。妈妈的双腿并得很紧,但我还是可以看见妈妈茂密的阴毛下有一截裂缝,在她的双腿间隐没。
我的头脑要炸开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缝中有什么东西,那是妈妈的私处,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还是要看,我用双手想掰开妈妈的大腿,可妈妈的双腿用劲地夹着,我根本掰不开。
「不要。」这时我听见妈妈轻声在哀求我。
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私处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
我使劲掰着,却分毫不动,只插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毛也参与其中。
狗毛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嘿嘿」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边,我拉这边。」
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诱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过我们,还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双腿慢慢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
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鸡巴,这就是女人的鸡巴!我和狗毛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
妈妈的大阴唇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两边有点稀疏柔软的阴毛遮盖在上面。
大阴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缝,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分开了些。
妈妈的大阴唇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颤抖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阴唇分开,我看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分开了妈妈的另一边阴唇。
妈妈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乳牙未退的小孩尽收眼底。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构造了,幼小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几乎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命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几乎是跳了起来,但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纪就敢玩这调调。」
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