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一开始非常反感,但她毕竟是农村人嫁给城市人,心里多少有一点自卑感,所以对老公的各种性要求也不敢不从。就这样,嫁了才半个月,小芳奇迹般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个坏女人,胡军只要两天不操自己,这屄就痒得慌……
自从毁容后,这种好日子就到头了,胡军再样没有碰过自己一手指头,小芳每每只有自己躲在厕所用手弄一阵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后都只能靠手指头满足了,这张脸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睡觉啊?
小芳闭着眼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在屄里掏弄着,嘴里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一条毛巾发出呜呜呜的荡声……
老赵头在梦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热火朝天地操着,在梦中妻子顺从地摆了个以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赵头欢快地“啪啪”地听着妻子屁股传来的刺激声音,鸡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时他惊醒了,赵老头赶紧死死掐住鸡巴头,心道:好险啊!再晚两秒钟精就喷出来了。
刚好此时也有点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里的茅厕走去,路过女儿房间时,从门缝看到里面还亮着灯,老赵头心说:这孩子,睡觉也不关灯,尽费电!他好奇地往门里张了一眼,这一瞧把他吓得嘴张的都合不拢,差点一下撞到门上:
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女儿小芳正叉开双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奶头,一只手在屄上像男人鸡巴一样地快速地在里面进出着,那屄上的毛可真多啊!黑黑长长的,仿佛长满了整个裆部!
除了小时候,这还是老赵头第一次看到女儿的屄,那数不尽的黑毛看得他底下本就半硬的鸡巴瞬间冲天而起,大有顶破裤衩的趋势!老赵头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开,心里不断地说着: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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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是老赵头家每年重要的一笔收入,赶上今年老天爷赏脸,雨水够多,那瓜结得个个滚圆滚圆的,一剖开全是大红心!
这天下午关门前,老赵头在卫生所门口挂了个牌子:因家中有事,本卫生所明日歇业一天!
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里去卖。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时间,再加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车钱后自己去给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头活络,也舍得吃好的,买瓜的人还真不少,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后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闪雷鸣,豌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也还撵他们出去。
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
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快点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么大的雨怎么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社!”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0元一晚。不由一阵肉疼,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
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房,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0元。”
父女俩一听40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么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么,就没说什么了。
旅社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话还不够睡的。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社的食堂买了两饭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头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意都没了。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靠在床上舒服地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
赵赵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会知道……刚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地欣赏起女儿的身体:只见女儿白背心下两个小小的奶子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间绵软的黑色奶头顶的分外明显,看得赵老头一阵邪火冒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奶子后老赵头嫌不过瘾,便把身子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下半身来: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色三角裤,由于穿的时间过长,颜色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买过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么还不一样!这倒便宜了此刻她身边的亲爹。
透过又旧又破的紧小三角裤,可以看到进而乌压压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些毛还穿过那些小洞钻了出来。老赵头大胆地用手拈住一根长毛,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根毛能有什么味道?可老赵头却仿佛闻到了女儿屄中那勾人的骚味!
“不行,不能再看了!”老赵头心里对自己说,因为底下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断了,他吞了口唾沫,心神不宁地躺回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心中在不断地打着算盘:“女儿这年纪正是想男人想得不得了的时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抠屄吗?可关键是自己是他亲爹呀!哪有父女两个日屄的,这将来进了坟墓也会被祖宗唾骂的?”
转念他又一想:“女儿估计经常自己抠屄,那天是叫自己撞见了,那没撞见的时候还不知抠过多少次呢!她这脸估计再找男人也难,我要是日了她说不定还是帮了她呢!”
赵得胜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弄一会儿又怕,关键是自从那天看到女儿的奶子后,这鸡巴就不听话,晚上小芳穿着小衣在家里走动被他看见都会翘得老高,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女儿正睡在自己身边,现在弄总比将来忍不住直接闯到女儿房间去弄好吧?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发下了排除万难的决心,扔掉半截烟头,关上台灯躺了下去。
(7)
小芳累了一天再加上又淋了点雨,所以今晚睡的特别香,甚至还做起了春梦:梦中她躺在自己城里的家中舒适的床上,而老公胡军此时正喘着粗气压在自己身上,嘴里吸吮着自己不大却敏感异常的奶子,再加上底下胡军的硬鸡巴隔着自己的内裤不停的摩着阴道,弄的小芳嘴里渐渐哼出了声,仿佛遍身爬满小蚂蚁,逼里也开始潮湿起来,她习惯性的伸手抄住了男人的鸡巴,搓弄了两下之后,忽然脑中电闪:不对,这根东西比胡军的长不少,对啊!我和胡军早离婚了,这男人是谁?想到这小芳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死命的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边整好衣服边大喊道:“谁?你是谁?救……!”
老赵头又羞又怕,忙用手掩住女儿的嘴:“丫头,别喊!是爹,爹不是人,你再喊爹就只有从这楼上跳下去了!”
小芳气愤的拉亮电灯,含着泪花一打量,还真是和自己相依为命的老爹,不同的是,这回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爹:别看他这么大年纪了,那胸脯子还壮壮的,腰下硬硬的翘着一根与苍老面容很不相符的粗长大屌……小芳扬起手想打这欺负自己的男人一个大耳光,手到半空又收了回来,毕竟是自己的亲爹啊,这哪下的去手啊!
老赵头多年的邪火并未因暂时的良知归来而熄灭,看着闺女呜呜的蒙着枕头在哭,忙上前搂着她肩膀哄道:“闺女,爹不是人,爹不该对你起你坏心。可爹也知道你这年纪正是要男人的时候,你娘和你这么大时天天夜里要和爹耍哩!娃啊,爹从小就最稀罕你,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硬朗几年哪?爹都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爹吧……!”耐着性子说完这番话后,老赵头重又掀起了闺女的背心,张嘴就把左边的奶头含着嗞溜嗞溜的吸着,右手蛮横的伸进了小芳的裤衩里搓着那密密杂杂的阴毛。
小芳此时又羞又怕,叫又不能叫,打又不能打,这要是闹将起来,让外人知道了可怎么活人呢?更要命的是,那该死的奶头被爹玩的身上麻麻痒痒的,她只好抽泣的一边徒劳的扭着身子边小声叫着:“爹,别弄啦!呜呜呜……我是你闺女啊,不能做这事啊!呜呜呜……爹,你放过我吧……!”
老赵头对女儿的哀求充耳不闻,玩够了闺女的奶头后,他粗鲁的将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接着,两根指头顺着湿透的逼门插了进去,“啧啧!闺女,你这逼毛比你娘的多多了!啧啧!闺女,逼里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痒痒了,爹来帮你啊!”
小芳听着一向老实敦厚的父亲对自己说着这些夫妻间的骚话,简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中上,一方面怕爹和自己做了那乱伦的大丑事,一方面敏感寂寞的身体被弄的对男人的鸡巴渴求不已。看着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她死命的双腿乱蹬着,一只手遮掩着自己敞开的逼门,嘴里小声泣叫着:“爹,到此为止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后咱俩还怎么做人啊?我怎么对的起我娘啊?”
老赵头此时欲火攻心,你就是说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这股老精日在女儿逼里不可。再者女儿逼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心里也是非常想男人来操,只是抹不开父女这层身份而已。这已婚妇女,只要你把鸡巴放进去捅几下,哪怕再三贞九烈的也会変成浪货!挣扎了一会后,小芳的腿已经没力气再蹬了,爹这力气两个自己也不是对手啊,她干脆放弃徒劳的抵抗,闭着眼随爹摆弄。不一会,她只觉得逼里有一根长长粗粗烫烫的烧火根慢慢的挺了进来,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刹那间,逼里奇痒难挠的感觉戛然而止,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悠长的一声:“嗯……”
老赵头久未人事,这一插入也是舒服的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尤其这插的还是自己亲生闺女的逼,他也不懂什么技巧,扛着女儿大腿‘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狠日,小芳挨了不到二十来下,就再也矜持不住了,“爹,别插那么深,痛,你的鸡巴太大了!”
老赵头一听更来劲了,恨不能把卵袋都塞到女儿逼里去,他腰上使着蛮劲,嘴里也不闲着:“闺女,爹的鸡巴大不?喜欢爹日你不,你这逼比你娘的水多,操的得劲!……”
小芳本是虎狼之年,逼又干枯已久,这不操就不操,一操没想到就碰上个大鸡巴,而且这大鸡巴的主人还是从小养育自己的亲爹。这感觉怪怪的,心里既有对不起娘的负罪感,又有种亲人间肉体相连的极大刺激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情愿,可这敏感异常和对粗大鸡巴渴望已久的身体却逼着她不自己的淫语连连了:“爹!你的鸡巴真好,又长又粗的,把俺小逼都撑破了!嗯嗯嗯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小芳正在欢快之时,年迈的老爹却已高潮来临,毕竟多久未操了,再加上又是和自己的女儿搞,不到五分钟,老赵头腰部开足马力的狠撞了十来下:“闺女,好闺女,俺不行了,啊,啊……!”
小芳感觉离自己高潮还欠那么几百下,急的大叫:“爹,你慢点,千万别射……”话音未落,逼里就被一阵子弹般的精液射入……
老赵头毕竟是干医生的,比一般农村人要讲点卫生,完事后他拿了两个盆打了点温水水给自己和闺女洗了洗。父女二人清洁完沾满淫汁的下身后又上了床,小芳不知是害羞还是难过亦或是满足,反正是脸朝着里面蜷着身子一动一动,志得意满的老赵头则不管不顾,靠在床头边抽烟边用一只手揉着女儿不大的奶子。仙芳刚被亲爹操了个不上不下,逼里刚找回点久违的快活就被射没了,嘴里又不好意思讲,总不能跟爹说没操舒服吧?人在那装睡,其实正心里火烧火燎的像猫抓似的。偏偏这老爹鸡巴软了,手却还不安分的去招惹自己那敏感的奶头子,小芳好不容易强行抑制住的熊熊欲念再次燃烧了起来,阴道内不断渗出的水和那钻心的痒痒感让她忘却了辈份、抛弃了羞涩,她大着胆子但手捞住了亲爹的老鸡巴,慢慢的套弄起来,不时还用手搓搓皱皮遍布的卵袋子……
一支烟才吸了四分之三,整整辛苦了一天的老赵头带着金钱鸡巴双丰收的巨大满足感就要入睡,刚要眯着,忽然感觉胯下的尘根被人握住温柔的上下套弄,不用说,这肯定是女儿小芳的手。老赵头看到女儿这么快就想通了,那以后两人在家还不是想日就日,不由的更是开心!只是今天这一天确实太累了,眼睛和鸡巴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小芳说:“好闺女,别搓了,再搓也硬不起来了,今天一天太累了!明天吧,明天爹和你好好日一回!”小芳心说:爹啊,你那么快就射了,把我弄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你是舒服了,我可难受死了!只是这些话和亲爹张不开口,她干脆闭着眼不说也不看,只是手上继续揉搓套弄爹的卵子和鸡巴,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今天太累了,小芳弄了快五分钟,手都酸了,可爹那刚才火热粗大的鸡巴却还是半软不硬的耸拉在那里!俗话说:逼痒不是病,痒起来还真要命!小芳只觉得逼心里一阵痒过一阵,没个硬东西捅一捅今晚是睡不成了!她心一横:看来不用这招是不行了!……
老赵头被亲闺女的手套的睡意全无了,虽然硬不起来,但女人那温柔的小手在命根子和卵蛋上抚摸的感觉也是舒服的不得了,尤其是这女人还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亲生闺女,他不由得闭着眼哼哼叽叽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女儿的手停了,紧接着只见女儿爬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天哪!闺女竟然、竟然、竟然用嘴把自己的老命根子含到了嘴里!老赵头‘啊’的叫了一声,忙用手去推闺女的头:“闺女,别,别,那埋汰死了!”小芳把爹的手拉到一边,将那腥味犹存的软鸡巴嗞溜嗞溜的吸了起来,不时还伸出舌尖在龟头和沟沟四周舔刮。老赵头活了一辈子也没享过这福啊!推了一下后再也不说‘别’了,哼哼叽叽的频率倒是比刚才更快了,命根子被女儿温润小嘴吞裹的销魂滋味让他恨不得永远把这根东西放在女儿嘴里,。小芳见爹这么兴奋,那鸡巴也比刚才硬了一点点,彻底的放下了心理包袱。她吐出嘴里湿淋淋的鸡巴,用舌尖从龟头开始一路往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