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晚也睡的同一个房间。
季薄言:不一样,阿姨进来换了枕头。
陈一:……这么残忍的吗?
季薄言:看来以后要自带枕头了。
吃过早饭,季薄言跟主办方寒暄了一会,陈一拖着两箱子等车过来送他们去机场。
登机后陈一喝了一杯豆浆觉得里面可能掺了安眠药,他眼皮打架说自己想睡,让季薄言记得到时候喊他起来吃飞机餐。
季薄言:醒醒,中午前就到了,没有飞机餐的。
陈一困得打哈欠:肯定有小面包的吧……明明过来时候……也有的。
季薄言又开始深呼吸了:好的,我肯定叫你。
果然如季薄言所说,回去的航班真的没有小点心,陈一自己醒来时候很失望,空姐十分善意地提醒:要不再来一杯?
陈一赶紧摇头:你们的豆浆太助眠了!
飞机降落后摆渡车把他们送到出口这,季薄言去开车,陈一拖着两个大箱子站在门口打哈欠,肚子也很配合地咕叽咕叽。
季薄言一路小跑过去开车,发动机预热一分钟后他从地下车库出来开到门口,就看着陈一一脸生无可恋。
季薄言:饿傻了?赶紧上车。
陈一重重点头:嗯!
季薄言拉了手刹钻出车去帮他放行李,陈一开了车门坐在副驾这。
季薄言返回车里:吃什么?
陈一:火锅!
季薄言:你不是在外边辣哭了吗?还火锅啊。
陈一:我们这火锅跟他们那不一样!
季薄言拿出手机搜了附近的火锅店并且导航:也是,我们这辣椒跟假的一样。
吃了一顿平常的火锅以后,陈一抹着嘴巴跟着季薄言回去,下午还有他一节课,据说是新课内容——《改革开放》。
他这边上课去了,季薄言回自己办公室赶方案。
11月份大型的活动太多,他还欠了几个人情,不还不行。
这时候戴局给他打了电话:小言啊。
季薄言手机外放:怎么了?我这边在忙。
戴局:陈一那个事差不多定了,应该不会改了。
季薄言思考了一下:你说那个志愿者奖项吗?我其实不是很懂谁评的。
戴局:市出版局跟市文化局合办,我们区就这两个推送,这礼拜五就公示期截止了,暂时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基本保送了。我就问问你,下礼拜二晚上,11月8号有没有空。
季薄言翻开自己的安排表:应该有空的,需要我办什么吗?
戴局:给他们颁奖,我记得你是市共青团挂名的副部长,走文化这条线的对吧。
季薄言:是的,当时共青团在我这做青少年活动,也把我这弄成青少年文化教育基地了。
戴局:那我就这么说了啊,你下周二8号别出去,給陈一他们颁奖,我怕那孩子第一次紧张,你给他颁的话他自然点,到时候要拍镜头什么,我看了其他推送的人形象没他好,争取我们让他再上次报纸,以后做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