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想起负责人一脸猥琐的笑容:……他是不是以为我找的女朋友啊,然后塞我一堆扎过的避孕套。
季薄言冷漠:你想用?
陈一赶紧摇头:不想不想。
晚饭是陈一妈妈包的饺子,羊肉白菜馅,每只都包得鼓鼓囊囊。季薄言爱吃,一口气吃了17个,陈一甘拜下风,只吃了13个就认输。两个人躺在沙发上,随意扯着闲话。
季薄言不得不承认,跟陈一在一起后他堕落了开始自由散漫了,居然想着休息了。
季薄言幽幽地:我前女朋友以前diss我工作狂不配有休息也不配有性生活。我爸也说,优秀的人不需要繁殖,因为光是思考问题跟解决问题就够他们忙碌一生。
陈一:……那你还是平庸一点吧!
说完他扑向季薄言狠狠地亲了一口,声音贼响。季薄言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我觉得我挺平常的,只不过你们好像不觉得。
陈一捂着脸:你还平常,那我岂不是垃圾到尘埃里了吗!
季薄言:人跟人比较,总会有落差的,你跟自己比就好了,我觉得你就进步挺大的,起码都有胆子亲我了。
陈一看着美色当前:其实我不止想亲你……
季薄言:哦,繁殖吗?
陈一:就不能说为爱鼓掌吗!
季薄言笑笑:还不赶紧去洗澡。
陈一从浴缸里爬出来以后,房间里空调早开得足足的,压根感觉不到有多冷。
季薄言披着睡衣,手里在看书,陈一眼尖,《德意志意识形态》。
……为什么为爱鼓掌前要看哲学著作?这个脑回路我不懂啊!
季薄言推了推眼镜:洗完了?
陈一:嗯!
季薄言合上书放了个书签,从床头柜里摸了润滑剂出来。
虽然以前也鼓掌过,为什么感觉今天这次这么学术呢!陈一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乖乖上床,敞着腿等人。
季薄言把他搂在怀里,另只手往陈一屁股抹润滑,顺势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我在想一个事。
陈一侧过来,擦着他脸过去,差点亲上去:怎么了?
季薄言:你说,马克思跟恩格斯有没有可能也是?
陈一思考了一下两个人照片:……这种时候你能不要想这种败坏气氛的东西吗!季哥!
季薄言咬了他一口肩膀:没忍住,我一想起你上课特别激情地说他们俩是革命般友谊,就往这方面想。
陈一:……那我们也是革命般友谊啊!
季薄言:不是。
陈一:啊?
季薄言:他们想不想上对方我不知道,我想上你。
陈一:……#¥(*!@&……*¥那你还不赶紧!
这么催的下场就是陈一眼镜提前被摘了,他模模糊糊地看对方,身后是人家的手指进进出出,非常讲究。之前季薄言对性提不起兴趣,有人请他去夜总会包场,他一个人拎着啤酒瓶,坐台小妹穿着清凉吊带裙都不敢往他身边坐,总觉得下一步季薄言就要拿着酒瓶子往人脑袋上砸场子,可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跟陈一处了以后,他开始慢慢思考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发情的欲望大大提高,一切都归根于前期调情的气氛。
不过这次看来他气氛都不想要了,一只手摁着陈一肩膀另只手分开腿,直接怼着上了。
陈一呜咽一声,抱着他手就想咬手臂,小虎牙早呲着了,张牙舞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