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_艾丽丝蒙难记(1-66章)(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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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 / 2)

扭曲,也觉得残忍,便转过头去不看,好在台上诸人都盯着看艾丽丝受刑,

听她模糊又惨厉的叫声,也没有人去注意宫达,否则也够他受得。

好不容易将艾丽丝的手脚经络都烫断了,只留下八截短短的经,一将钉子放

开,那经头就迅速像蛇一样缩回到艾丽丝的体内,它们也被这极酷的刑法折磨的

够呛,只管自己溜回去了。艾丽丝的经一收回去,艾丽丝已经昏晕过去的头猛地

又抬起来,她吐出长长的一口鲜血,晃着头又昏死过去了。

瑟莱伊示意将她放在刑台上,用水泼醒她,艾丽丝匍匐在刑台上喘气,四肢

不停地抽搐。瑟莱伊高声冷笑道:「贱畜生,你再跑,现在有本事再跑给天下人

看看。让你跑,看你跑,跑呀,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呀。」

艾丽丝又痛又怒,她想要支撑起来,那怕是杀死一个行刑手也好,但是她一

用力支撑身了手脚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趴了下了,她一下下的努力着想将身子撑

起来,但是每次仅仅是将头撑起来就倒下去,她的手足已经彻底不能当正常人来

用了,可叹她空有一身功力却只能这样任人宰割,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将她的内

功禁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用手脚来施展绝学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瑟莱伊不想

杀她的话,可以将任何一件酷刑加在她身上,以她的功力,加上宫达葛非二人的

医术,支撑十来年不成问题。艾丽丝长号一声扑在台上,血泪交流。「老天你为

何当初要给我异与常人的天赋,而今日又让我受到异与常人千百倍的折磨。」

行刑手又将她拖起来,一道一道地将她的手足捆好了,然后在她后腰顶上一

个大铁块,将她的上半身全都突出来,瑟莱伊特选了中度一位极出名的书法家,

那书法家走到她身前,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啊,活该。」然后抄起

巨笔在艾丽丝的乳房上方,肩胛稍下的两边前胸写上贱畜两个巨字,在乳房下两

侧,小腹上写上魔兽两个巨字。行刑手小心的先用小刀将那些字轻轻的在皮肤上

划上边,小刀划过肌肤,艾丽丝吓得浑身皆抖。她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要把

字刻在她身上,虽然她不知道会刻什么字,但决不会是好字,她不想带着这么大

的耻辱标记活着。她轻抖着,哆嗦着说:「大爷,求你对陛下说,我什么都说,

别在我身上刻字好么。」「陛下说,已经晚了,他给了你忏悔的机会,可是你不

要,现在想要忏悔也没有了。再说了我们不是刻,是镂,将字雕镂上去,与刻是

有差别的,你不懂了吧,一会儿你就亲自体味雕镂的滋味了。」

行刑手将尖刀杀猪一样深深刺入左上胸第一个字中,时快时慢地在里面划着,

估计已经碰到了胸骨了便向前划去。艾丽丝痛得啊啊的凄呼,行刑手像是完成艺

术品一样,有滋有味的划着,过了半小时左右,将第一个字划完了,只见一条条

鲜血从字缝中渗出来,很快在前胸形成一个血字,艾丽丝觉得左胸已经被剖开了,

好像在淘金子一样,行刑手不慌不忙地取过铲子,然后对着字头(和空心字一样,

艾丽丝身上的字有长宽)的字宽铲了进去,一直铲到底,然后将这块长二寸,宽

一寸的贱字的起笔「竖」从身上活活的将肉块铲起来。前日仅仅是撕下小肉条已

经将艾丽丝痛不欲生,今日将一块足有二两的肉铲起来,其滋味如何,看官你到

去活猪或者活狗身上割这么大块肉试试,把它们痛死才怪。艾丽丝发出「呜哩、

呜哩」的两声惨叫,背过气去。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继续往下挖,挖了一个早上,

她已经痛昏过去七次,一早上也就挖了一个字,身上早已经流血漂橹了。行刑手

也怕她失血过多死去,让葛非给看了,服了补血丸和红糖汤,让她休息了两个小

时,才开始挖第二个字,过了一天一夜,行刑手们轮流上阵,才将下面的四个字

挖完,然后为了止血便用沥青浇注,可怜这四个字深几可见骨,被沥青这一浇,

便在艾丽丝的前胸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四个巨大的黑字,漫说艾丽丝决无东山再

起的机会,即使有,她这一生也要带着这耻辱的标记活着了,有生之年,只怕要

时时想起折磨人的往事,这刑既给艾丽丝带来巨大的创痛,又给她留下了巨大的

心理阴影,这正是此刑的最大特色。第二日让她将息,第三日,书法家给她的后

背书写上了魑魅魍魉四个巨字,前意是她的判决,后意是她乃是魔主的走狗,所

以万死难赎其罪。这四个字比前面四个还要难挖,而且比前面的更大,所以足足

用了两天才挖完,完了也照旧用沥青灌注。可怜艾丽丝痛得连大便都直泄出来,

小便和白液更是流了不知道几身了,她受刑完后已经是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了一

会儿叫:「我的孩子,我的格莱伊,」一会儿又叫:「救救我陛下,我是你的妻

子,你不能这样待我。」「爹,娘我好痛,你们疼我,疼我呀。」可怜她叫了半

日,最后气绝过去,也没有人理她。

受完了这道刑以后的第三天,瑟莱伊便下令用刑,他听取了葛非的意见,索

性用酷刑将她压服使她见酷刑色变,这样以后说不定不用刑她也会屈服。行刑手

从北地的修行人那里得到启发,北地的修行人为了表示对上天的虔诚常常在身上

挂上一个个带钩的油灯灼烧自己的身体来磨练意志。行刑手将刑法加以改造,将

油灯上装上尖钩,将油灯的分量减轻,将油灯的张口改成紧对皮肉,然后她从头

到脚共挂上了三百六十五盏油灯,让它们慢慢的灼烧她的周身。他们还特别设计

将两个小钩钻入乳孔,将两个灯头直对着她的一双肿大峰头,用文火慢慢的烤着

双峰。

然后便将她的十手指和十脚趾都拴上铁丝,在头上紧烙上一个铁圈,便将她

悬吊在架子上,从耳朵到脚板都非常技巧而又好看的挂上了灼身的油灯,瑟莱伊

下令让她喊:「我是贱畜生,我淫荡无耻,是魔鬼的姘妇走狗。我该死,我出卖

中度,残杀同胞,血债累累,活该受刑罪有应得,万死难赎其罪……」什么难听,

就让她骂自己什么,艾丽丝开始不肯骂,瑟莱伊很简单的下了条命令,不骂不给

水喝,那油灯灼身,文火慢熬,艾丽丝前日受刑已经失血过多,不一会儿就饥渴

难耐,口中和肺部如火烧一样,她实在忍不住,就只得模糊着舌头骂着自己,叫

了一会儿,老百姓观看的人山人海,叫好声惊天动地,行刑手就给她点水喝,喝

完了忍不了多久,她又只好开始自渎:「我是畜生,我丧尽天良,不配为人,我

活该被父母所逐,被夫儿所弃,我自作自受,要下十八层地狱……」就这样她在

京城街头挂着油灯游了三日街,到第三日,已经魂飞天外,什么都叫不出来,那

只左眼早就白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行刑手见快要把她的外皮烤熟了,禀告国

王,瑟莱伊才下令松刑,瑟莱伊在高楼上,见她的一对峰头似乎已经烤熟了,便

对宫达道:「听说宫爱卿,术可通神,那畜生的峰头已经熟了,爱卿可能将熟转

生呀。」宫达苦笑道:「陛下,真要是熟了,宫达无能为力,如果还有肉没熟,

宫达可以一试,宫达虽读过《青带经补术》但也不能保证。」

宫达捏了捏这个部位,外层已经烤熟了软蒲蒲的,但内层却似乎还有些硬块,

宫达心想:「你别怪我,不是我要这样折腾你,实在是你以前的夫君要我做的,

我也是不得已。」宫达将外层的熟肉尽数刮去,露出里面仅剩下的鲜肉,然后将

她未受灼刑的头皮剥开,在里面刮了些生肉,将生肉小心的裹在外面,再用极品

的却腐生肌膏,将外层紧紧的包住,然后道:「陛下一月这内不要动这肉包,宫

达以为有百分之七十复原的希望,只是此后乳头极是脆弱,经不得多大的刑苦了。」

「如此正好,联正是要叫她经不起刑苦才好。」

第41章全国示众和苦牢一

不管她愿不愿意,艾丽丝被全身当众扒开地架在刑台上,葛非在她身上慢慢

的上药。似乎要增加她的痛苦似的,葛非每次上药都特别慢,而且总是用特别硬

的刷子将药刷上去。她的刷子,故意冷酷地在艾丽丝的惨受幽闭之刑地下身刷着。

艾丽丝的子宫里仍然非常疼痛,被葛非这一刷,这么冷地天都冷汗直流。葛

非刷过她的峰头,宫达说过不可以碰,她就故意在肉包四周和外面用刷子刷,峰

头周围敏感的神经,使艾丽丝觉得既痛,又有一种被挑逗的刺激,她只能强忍着

身体那羞耻的反应,只期望葛非能早些将药上完,偏生葛非要撩拔她,在她身上

只是慢慢在捣鼓。艾丽丝含糊着声音道:「葛谷主,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你要

杀我泄愤,我并不恨你,但你今日如此折腾与我,如此羞辱与我,来日必受报应,

你如今的行径与一个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你为报家仇已经失去了理性,你与我相

差也不远,无非我是个不穿衣服的禽兽,你穿着衣服罢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住

手罢,你弄得我丑态百出,你也不见得有脸面。」

葛非冷笑道:「若能为我父母家人和师父们报仇,就算我要下地狱都不后悔。」

「葛谷主,我再说一遍,杀你家人地是冒名顶替的天雷丝,我并没有杀过你

的家人,当初她假装我的样子前去行凶,我当时正在昊天宫中,有我的侍女和宫

众为证,我求你再去调查、核实一遍,我不求能雪冤,只想让你知道谁是真正的

凶手。」

「他们都是你的走狗,他们自己也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死了,就

是逃了,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吗?想让我为你送信,你当我是个蠢货么?」葛非

一边说,一边更加小心地刷弄起来。艾丽丝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她平躺着,两

腿大大的张开着,双峰不顾羞耻地向上摆动,身上刻着的字,闪着妖异的黑色,

最令她羞愤欲死的是,她虽然子宫受了极刑,但是生殖系统仍然有强大的生命力,

在葛非的拔弄下,她自己的生殖器再也不受她意志的控制,任意地丑态百出。她

只得羞愧的闭上左眼,任由老百姓辱骂,她为自己的这种下贱模样而自恨之极,

恨自己没有控制力,恨自己有如此强大的欲望,她在心里不断的自暴自弃,自己

也开始不把自己当人了。

苦役三年结束后,接下来一年中,她将被押往中度全国示众,她从大冬天出

发,带着重枷和穿过肩胛、乳根、会阴、膝盖、踝骨,的玄铁链(莫看这铁链细,

分量绝对不轻于百斤重镣)在行刑手和江水带领的军队的监押下离开京城去南面

的第一个城市云中城,一路上别人都骑着马,唯有她拖着受过惨刑的手足

(两足之间有一根分开的粗铁棍使她只能两腿齐移,而不能前后走动)挣扎的移

走着。

翻山越岭,铁链不时被山石挂住,把她牵扯着摔倒,士兵便皮鞭、棍棒齐下,

凌虐她,实在陡的山士兵都下来走路,她走不上,就逼着她爬,往她的后肛里塞

石子,迫她爬得快些,用路上捡来的生柴棍,捅她的下体,掰着她的下体作杠杆,

抬着她的身子往上去。或者在她的双峰上夹上铁夹,用马拉着铁夹上的链子拖着

她跑,刚长出嫩肉的乳头奇痛钻心,为了减少峰头的痛苦,艾丽丝只能手脚并用

在地上用力的爬着,往往是一天下来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为了增加对她的肉体和

意志的折磨,士兵分成两队,一队白天押着,一队晚上押着,不分日夜里赶着她

行路,她实在爬不动了,就在马后拖着,将大腿和腰侧擦得血糊糊的,渗进沙子

又痛不可忍。她一发出呻吟,士兵们就肆意取乐,开着各种各样无耻的玩笑,在

她身上做着各种事儿,艾丽丝只能木然的忍受着,由着他们随时随地将各种东西

往里边塞,她只能不把那个部位当作是自己的,她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最下贱

的畜生,她想要能发疯就好了,可是她却偏偏对种种玷污都清醒得很,她只是睁

大一只独眼,无声地向上天控诉着加在她身上的种种不公和惨刑,期待着上天能

给她一个公道,事情到了这地步,她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渺茫的老天身

上,可笑她向来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以为凭着自己的天资和努力,一定会成为

出色致极的人才,与天下所有的男子争个高低,为天下的女儿抢个脸面,但现在

这个样子只能叫作见笑大方。

每到一个城市,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城市中最能给人带来痛苦和羞辱的刑

具,她照例被押到最热闹的地方当众受踩踏、泼粪,人们将各式各样污秽的东西

往她身上扔,脸上摔,常常是一天示众下来,刑伤伴着浑身的臭东西。艾丽丝低

着头无声接受种种侮辱,但是每到要她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供一遍的时候,她不管

会受何种酷刑都将自己要说的话先说在前面:「我没有犯过任何一种罪,我是被

冤枉的,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申诉去复查此案,而要把所有的罪名和污水都浇在

我身上,把所有的屈枉都蒙在我身上,这样你们觉得快乐,那我就按着你们的意

思说,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照着你们的要求说,让你们快乐而已。」每

遍她这样的开头都为她招来各种东西和愤怒的叫骂,但是艾丽丝每次都倔强把这

话说完,那怕行刑手用烙铁烙她嘴,用铁刷刷她的牙床,将她的嘴都扯烂了,她

还是那么几句话。

历经春夏秋冬,不管严寒酷暑,风雪冰霜,艾丽丝舍着身子在一个个城市里

示众悔罪,尽管她的悔罪不是真心的,但是中度全国的百姓看到她如此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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