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破晓计划基地还没有从黑甜的梦中苏醒,静悄悄得连鸟鸣声都没有——这里是木叶的军事重地,也许是由于机甲过于冰冷才使得它们都不愿意在此停歇了吧。
“叮铃铃铃——再不起床您就要迟到啦!再不起床您就要迟到啦!”
难得的寂静被嘈杂的闹铃声打破,鸣人痛苦地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却没找到声源何在,最后他只好扯出枕头捂住耳朵试图躲避这种声波攻击。
“鸣人…”被鸣人抽走整个枕头的佐助显然十分不悦,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抱怨道,“闹钟…关掉…好吵。”
也许这个时候我们又该说句“滚去结婚”了——鸣人那没能被闹钟叫醒的大脑居然轻易地为佐助模糊的嘟囔而清醒了,他“噌”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准确无误了地捡起了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的终端并消灭了烦人的闹铃声。
接着,他俯下/身,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将佐助的下巴捏住稍微抬起来一点,好方便自己给佐助一个早安吻。
“…不行。”饶是仍处于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状态,佐助还是推了推他的胸膛以示抗拒,“去刷牙…”
稍微…有点挫败呢我说…
鸣人不悦地瘪了瘪嘴,一边翻身下床向洗手间一边控诉到:“你要求真高,我就没有一次亲成功过好吗我说?”
2.
我真的不喜欢巧克力味的牙膏,这实在太甜了,那个超级大白痴到底是出于一种怎么样猎奇的审美品味才买这种东西的?
——下次一定要换成番茄味。
佐助一边往牙刷上挤牙膏,一边又在心里例行倾倒黑泥。
“佐助…”
有人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用毛剌剌短发在他的颈侧厮磨。
“别弄,很痒…洗漱完了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我明明连衣服都换好了的说,是你动作比较慢好不好呀我说。”
“那就去给花浇水,它快要开了。”
佐助所说的花是他在和鸣人被分到这个寝室时带来的那盆矢车菊,最近几天它结了一个秀气的花骨朵。估摸着鸣人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和自己共处一室还能幸免于难的植物(他从小到大都是植物杀手来着),所以特别地稀罕那盆矢车菊,整天都要掐着点给它浇水,并且用一种谜之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它等待花开的那一刻。
其实本来他也不至于这么期待一朵花,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某一天在佐助给花浇水时鸣人好奇地问了句“这花什么颜色?”,而佐助一时兴起就耿直地回答了句“你眼睛那种蓝色吧,大概”——从此鸣人就走上了傻爸爸的不归路。
但是今天的鸣人却一反常态地拒绝了给儿子浇水的提议,坚定地表示:“我不。”
“啧,还学会抗议了么你?”佐助喝了口水把泡泡漱干净再吐出来,然后边打开水龙头把它们冲走边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家庭完整而幸福。”
“当然啊?我爸爸妈妈可是很好的我说,不信你还可以问你妈妈。”
“那请问你为什么罹患肌肤饥渴症?”
“…什么什么症?”
“肌肤饥渴症。”
“那是什么啊我说?”
“就是因为小时候缺爱所以长大后特别喜欢亲吻和抚摸的症状。”
“……我没有缺爱吧我说?”
“那就放手。”佐助拍掉了鸣人的手,“别总是抱着我,出去,我要冲个澡。”
3.
漩涡鸣人先生很苦恼,他觉得自己马上就又要去论坛发帖了,主题应该是【求助】我恋人老是不愿意和我亲亲摸摸怎么办啊我说。
然后主楼一定要写:他是不喜欢我还是性冷淡啊我说?
哦,忘了颜文字。
——还要加一个QAQ。
不过估计回复里会愉悦地举办BBQ大赛,并且还有人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