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_不配喜欢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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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2)

白岚赶到酒店包厢的时候陈诺白醉得都快滚地上去了。那么大一包间,就陈诺白和那个不知道周总、李总还是许总两个人。只见陈诺白满面通红,迷迷糊糊地半靠在桌上,那个不知道什么总又给他哗哗满上一大杯白酒,摸了摸他的手背:“陈诺啊,别停,别停啊,咱们继续喝!”白岚气势汹汹地推开门闯进去,某总手上动作一顿,看见两个人的眼神电光火石噼里啪啦交流了一番:“哟,这谁啊?你助理?”陈诺白撑着额头坐直了一点:“我弟弟,阿岚过来跟、跟许总打个招呼。”白岚心里顿时就有点冒火:弟什么弟,我是你老公。

那许总略一思索,想起来了,这陈家兄弟的故事都快传成A市奇谈了,说这俩人明争暗斗夺股权抢公司好多年,最后不知道怎么就相亲相爱、握手言和了。他另外拿了只杯子,倒了大半杯,递给白岚:“是二公子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我敬你一杯。”白岚还没来得及伸手,陈诺白就把杯子抢了过去:“许哥,我弟他、胃不好,喝不了酒,我、我代他敬你。”白岚眼看着陈诺白一仰头,喉结上下一翻,咕咚咕咚就把酒全喝完了,心里暗暗骂了句“毛病”,面上还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许总好,我来接我哥回去。”陈诺白望着他眨了眨眼睛:“啊,可是我们还没吃完呢。”白岚瞪了他一眼,直接走过去掐着他的腰把他从位子上强行拉了起来。

陈诺白腿软得不行,一出门就靠在白岚身上软声软气地说:“我、走不动……”白岚心里本来揣着一大团火,被他这么一番撒娇顿时消了一半。白岚已经很久没见过陈诺白这么傻里傻气、一脸好欺负的样子了,说实话有时候还挺怀念,他转过身半蹲下来:“那我背你吧。”陈诺白摇了摇头:“不、不要,你牵着我。”“好,我牵着。”话是这么说,其实陈诺白还是被白岚半抱着架到停车场去的。白岚打开副驾的门,把陈诺白安顿好,弯下腰帮他系安全带。陈诺白灼人的鼻息热乎乎地全扑在白岚的耳垂上:“阿岚……”“嗯?”白岚一转过头,两个人几乎鼻尖擦着鼻尖,陈诺白一伸手把他搂过来,按着后脑勺就是一顿乱亲。白岚被他撞得牙床生疼,皱了皱眉:“发什么酒疯,还在外面呢。”陈诺白傻呵呵地咧嘴笑了一下:“想你了嘛。”“傻样,亲得口水吧啦的。”白岚关好门绕到驾驶座上车,补了一句,“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想我。”

陈诺白懵懵地看了他一会儿:“怎么看不出来啊!”白岚抓着方向盘有点烦躁:“你都和他连着喝了三个晚上了有完没完啊?”“这不是谈生意嘛,现在这个项目没有许哥不行的。”陈诺白把滚烫的半边脸贴在车窗玻璃上降温。白岚抿了抿嘴:“怎么了就非要你去啊?别人不行?”陈诺白喝醉了有点想不清楚事情,答得也慢:“之前是小吴去谈的,许哥说还是想直接和我聊。”“你还好意思说!”白岚默默收紧了手指,“他什么人你不知道?”陈诺白迟钝地发现气氛好像不太对,他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他什么人?”“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他喜欢男的你看不出来?你就由着他给你灌酒?三天?”白岚心里头的火又噌蹭上来了。陈诺白脑子里乱乱的,脱口而出:“不就是谈生意嘛,你谈生意都和人谈到订婚了,我就和人喝个酒怎么了?!”白岚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

两个人各自生着闷气,半路陈诺白往路口指了一下:“右拐去一下公司,我、我要拿个文件。”白岚直接一脚油门开过去了:“不去,大半夜的,你现在连自己几根手指头都数不清了还看文件。”陈诺白迷迷瞪瞪地看着白岚:“不、不是,拿了我明天就不去上、上班了。”白岚一脸无情:“那我明天让小吴直接送家里。”陈诺白可能真的喝多了,竟然拿出几年前不准他半夜吃零食就抱着白岚胳膊又哭又闹的架势,白岚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把车开到了公司楼下。

声控灯一路亮起来,陈诺白醉得都走不了直线了,白岚故意不去扶他,隔三米默默跟在他后面,看他摇摇晃晃钻进电梯,再歪歪扭扭撞进办公室。陈诺白扶着额头,咚一屁股坐在真皮办公椅上:“晕死我了……”白岚跟进去,反身锁上门,然后缓缓向他走过去,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皮鞋一下一下、矜重又沉着地碾过地板的声音。陈诺白眯着眼睛,看着白岚一步步走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领带给解了,陈诺白心里顿时一凛,涌起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白岚就在他面前弯下腰,借着拥抱的姿势把他两只手反剪到椅背后面,抓着领带哗哗两下利落地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陈诺白脑子里嗡的一下跟过电似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说话语气倒还是软乎乎的:“你干嘛啊?”白岚没说话,一只手在桌面上撑了一下跃起来坐到办公桌上,左脚伸过去,脚尖微微一动把转椅勾到跟前,右脚抬起来虚虚搁在了陈诺白的家伙上。陈诺白左右挣扎了两下,发现那领带系得非常牢固,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抬头凝视着白岚认真问道:“怎么?你要废了我?”

白岚还是冷着脸不说话,鞋跟微微用力隔着西裤踩在他胯间的软肉上,鞋尖轻轻扫过,在左边卵蛋周围画着圈。陈诺白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起来,他腿上用了点力气想把转椅蹭开,但立马就被白岚发现了,白岚一勾脚尖把椅子拽了回来。办公室里没开灯,薄薄一层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白岚的长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夸张的阴影,眨眼睛的时候像蝴蝶扇着翅膀似的。他面上不动声色,足尖又加了点力气,侧过来挤进陈诺白两腿中间,在根部用力地来回磨擦,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吐出三个字:“你不乖。”

陈诺白本来就饮过酒,身上很敏感,再经他一番有心挑弄,那东西早就迫不及待地硬挺肿胀起来。可是里面有内裤裹着,外面有西裤绷着,那东西站不起来,陈诺白急出了一身热汗,手又被牢牢绑在后面,整个人动弹不得,十分难受。他一边喘息一边在转椅上本能却又徒劳地小幅度蹭动着,大概是想把裤子给褪下来。白岚摆正脚掌,鞋底整个覆在陈诺白鼓鼓囊囊的裤裆上,以鞋跟为支点上下摇晃,足尖一下下似有若无地从顶端碾过。陈诺白一开始还能勉强克制自己,很快就忍不住嗯嗯地闷哼出声。白岚太清楚怎么让他舒服,怎么让他不舒服,脚上每个动作的力度、角度都仿佛精心设计过,总是“深入浅出”,明明把人的一颗心都勾起来悬半空当中了,下一秒立马又无情地退开,直让人感到意犹未尽,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空虚落寞。

“踩我,用力、用力一点,踩我。”陈诺白一面哑着嗓子祈求,一面主动滑动椅子靠过去,迎着白岚的鞋尖难耐地挺送腰肢,他的双臂被反缴在后面,腰背柔韧,绷得笔直,和椅背形成一个斜角。白岚左腿扫过去,脚背探进他后腰和椅子的缝隙里,一用力连人带椅子勾得更近一点,另一只脚的脚腕随之压了下去。陈诺白惊叫一声,本来身上就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被白岚一番逗弄,整个人酥得都要化出水了。他无意识地合起膝盖,这样白岚就没那么容易撤走了。白岚的脚尖在硬梆梆的小山包上灵巧地上下活动着,时踢时揉时压时挑,陈诺白到后面实在是喘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受不了了,不……不要了,阿岚,不要了。”随着白岚足尖最后一下狠狠的颠弄,陈诺白浑身一颤,那里终于慢慢软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西裤上映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白岚从桌子上跃下来,弯腰帮他把领带解了。陈诺白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两条手臂都麻了,他愤愤瞪着白岚。白岚施施然把他拉进怀里,一边给他揉手腕一边吻他红扑扑的眼角。陈诺白这时候好像终于回过味来了,饶有兴致地撂下一句话:“宝贝啊,要看你吃一次醋真难。”白岚把他抱腿上,用胯间那半硬的东西顶了顶他的屁股肉肉:“哥,为了你的这里着想,我劝你以后还是少来这套。”

第二天一早,小吴到公司的时候发现陈总不在,白总倒是已经在办公室里看晨报了。小吴有点懵,但还是赶紧问好:“白总早!”白岚抬起头,推了推镜架:“你帮忙去买点早餐吧。你们陈总昨天伏案劳作了一晚上,在休息间睡着呢,还没起。”

第二十七章番外二我的贵重物品

其实很久以前,陈诺白和白岚有过一次短暂的双人旅行,从A市到云南,再从云南回来,一共四天。是白岚初中毕业那年暑假,陈诺白和陈天源吵了一架,唐玉玲在大理休养,陈诺白想过去看她,陈天源自己不想去还不让陈诺白去。两个人在二楼吵得很凶,隔着门都能听见他们震天的争吵声。白岚贴在门口听着,心里有点发慌,转头看向白敏:“妈,要不要上去劝一下啊?”白敏瞪了他一眼:“劝什么劝啊,轮得到你管吗!”

第三天一大早白岚就被人弄醒了,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白敏,结果睁开眼睛看到陈诺白的脸,白岚一下就清醒了,因为陈诺白平时很少来佣人房。陈诺白坐在床边戳他腰上的软肉,白岚怕痒,一边扑腾一边拧着腰往被子里面躲,被陈诺白抓着手腕握着脚踝拽了回来。陈诺白哗一下掀开被子:“快起床,带你出去玩。”白岚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去哪里啊?”陈诺白四下看了看:“先别问,你衣服放在哪里了,赶紧收拾一下。”白岚除了校服其实没什么别的衣服,他起床,有点不好意思地把陈诺白推出门外:“我自己收拾。”

白敏不知道去哪里了,白岚从矮柜里把仅有的几件T恤拿出来叠好,全塞进书包里。一出房门看见陈诺白拖着行李箱在等他,白岚一愣:“哥,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吗?”陈诺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着声音说:“嘘,你小声一点,别把人吵醒了。”白岚刚睡醒,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时候脑子才转过弯来,吓得眼睛都圆了:“你要离家出走?!”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陈诺白捂着嘴巴拖进了边上的浴室里:“赶紧洗漱,不然不带你了。”

从溜出家门开始,整整二十分钟时间里,白岚一直在偷瞄陈诺白的脸色,说了至少得有十遍:“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陈诺白拖着他往前走,回头凶巴巴地瞪他:“我不回去,要走你自己走。”白岚心想我这手腕都快被你捏断了我走得了嘛,他拽了拽书包背带:“那你至少告诉我去哪里吧?”陈诺白特淡定地冒出两个字:“云南。”白岚心里猛地一跳:“疯了吧你!”陈诺白语气往下沉了沉:“阿岚,我想去看看我妈。”白岚想到前几天他们在书房的争吵:“你们……先生还是不同意你去吗?”“嗯,他昨天晚上又飞香港了,不知道干嘛去了。算了不说这个,你坐过公共汽车吗?”陈诺白在公交站台停下来,“我卡都被我爸缴了,身上只有一点现金,要省着点用,不能打车了。”

事实上陈诺白从小到大就连打车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从上小学开始陈天源就给他单独安排了一个司机。白岚倒是坐过公交车,可那都是五岁以前的事情了。两个人站在站台上,仰头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车次牌,好一会儿才找到开往A市北站的那一班车。白岚摸了摸空空的口袋:“你有硬币吗?”陈诺白把包里的钱夹抽出来,倒出一个硬币。两个人只能去报亭破零钱,一人买了一袋草莓牛奶,在路边咕叽咕叽喝完。

正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开过来的时候已经挤得像罐头,站台上的人还一窝蜂拥上去,他俩只能跟着往前追了几步。好不容易挤上车,车门几乎是贴着白岚的后背险险关上的。陈诺白估计从来没有这么和人挤来挤去过,紧张得脸都白了。白岚看见了,轻轻扯了扯陈诺白的袖子,和他换了个位置,然后抓着扶手努力给他隔了一小片区域出来,让他不用和陌生人贴在一起。白岚摇摇欲坠地踩在台阶边沿,陈诺白想都没想就伸手过去一把托住了他的腰。虽然隔着一层棉质布料,可白岚还是觉得他手掌碰到的地方跟电流窜过似的,耳垂一下就红透了。

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把他们送到了车站,陈诺白身上的钱不够买卧铺,最后只能买了两张中午出发的硬座票。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坐这种绿皮火车,感觉紧张又新奇,乘务员推着小车来来回回,声音嘹亮又有穿透力:“瓜子、花生、矿泉水!来来,前面腿收一收了啊!瓜子、花生、矿泉水……”陈诺白还吃了人生中第一碗泡面,香菇炖鸡味,绿色的包装盒。白岚一开始怕陈诺白吃不下,可是想想火车上卖的盒饭估计他也看不上眼。结果陈诺白不仅把面都吃完了,连汤都没剩一口……

从A市到大理,坐火车要十几个小时。白天两个人还在因为那点新鲜感而兴奋不已,天一黑下来就不行了。硬座空间狭小,十多个小时一直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腰那里又酸又疼,小腿胀得发麻。到晚上,车厢里冷气呼呼的吹,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一件长袖外套都没带,冻得像两只小狗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白岚第三次试图从陈诺白身边挪开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了回来,陈诺白凉飕飕的手指扣着白岚同样冰凉的手腕:“你干嘛?”白岚不敢说自己困得要死差点就靠着他睡着了,白敏要是知道他把陈诺白当枕头一定当场抽他:“那个……我就是怕挤到你!”“不挤,你过来点,冷死我了。”陈诺白其实挺想抱他,可是车厢里这么多人总觉得不太好,“要不你睡会儿?”“不用,我不困!”白岚假装精神地眨了眨眼睛。陈诺白从箱子里翻出件T恤给白岚披上:“你刚刚眼睛都睁不开了。”白岚有点不好意思:“真的不用,还得当心不要坐过站呢。”陈诺白靠过去贴着他:“放心,我订好闹钟了,睡吧,我也睡。”

白岚记得自己明明是靠着车窗睡的,不知道为什么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又磕在陈诺白肩上了。白岚连忙揉了揉眼睛坐直:“你没睡啊?”陈诺白刚刚费了点功夫研究怎么在不把白岚吵醒的情况下把他按自己怀里,这时候得了便宜还卖乖:“谁让你压我身上,这半边肩膀都酸了。”然后在白岚抿着嘴不知所措的时候揉了一把他睡乱的头发:“逗你的,我也刚醒,快到了。”广播里开始报站:“各位旅客,列车即将到达大理站,请要在大理站下车的旅客提前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避免将贵重物品遗忘在列车上。”陈诺白站起来拿行李架上的箱子,然后转身拉住白岚:“听见没有?”“啊?听见什么?”白岚懵懵地抬起头看着他。陈诺白笑了一下:“没什么,走吧,下车了。”

凌晨两点,虽然是夏天,站台上的夜风还是有点冻人。他俩一没身份证二没钱,连快捷都住不了,只能在火车站边上找了一家那种门上写着“住宿”两个字、不太正规的小旅馆。房间特别狭窄,刚够放下一张一米五的床。陈诺白一进门就被地上乱跑的大蟑螂吓了一跳,白岚特别淡定地上去啪叽一脚踩死了,看得陈诺白一愣一愣的,半天憋出一句:“……少侠好身手。”白岚开了灯侧身挤进屋里:“哥,你先去洗澡吧。”

床单有些泛黄,不像刚换过的。白岚从包里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铺在上面,不然陈诺白应该睡不下去。他收拾完床铺一回头,发现浴室那边只是用毛玻璃围了一道,陈诺白在里面洗澡,身体轮廓模模糊糊全映了出来,加上淅淅沥沥的缠绵水声,白岚心里一颤,突然涌起一些奇怪又陌生的感觉。他干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哥,你把帘子拉一下!”其实陈诺白是怕哪里又窜出蟑螂来,隔着玻璃能看到白岚,他有安全感一点。可是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怕虫子的,于是厚着脸皮回道:“拉什么帘子啊,都是男的怕什么。”白岚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可为什么心跳快得胸口都发疼了。他背过去还是能听见身后暧昧的水流声,身体一点一点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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