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学的是工程物理，对于电子商务方面没有任何基础，尹牧选她来当自己的实习秘书只看中了她两点，一、她是福央的学生、二、她喜欢女人。

尹牧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说。

小杨抿了抿唇，尹总招她进来的时候就和她说清楚了，在办公室她什么都不需要干，最多接待一下客人，她的任务就是每周汇报福教授在大学里的一举一动，他有没有和人起冲突，是不是有不听话的学生烦他，哪天看起来比较不开心……

“这届有个大一新生，貌似在追求福教授。”

“啪！”

尹牧手里的铅笔断成两段，他抬起头，表情和刚刚没什么不同，但小杨只觉得背后有凉意缓缓升起。

“你说什么？”

尹牧低沉的嗓子碾过办公室每一个角落，小杨倒吸了一口气，连忙继续说：“但是福教授不太搭理他，听说那个男生家里是市政委的，似乎有点权利，所以在学校追求福教教授学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尹牧的情绪很平静，他挑了下眉，声音中带了点不屑：“市政委？”似乎在自言自语，下一秒，他又看向小杨：“这件事为什么现在才说？”

小杨解释：“之前只是有苗头，我只以为他对福教授是学生对老师的那种，确定了才来跟您报告。”

小杨觉得周围突然变得很冷，空气都快凝固，尹牧又问她：“确定？怎么确定的？”

小杨咽了咽口水：“就是……他给福教授，送了一个星期的红玫瑰，然后……”小杨看着尹牧的样子，有点不敢说了，尹牧勾了勾唇：“继续。”

“然后还在福教授上课教室的黑板上，表白……

福教授的课一般都安排在三个教室，然后三个教室都有……”

尹牧冷笑一声：“你们福教授也真是憋得住，死都不告诉老子。”

小杨出去后，尹牧立刻给福央打了电话，福央很快接了。

“福教授今天五点下班吗？”

尹牧语气如常，福央在那边嚼着什么东西：“我今天调课了，三点半就下班，我们晚上去吃刺身吧！”

声音还挺可乐的，尹牧想，福央越是一派平静尹牧心里就越来火，他回道：“好啊，那你在学校等我，我去接你。”

“嗯嗯嗯，谢谢尹老板！”

“福教授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尹牧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他接连着打了三个电话，然后离开办公室，下楼去车库里取车，回家。

尹奶奶看见尹牧这时候回来还奇怪，尹牧停好车后便走向他和福央之前住的那栋房子。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平时尹牧和福央都是住市里的房子，离两人工作的地方都近，他们一般周末才回家，尹奶奶跟着尹牧走进去，看自己孙子似乎一脸凝重，心里也担心起来，尹牧点头，皱眉想了下什么：“奶奶，我当初和福央结婚的时候拿回来的那几套高定西装你是不是都给收起来了？现在在哪？”

平时穿的西装在市里的房子里，出去谈合作视察档次都够了，但还不够贵．尹牧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