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_丞相娶了個假妻子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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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1 / 1)

柳凌看事败,也都不藏着了,抽出雪剑,去帮杨夕雪,他的雪剑洁白无瑕的剑身发出纯白的幽幽亮光,让一些人很快察觉到他,本以为他是向着杨夕雪,便让开位置给他,谁知那剑竟刺向他们其中一人,当这即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也向他攻过去。

土匪老大看着这么多长老和土匪也没有把杨夕雪和柳凌言拿下,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出手了,他拔刀也向着杨夕雪斩去,杨夕雪对着这些武功一般,数量众多的土匪们还能应付,可加入了武功明显高出数陪的土匪老大人后,大大增加了他的负担,让他有些吃力。

柳凌言看到,立马边往那边移过去,边打飞几个小喽啰,他走到杨夕雪旁边,顿然横剑插入杨夕雪和土匪老大中间,横斩向土匪老大,让他往后退,然后自己再乘胜追击,连向他使出多招,柳凌言和土匪老大过招后,想不到他武功竟如此高强,和自己不相伯仲,连避开他的几招。

他们那边越演越烈,长老们和小喽啰们功夫低,完全插不进去,只好全都向着杨夕雪来,杨夕雪正挡开一把由上而下劈下来的刀,再回手一剑,那人便倒下了,然而没有时间让他看清楚,又有数把刀由不同方向斩向他来,让他没有躲闪的空隙,他把剑竖在胸前,剑尖向上,剑柄在下,一个旋身,把所有刺向他的刀剑挡开,就在此时,几声“叮”的破裂声响起,他手中的剑承受不了他的内功和剧烈打斗,终于断成多节,土匪们看见立即见机又涌上来,杨夕雪赤手空拳,只得连连避开,偶尔出几掌打掉扑来过的人,还能撑一会儿,可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可身边也没有适用的剑,他想只好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先用着,正在这时柳凌言叫了他一声,向他抛了一样东西,竟是他用丝绸裹着的那把剑。

第67章第67章

柳凌言也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会拿错了这把剑给他,他正和土匪老大打得难分难解,听到剑的碎裂声,分一分神看了眼杨夕雪那边,见他正如自己先前想的一样,土匪派的剑承不了他的内功而断裂,当下对土匪大猛攻几招,借对方挡回来的力度退后七八步,一边叫喊杨夕雪,一边看也没看,从腰间取下一剑便扔过去,时间不容他多想,土匪老大又攻过来了,他先是借冲来的力当头一劈,被柳凌言急忙用雪剑挡住后,抛开他的刀,收刀,拦腰横刀向他几斩,土匪老大边往后退,边用剑挡着,有机会就反攻柳凌言,俩人时进攻时退,势均力敌。

杨夕雪看清他抛给自己的东西后,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很快作出决定,他扯开丝绸随手掉在一边,是一把有着和雪剑一样的剑,只是颜色不同,一个白,一个黑,他拔出剑,这剑非常特别,全身漆黑,上面有无数颗或大或小或明或暗的黄白色的圆点,和雪剑一样发着幽幽的亮光,如星辰夜空,竟是柳凌言送给他的夜剑,他一边用轻功躲避,一边把剑鞘别在腰间后,随手把斩向他的所有刀劈开。

柳凌言正在杨夕雪附近,看到他那把剑竟是自己送给杨夕铃的,不由一愕,再次分神,动作也迟疑了下,正是这样,高手过招,只差分毫,在他连连分神下,让土匪老大有可乘之机,他使尽全力,招招都向他命门去,柳凌言很快处下风,不断退后躲避,直到背抵着墙,退无可退,土匪老大一招由下而上斩去的虚招骗过柳凌言抵剑往下挡,随即他迅速收剑,刺去柳凌言心脏,柳凌言被他蓦地猛烈攻击,攻得有些应接不暇,想避开也没有地方给他避开,眼看着刀要刺进自己心脏,却回不及手去挡了。

杨夕雪也好不过他很多,可能还要比他惨,须知蚁多搂死象,杨夕雪武功再高强,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人,而且还源源不绝,不断有新人加入,他打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有些力不继前,有几次还差点被斩中,突然,他脚下一踉跄,被一具尸体绊倒,失去重心,往前倒去,如此同时,有无数把刀向他劈或刺来,杨夕雪想借轻功站稳避开,却来不及了,那些剑已只差些微便能斩入他的血肉里了。

忽然,柳凌言和杨夕雪手中的雪剑和夜剑亮起强光,震动起来,强光灿得所有人眯起眼睛,停下手,有些人离得近,下意识用手挡住光线,很快,亮光消失,变回那幽幽的光,旋即柳凌言和杨夕雪感到身上的内功瞬间增强数部,人也不疲惫了,杨夕雪趁着土匪们还在发愣时,站稳,用剑挡开一部分的刀,闪身避开所有攻击,然后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土匪们之间,顷刻间,便把围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土匪瞬间全部卸去武器,点了定穴,个个木头般站着,只有眼珠子滚来滚去,武器“铮、锵、铛”掉了一地,围不进来的人看到后,也不敢贸然行动了,个个盯着杨夕雪,站在原位不敢动。

柳凌言在土匪老大恍神间,挡开他的刀,土匪老大立即醒来,退后五六步,柳凌言紧追其上,他的身手比刚才快了数倍,土匪老大只勉强能挡住他的攻击,可还是受了几下刀,他不断往后退,如同刚才他攻击柳凌言的情况一样,他被逼到墙边,背抵墙,他双手横举起刀,一只手握刀柄,一只手抵着刀背,想挡住柳凌言飞身劈下来的一剑,“叮”一声,土匪老大的刀硬生生被柳凌言劈断了,剑刃直冲土匪老大脑门去。

在剑触及他额头的刹那,迅间收住,土匪老大呆了呆,半晌,才脚软倒地,柳凌言收回剑,飞快地点了他定穴。

亦在此时,俊明刚好带人闯了进来,看了看状况,对背后的士兵说了什么,那士兵收到命令,举手做了个进的手,士兵们便鱼贯而入,将还能自由行动的土匪制服。

俊明走到柳凌言身前,单膝跪下道:“丞相,土匪寨已被我们攻陷,所有土匪已被制服,赵成急着带兵回来营救,没有注意啊诺尾随,来到时,看到土匪寨已被攻陷,又看到后有追兵,已被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也已投降了,大人,他们该如何处置?”

这时杨夕雪已收起夜剑,也走了过来,闻言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柳凌言,柳凌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对俊明道:“先把人都带回镇打入大牢,土匪老大、段朔行和赵成分别囚禁。”

杨夕雪收回目光,微微低头,垂眼看地面,只听他们说话,不作声。

土匪老大和土匪们听到进来的人叫柳凌言为丞相,便知道这个一直潜藏在寨中的人便是朝廷派下来的人,还不知的,看到跪地的人恭敬地向柳凌言汇报,也知什么事了,他们每个人也没想到,一个丞相会和一个属下亲身潜入敌阵,不只他们没想到,恐怕连军师段朔行也没想到,难怪他们会惨败,每个在场的土匪都把眼睛瞪得不能再大,土匪老大被定住身体,本应不能说话,但他武功高,比一般人厉害,竟还能开口嘲笑道:“真没想到有劳丞相亲自来我们小小的土匪寨做内应,真是有失远迎!”话锋一转恶狠狠地道:“哼!也难怪我们会输得一塌糊涂,真让草民长、见、识!”最后几个字是一字一顿地道,这看得出他有多不甘心。

他没等柳凌言说话,又想起什么,对杨夕雪狠声问:“柳景纯!你把朔行怎样了?!”

杨夕雪这才抬头看着土匪老大道:“你放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他在房间里睡着,没什么事。”

土匪老大听到段朔行没事,放心下来,忽然也没了折腾的意思了,收了声,垂眼,看着前方发起呆。

柳凌言看他没有再折腾的意思,也继续和俊明说刚才没说完的事,突然,杨夕雪被一度寒光刺了眼,转头一看,正看见一个没有被点穴站在他们附近的土匪忽然拿着刀往柳凌言后心刺来,事出突然,所有人也没来得及反应,只有比他们先一步发现的杨夕雪来得及反应,他上前一步挡在正要转身的柳凌言前面,可他也只来得做出上前一步这个动作,因为那刀已插入他的胸口了。

第68章第68章

杨夕雪胸口插着刀也不理,立即双手握着刀刃,别让那人再往里送,连紧贴着他后背的柳凌言一并插中,他忍着痛一手握着刀刃,一手拍断刀刃,再快速一掌拍开那人,动作一气呵成,那人倒地后,立即被刚反应过来的俊明制服,可那人还不继挣扎,嘴上还嚷着:“我要杀死他,杀死他······”形容疯癫,俊明无奈下把人打晕了,推给一边的士兵处理,走过去看杨夕雪的情况。

这一连串动作后,其他人才反应过来,柳凌言已转身扶抱着已倒在他怀里的杨夕雪慢慢坐下,他看到杨夕雪被刀插中的刹那间,他的心像被狠狠地抽了下,极为痛彻心扉,像那刀是插在他心脏,他立刻接着跌落的杨夕雪,点穴,止住血继续往外流,柳凌言的眼眶在接着杨夕雪的瞬间已经湿润了,充满泪水的眼眶再也装不住那满满悲伤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滴在杨夕雪的脸颊上,滑入他的发鬓,柳凌言毫不所觉自己已泪流满面,他伸出一只手拨开贴在杨夕雪脸上的一缕青丝,然后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沙哑,像忍泣着,却听出声音十分焦急道:“快!快请找大夫来!,为何要这么傻替我挡刀,如果你有事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我这么难得有了你一这知己,我要不想失去你,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

杨夕雪努力展开一个笑容,缓慢地举起一只手去摸柳凌言的脸,气若游丝道:“不···用、担心,我、我还没看···见你和夕铃···生一、一个肥肥胖胖···的孩子,我、是不会···有事的。”说完又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柳凌言又担心又焦急地紧握着他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急切道:“你先别说话,等你好了,我们再说。”他抬头对俊明道:“大夫呢!大夫还没来吗?!”说完又低下头看着杨夕雪。

俊明反应过时已经命人迅速请大夫来,他也十分难过,下了命令,让士兵赶紧清场后,也不知还有什么可帮手,只得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此时柳凌言问他道,他便立即回答道:“属下已命人请大夫来了,很快便到。”

柳凌言没有留心听他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杨夕雪,任由眼泪不停往外流,就像这样被他看着,杨夕雪就能够痊愈。

杨夕雪那薄如蝉翼的□□,再也隐藏不了他的苍白,面色比刚才还苍白了,嘴唇的血色也在慢慢退下,也变得苍白起来,但他仍然费力气道:“不···用、担心······”他还没说完,一口腥甜便从胸腔处往上涌,让他猛地吐了出来,那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他苍白的嘴唇,倏然让人觉得他并没有受重伤,不过这只是假象,因为他的面色依旧毫无血色,鲜红的嘴反而显得他的面色异常苍白,他看着柳凌言,心里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和段朔行很投缘,像那里很相似,原来是他们都深爱着自己的爱人,可以为了他们义无反顾,甚至为他们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他们有一样的爱情观,他的眼睛开始涣散,视线开始越来越模糊,眼前景象由灰白色变成深灰色,再后来的一片黑暗,他听到的声音也由嘈杂的声音变为只有柳凌言不停在他耳边叫唤他的声音——“夕雪、夕雪、夕······”

柳凌言看杨夕雪渐渐失去意识,更加焦急了,高声问:“大夫呢?怎么还没到?!”他轻轻地把杨夕雪抱进怀里,想给他多一点温暖,却不敢用力,突然,一声又小又清脆的声响突兀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不由自住地往发声的方向看,这是杨夕雪别在腰上的夜剑一端跌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他看着夜剑竟呆住了,脑海忽然浮现很多画面,全都关于杨夕雪和杨夕铃的,他明白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杨夕雪有熟悉的感觉,对杨夕铃却是陌生的感觉,他想通了为什么觉得杨夕铃骤然变个人似,从她由“妾身”变为用“我”自称开始,和她相处总是有种违和感,为什么自己对她提起武术和政事,她毫不感兴趣的模样,为什么母亲回来时,和杨夕铃提起穿耳洞的话题,自己觉得那里不妥,因为他知道刚穿了耳洞是不可能立即带耳环的,但她打了耳动那天便已带着耳环回来,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想亲近杨夕雪,为什么那夜他要用那么悲伤的语气对自己说出那些,为什么那吻会让他十分疑惑,他明白了,什么也明白了,他爱的人从来也不是杨夕铃,而是杨夕雪,原来从头到尾他都像个傻瓜一样爱人换了也不知道,他溘然自嘲地笑了笑,重新抱紧杨夕雪,表情和声音非常的温柔,一只手轻轻顺着杨夕雪的头发抚着他的头,宠溺地笑道:“你真傻,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以后就由我来疼爱你,决不会再让你受伤。”他定停下抚着杨夕雪的手改为抱着他,下巴贴着杨夕雪的额发,轻轻闭上眼睛,眼角慢慢流出一珠眼泪。

现时在场只剩下一些被点穴的土匪和一些士兵,士兵们都没说话,只是静稍稍地用绳绑着土匪们的手,所有人依旧做自己该做的事,但心里都觉得地上一坐一躺的人散发着一种悲凉的感觉,大夫也终于被人急匆匆地请来了。

段朔行和赵成是从一间房间的床上醒来的,他们被人放在同一张床上,睁眼转头,就看到对方,初时,他们都以为自己死了,是景纯成全他们,把他们葬在一起,但很快,他们看清了,这是一间房,一间没看过的房间,不由互相看着,疑惑了,他们在房间到处看,试着打开门窗,却也都是锁上的,他们坐回床上,把自己晕倒前的经历都说出来,也没能够理解现况。

俩人正在一头雾水的时候,冷不防,传来开锁声,他们戒备起来,紧紧地盯着房门,不一会儿,便有人打开房门,来人长得十分英气俊俏,眉宇间自带着威严,他冷着脸,让人有种压迫感,赵成和段朔行也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愣了愣,不由也多看两眼,来人身后有四个人跟着,有一个也是长的不错,可惜对比他前面的男人,是要比下去了,来人坐在他们面前的桌旁,面对他们,跟着他的四人并没有坐下,只站在他身后,赵成看清那稍微逊色的男人,就明白坐着的人是谁了,段朔行心念一转,也知道了,坐着的人便是柳丞相——柳凌言。

第69章第69章

赵成和段朔行从床上站起,赵成上前一步,挡在段朔行身前,俩人都很戒备地看着他们,赵成面无表情,声音毫无起伏道:“我们已是笼中之鸟,丞相这又是做什么?”

柳凌言也不急着回答,只是徐徐地斟了杯茶给自己,啜了一口,放下杯,缓缓道:“你们之所以在这里,而不是在牢房,全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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