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个人，却是两个独立的意识体啊。”风间琉璃隐去了一直带着的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源稚生，既不后退，也不靠近他。“我要是杀了他，你会生气吗？”他轻轻地问，像是怕惊扰了落在肩头的小鸟。

“我知道你们是分别的意识。”源稚生不甚在意地远离他，转头看向飞机外面飘动、迅速远离的白云。“你应该无法杀死他，就像是他无法脱离你一样。”

风间琉璃一点也不意外源稚生会知道这一点，毕竟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对于源稚女的厌恶基本上都表明在了脸上。“那么哥哥你的回答是？”

“我不希望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意识体出事。”毫不意外地，源稚生答道，他的影子反射在飞机厚厚的玻璃窗户上，被叠出了重影。“你们都是我的弟弟。”

风间琉璃不觉有些窝火。他冷笑了一声，有点阴阳怪气地说：“但是我不想仅仅做哥哥的弟弟啊。”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样明说了，“我对哥哥的爱，可不是弟弟对哥哥的爱，是情侣、夫妻之间的感情。”

源稚女突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差点直接惊叫起来。长久以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从小以来对于哥哥的不正常心思，费尽心思地和哥哥保持一个正常兄弟间的距离。他害怕着被哥哥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既想要努力地去靠近，却又害怕，自己这样的行为会破坏自己设想之中的关系，努力的去克制自己的感情，生怕会被他人所察觉。

但是显然自己的另一个人格没有他的重重顾虑，在好不容易与哥哥消除了隔阂之后，他便大胆地展开了行动，甚至可以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爱意。他既羡慕，又恐惧。于是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凝神等着源稚生的回答。

——就像是天堂门口对亡灵的最终审判。是升天羽化或是灰飞烟灭，就取决于一句话而已。

源稚生没有露出任何厌恶或者震惊的表情，只是颇为疑惑地询问：“嗯….你说的‘爱’，是指想要和我交//配的那一种吗？”

第十三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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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琉璃懵了一下，然后勾起一个笑容:"哥哥，你的理解能力不错。”他于是试探性地凑近源稚生:"那我们来实践一下如何。”上杉越在这之前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一一个独立的机舱,这也让风间琉璃的胆子出奇的大了起来。

源稚生没有反抗地被他压倒在座位上，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为什么你想要和我交配?”风间琉璃贴着他的嘴唇，轻声回答的声音尽数湮没在相接的唇齿中。

“…因为我爱哥哥呀...”

风间琉璃将源稚生稍显凌乱的衣服扒开，露出略显苍白的锁骨和锻炼良好的腹肌。他的手在对方的脸上停留片刻，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拂去。源稚生侧开风间琉璃的索吻，有些模糊不清地问:“...你怎么似乎对这些……很熟悉?”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音和低哑，倒是将他平时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消去了不少。风间琉璃含住源稚生的喉结，隔着他略显冰凉的皮肤可以感受到源稚生缓慢搏动的心跳。"要是哥哥也有想做到在脑中想象千遍万遍的事，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定然也会熟悉。”

源稚生还没想明白什么是风间琉璃想象千遍万遍的事，就浑身一僵。风间琉璃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向下面抚去。他一下子僵住，想拒绝、用力挣开，却看见风间!琉璃涌动着金色的瞳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审问的意味:“哥哥以前做过这样的事吗?”

源稚生一下子噎住，眼神游离，挣扎的势头一下子减去不少。无论是千年之前还是混血种时期他当然都是有过经验的。风间琉璃看到这不言而喻的表示，冷笑一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那哥哥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一边询问，一边引导着源稚生的手为他自己自慰。源稚生的呼吸也终于渐渐不稳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和风间琉璃令人羞耻的视线，自暴自弃地被迫纾解。

他的思绪随着不断积累的快感而涣散，压抑不住地低声喘息。最终在风间琉璃带着笑意在他耳边低声叫了一声‘哥哥’时，轻声尖叫着颤抖射了出来。风间琉璃拉开源稚生一叶障目的胳膊，看着他高潮后有些发红的眼角，带着乖巧恬静的笑容，根本看不出此人一肚子的坏水。

他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舔舐着源稚生微微湿润的眼角，手却不老实地向源稚生身后探去,"哥哥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他重复道。

从未被人涉及的地方突然被侵入，源稚生几乎惊跳起来:"风间琉璃!住手!”

被叫到名字的人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硬生生挤进第二根手指。我刚刚可是已经让哥哥舒服过了啊，哥哥难道只顾着自己舒服，不顾我了吗?"源稚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思维一下子又被难住了，风间琉璃立刻抓住机会在他犹豫不决的片刻，吻住哥哥的唇，拒绝一切不符合自己心意的话语。

源稚生虽然对于人类的习性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却有一些基本的伦理道德的存在。哪怕是龙族也只有几个特别丧心病狂的才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亲兄弟姐妹身上。但是他现在却是一看到风间琉璃的眼神就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来做，真是中毒至深，病入膏肓的状态。但是他还是不敢在风间琉璃谴责的目光下反抗，只是有些有气无力地推着他:“我们是兄弟…"

“但是哥哥我爱你啊，就是想和你做爱的这种爱。”风间琉璃还有心情教导源稚生:“我们现在做的事应该叫做做爱“不是‘交配，因为哥哥你没办法生孩子。”

在被彻底进入的一瞬间，源稚生后悔了。但是其实他后悔的并不是和自己的弟弟产生了不正常的乱伦关系，只是后悔自己的犹豫不决造成了自己处于被支配的地位。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随着风间琉璃的不断进入握紧了座位扶手不停地喘息。风间琉璃见他的表情松动了一下便接着进入，在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时候总算是完全结合着的状态了。

源稚生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望向风间琉璃。一时间，两人竟是相顾无言。源稚生的眼神逐渐随着身体的适应变得明晰,看着风间琉璃有些忐忑却依然坚定的眼睛，他忍不住地叹气。只是稍微-动，身体中的异物便会被牵动，源稚生只好保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用手臂和腰部受力维持着这个费力的姿势。他尴尬地别过头去，不想看见自己现在的状态:“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怪你。”他还想着说些什么安慰一下风间琉璃，只觉得被人从身下用力顶撞，不由得低叫出声。源稚生没摸清楚情况地看向风间琉璃，只见对方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哪里还有半分不安。

趁着源稚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耍诈，风间琉璃迅速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轻声说:“那我开动啦。”就在哥哥的体内冲撞了起来。

源稚生被顶撞地呻吟出声，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瘫倒在座位上看着风间琉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由风间琉璃行事了。

“哈、嗯哼...…”源稚生刻意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却不知道这样却最能激起风间琉璃的征服欲，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起来。

“风、风间琉璃，慢、慢一点."源稚生难受地皱起眉，捂住自己的腹部。他的手臂和眼角已经因为高强运动而开始浮现鳞片，他在通过龙化适应身体的疲劳。但这也不妨碍风间琉璃凶狠的动作。他在冲撞的同时还在源稚生耳边说:“……为什么要慢一点…哥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舒服?”随着他的声音，他们身下不断激烈交合的部位也有水声传来。

源稚生脸上不住羞红,"……这种时候别叫我哥哥……"他几乎支不住自己的身体，于是一咬牙自暴自弃地攀上风间琉璃的脖子，让两方交合的部位更加深入。

风间琉璃没想到哥哥这么能折腾，于是环住他的腰顺意向后让源稚生一下子坐到他的腿上，剧烈的快感让源稚生尖叫着又一次迎来了高潮。他失神着半天反应不过来，只能靠在风间琉璃的肩膀上低声抽泣般地喘息。

风间琉璃搂住源稚生的腰部，在几次律动之下，他的腰腹也全部覆上了细细密密的白色鳞片。

“哈、哈啊…不行了…你快点…"源稚生对于自身的变化有些惊慌，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完全龙化了，于是赶紧催促着风间琉璃发泄出来。

风间琉璃此时也被夹得不好受，但是看到哥哥这样可怜的样子却又忍不住调笑:"哥哥求我啊…求我就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