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记零枫的话,他差点自嘲的笑出来,厌恶,他厌恶的是自己罢了,怎会厌恶他。
“好了,别毛手毛脚的,我身子骨还疼,你……!”
“阿月,阿月身上舒服。”像是吃饱的大猫,往他身上蹭。
这个人的性格还让他真捉摸不透,轻轻回抱,他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欣喜的将他整个人抱的更紧。
“疼疼疼!”仿佛听到自己骨头在响,风暝月惨叫连连。
“禀主上,凌云城内消息。”
“知道了,退下。”
城内能有什么新消息,除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凌云城?莫非……”莫非他们开始了,那他还真的等候多时了。
“既然阿月想听,那就起来吧。”把床上的人抱起来,兴许早些解决,他能早些将人留在身
边。
“嗯,我自己来。”他哪儿能娇贵到让记零枫给自己沐浴更衣!却见那人没有停下的意思,
小心的给他穿上衣衫。
让风暝月惊讶的是,记零枫竟然能给他款发,他自己折腾这么长的发,都折腾不好,这人到
底经历了什么。
“阿月不动就好”手下是柔软的发,很长,记零枫手顿了一下,还未褪去红色的双眼有些暗
淡,那墨发中的银丝异常刺眼。
就算风暝月年长于他,也不应该……更何况,风暝月不可能年长他的。
“阿月,你今年几何?”似是无意,手下将头发整理好。
“我?”怎么忽然问起他的年龄?难道他破体质看着老态?他的容貌可能变。
“嗯,听闻阿月是祈月最年轻的祭祀。”
最年轻的祭祀?多年轻才算是最年轻的,想起,越若羽猜测他十六,估摸,他们以为他是少
年?难怪继任之时有人质疑,他却以为他们找茬,看来他误会他们了!这误会得……多深!
他是不喜欢束发,所以……“二十有五”这么算他到这三年有于了。他只记玉云说,他若是
将所有的事都做完,天下大变,说不定能回去,所以他便答应了,人总要有事情做才知道自己的
深浅。只是如今身后的人。
“当初我到祈月,大街小巷都在说,他们的祭祀还是个少年。”将发束好。
“哈哈”当时他躺了几个月的床,加上他的脸,不被误会也很难。
“好了,我们走吧”俯身想将人抱起来。
“我自己走”这么抱着,他们不想歪都很难。虽然他……腰还是疼,但是!男人的尊严,打
死都不让抱。
记零枫看着扶腰起来的人,嘴角弯了弯将面具带上。下次就不让他起来就好,这么想着,小
心的跟在风暝月身后。
于是,风月楼的下人看到,他们那阴沉冰冷的楼主,跟在月公子身后,步伐不紧不慢。从微
微勾起的嘴角,可以感受到他们的主上心情不错至于那位主上宝贝的公子,脸色阴沉,走路看到
什么挡着都直接踢开。
风暝月实在不是故意闹脾气,只是他不走动不知道,他腰很疼,让他不得不将灵力推往腰间
,暂时缓和一下,不至于走不动路。这帐他给记下了!
跟在身后的人不知道,他的宝贝阿月,已经决定短时间内,不让他再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