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到城门,就听到古墨那嚣张的声音“把你们大祭祀叫出来,不然我就在这一直喊,你们修士是撑不住的。”“什么?不叫?不行我找他有事儿。”
“闭嘴,再嚷嚷本宫把你从天上打下来!”
越玄铭咬牙,漂浮再阵外面的男人长得俊美妖媚,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就是不太高兴那人一直喊着风暝月的名字,还一直不停嚷嚷,让人烦躁。风暝月最近在修养,连他去拜访都要小心翼翼,这几天那人终于恢复了许多。
眼看空中的男人已经虚空盘腿而坐,这么久的浮空,来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风暝月!出来!”古墨浮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喊“风暝月,出来,有人要打我了……”躲过越玄铭的箭弩,古墨哇哇大叫,完全不顾虑他那俊美的外貌。
赶来的风暝月手捏了捏额头,他只知道古墨是个变态,没想到…还是个神经病…
“你要死早死了,打你一下怎么了?”
清冷的声音让古墨的话卡在喉咙,看着悠哉走上城墙的男子,白发白衣。打一下?越玄铭打他一下他虽然不至于死,但是也半残啊!光看着越玄铭那凶狠的模样他就不能让他打这一下,刚出来的小狼崽,怎能让他咬。
隔着有些远,他似乎看到即使被他关在华风依旧镇定自若的人,脸上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焦虑。
“参见祭祀大人”
风暝月出现在城墙上,引来不小的骚动,整个祈月上下,都知道这位大人的存在,只要有他在,祈月就能多撑一会儿,就有办法能脱离困境。
“老师,那人是谁?”纵使被对方吵的烦躁,越玄铭还是忍着不离开城墙。
“算半个故人,铭儿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踏上虚空,风暝月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古墨,他以为,他还敢用记臻的外形。
不得不说蛟龙长得邪魅俊俏,难怪古墨会比较中意记臻那外形。
“啧,你这浮空之术还是没学会啊。”古墨看了一眼周身缠绕着符文的人,低声轻笑。
“为人愚钝,没办法,你在这嚷嚷是打算做什么?”咪起双眼,古墨不是鲁莽的人。
“这个阵我过不去,甚至没办法找到你的位置,所以就用了最原始的办法怎么?有什么不对?”
风暝月望着他似笑非笑,看的古墨有些不自在,那双墨色的瞳孔里,写的是纯粹,倒映的却是深沉。
抬手摸了摸苍白的发,风暝月低声道“没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蛟龙尊你也有耍无赖的时候。”声音很低,古墨却听的清楚。
“哼”
“...哈哈,铭儿又没伤着你,你哼哼什么,黑龙被封印了,你不会没感知吧,眼下这种状况,是不是还有龙在闹腾,黑龙数量这么多么?”不是说龙是珍稀物品?怎么前后都有好几只了。
“封印?”
“封印了,我杀不了他。”看出古墨的疑惑,风暝月轻声说。杀一条龙哪儿有这么简单,就算对方躺着给他杀,他也要花点精力,更何况,对方是来抓他的。
“还有两条,外面这动乱,不就是他们而为?”古墨靠近光阵,伸手想去碰它,被风暝月制止。
“不要动,你想在空中变成筛子?我倒是不介意,只是大敌当前,我可不想浪费一兵一卒。”
“不是我找不到你,而是你的生命波动已经弱的几乎没有,这么狼狈?倒是少见,不会是快死了吧?”古墨盯着风暝月,气息几乎没有,这种情况不是快死了么?
这么想着古墨看到对方笑意更浓“大概很快就如你所愿了,不过在此之前,你我依然是主从来,来伺候你主子。”
说罢,风暝月伸手将愣着的古墨拉进来。
“将死之人花样真多。”古墨看着白色的发,总觉得这人要在他面前消失,只要他消失契约就不存在,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妙人。
“花样不多早就死了”
依旧一派悠闲,像是再说别人的事,风暝月领着古墨回到城墙上。
越玄铭盯着古墨,开口问道“这人是谁?”
“古墨,蛟龙族长,铭儿我去找皇上,你便不用跟着来了。”
越玄铭看人离去,低声问旁边的人“莫齐,你有没有发现老师好像不一样了?或者说……有些虚无?”他不确定,但是他依旧觉得风暝月给人一种镜中月水中花的错觉。
“末将……”莫齐小心的看着自家主子,他与大祭祀相处过一些时日。
“说”
“末将觉得,祭祀大人脸上多了一分寂寥和…漠然…”他第一次看到那祭祀的时候,那人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墨色的双眼中满是神采,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本宫以为是错觉,果然是如此。”叹了口气,越玄铭看着远处,记零枫,老师说过,他想要的是那个男人,父皇却把他强制带回来……
何时,天下太平他也不想……握紧手中的□□,天下太平,只要这个阵眼破了,他们是否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何来的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