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喉咙被摩擦而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在眼角处渲染出一片红晕,明明想要挣脱却不得偿,惊惧地承受性器在柔软的口舌之中的驰骋。完全不会使用口唇给予刺激,只能被动的接受对柔软的口腔的侵犯。
怎么,没有用牙齿,是舍不得吗?
所以果然还是——喜欢这种事情吧,我的主人。
早就脱离了正轨的思维,模拟出这样的画面。
想要以言语羞辱这个男人,看到他因为不堪折辱而挣扎的模样。
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因为怨恨或者别的什么,只是纯粹想要看到那总是高高昂起的头颅因为自己而垂下、永远修饰得当的语气因为自己而崩毁、只要在可以支撑的情况下都板得笔直的身躯因为自己而扭曲的样子而已。
请——把一切无人知晓的,都交给我。
“……呼……主人……再……”
骑士矛盾的心理将自己逼上了悬崖。柔韧且紧绷起来的肌肉因为幻想也好自己的动作也好而颤抖着,手指间加快了动作。
——我是如此爱您。
脑海中走马灯般切换着,临近高潮时失神的脸庞,脆弱的仰过头于是暴露出的蠕动的喉结,瘦削的胸口处因为之前的舔弄泛起水光的乳头。
——这爱并非源于在相比之下已经显得过于苍白的忠诚、义气、骑士道。
手指弹动,揉搓,加重了力道,给予最大的刺激。
——即使最初是响应圣杯的召唤而来,也不愿因战争的结束而离去。
“肯尼斯大人……!”
最后的紧握将迪卢木多推上了高潮。他慢慢地、一丝不苟地回想着他的主君的面容,无法抑制住地大声喘息着。
不是因为您是将我召唤现身于现世的主君。
不是因为我已经向您宣誓过的但确实是无论谁为主君都可享受的忠诚。
不是因为太长久以来想要履行身为骑士之道义而不得偿的不甘堆积而成的盲从。
我是如此爱您。
仅仅是以迪卢木多?奥迪纳个人的身份,爱着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身为一个个体而存在的男人而已。
仅仅是因为您在这里而已。
在高潮的余韵平复后,昔日的Servant清理了自己,然后推开门化身为犬形,走出了卫生间。
在那里,刚刚仍在他的想象中以活色生香的情态出现的人,正板着一张脸不耐烦的等待着,整装待发。
欢快的叫了几声,Lancer不由自主的甩着尾巴跟了上去。
啊啊,会有这样的心情,会做出如此的事情——
仅仅是,因为您在这里而已。
第7章
因为心中郁结的情感呼应了圣杯的魔力而在现世现身的青年——不,野狗——趴在肯尼斯教授上课的教室外,注视着其主人的英姿。
并非没有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出现,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过多的怨恨也好,遗憾也好,执念也好,影响了圣杯,在某种他无法解释的外力作用下,没有得到救赎的Servant们,以之前都不曾获得的形态,觉醒在了这个没有争端的世界里。
尽管不知道究竟是以什么机制存在在眼前的社会中,能够再次与肯尼斯相逢,即使他的主人依旧如同过去一样刻薄并且对他嫌恶,也已经让年轻的骑士心中充满对神的赞美了。
但是说实话,经历了清晨的恐慌,Lancer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被允许爬上他主人的床了。
除非,用强的。
在课堂上的肯尼斯教授,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也许是天凉了。他想,并且又一次死不悔改的点起了韦伯?维尔瓦特君回答问题。
如果还会碰到那只凶狠野蛮的杂种的话,就让野狗去跟他打嘛。反正目前看来,不明物种的犬科动物,精力是非常旺盛的。
事实上,目前困扰教授的问题又多了一个。在了解了野狗的真实身份后,教授突然对之前的一系列行为产生了不符合他的习惯的抱歉感。
当然,并不是说他对自己的举止有任何动摇,对于一只不懂道理的畜生,责骂应该是必要的。或者说,在肯尼斯眼里,不听话的野狗也好从者也好骑士也好枪兵也好,有着荣誉感使命感维护着骑士道的忠诚之人也好,都处在同一个阶级之下,应当受到相同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