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救回来的,不说声谢谢?恩?”迪达拉倚靠在窗台旁,双手向后扶着窗台。
听那口气,似乎带有嘲弄,玩笑,甚至嘲讽的意思。
不能确定,至少蝎是这样认为,他以为迪达拉看不起晓,也就是瞧不起他——蝎。
“你自愿的,谁又没求你。”蝎白了他一眼。
但是蝎的理解是错的,不能怪他,因为……
因为他不了解迪达拉,迪达拉虽然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可他决不是“那种人。”
“唉~人家好心的~恩~”迪达拉撅了撅小嘴。
蝎以为他有些生气了,但可惜呀,他又理解错了。
他不知道,那是迪达拉撒娇的表现。
“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不怕,至少以你现在的力量杀不死我。恩。”迪达拉笑着摇头,又很确定地点头。
蝎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突然有一中种很轻松的感觉,算不上是豁然开朗,只是……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三
清早的太阳明媚刺眼,窗户是半开着的,清凉的微风吹得窗帘次第起伏。
迪达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拄着床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呆望着前面,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
困啊~~~~昨天睡得太晚了。
真想躺下再睡一觉。
可是……
迪达拉瞥了一眼隔壁,那虽是一面雪白的墙壁,但他还是吐了吐舌头。
——麻烦,本来自己一个人时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的,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就等于多了一张嘴,人是铁饭是钢,要吃饭的嘛。本来自己以前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可是现在……
再说他还是个伤员。
迪达拉不再埋怨,摇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
“我什么时候成人家的保姆了?恩?!”迪达拉披上衣服,走进厨房,自言自语起来。
但是,从救他那一刻起,不就已经想到要照顾他了吗?
唉,他是晓的人呢,为什么那时就一时心热就这么救了他呢?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可恶,他倒是睡得那么香,我在这做饭。啊?要我,堂堂的特别上忍给他做饭,哼!恩~~~”迪达拉越想越赌气,要知道,让他完成任务再艰难他也不怕,可睡觉这事儿,要强迫他他可是会发彪的(——|||)。
他甚至有点埋怨起昨晚的月亮了,干吗要那么好看。
唉~可怜的月亮~
迪达拉把锅里的鸡蛋狠狠地翻了一个个儿,又撒上厚厚的一层糖。
大概在两年前,迪达拉就独自住在了这个地方——土之国的边境。理由呢?当然是要在这儿作炸药研究,谁让那是他独特的喜好呢?而那独一无二的血继限界也给了他绝好的机会。
没错,迪达拉喜欢这里,非常喜欢。虽然是在研究炸药,但他还是会很小心地保护着这里的生物,不让暴开的炸弹伤到它们,尤其是那些在此停留的鸟儿们。每次迪达拉都会不嫌麻烦地跑到离这屋子不远处的山腰上进行实验,而且还要动物们归剿的时候。但即使这样,还是不时地会伤到它们。
比如说前几天吧,就有一只兔子被炸伤了,前肢破了流出了血。迪达拉就把它小心地抱回去,用纱布把伤口抱扎上,喂给他青菜吃的,直到伤口愈合了迪达拉才把它放回去。
爱护大自然的人才算得上是好人!
迪达拉总这样对自己说。
“蝎蝎~吃饭了。恩。”迪达拉去敲蝎的房门。
没有回复。
奇怪,人呢?
又用力地敲了敲,还是没有声音。
“喂我进去了啊!恩?”说着,迪达拉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