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使用了消音器,子弹的穿透力减弱了,所以并没有打穿他的手腕。
艾咪一边滚到先前被她杀死的那一伙人当中,一边想用那短机关枪还击,她的枪法极好,尽管是在黑夜里,但如果她开三枪,就肯定会打中一枪的。
但是,在这一大片住宅里,还有许多大理教的打手,在外面还有不少警察在巡逻,如果此时艾咪使用声响很大的短机关枪还击的话,那她就失去逃跑的机会了。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消音枪的射击声,并在艾咪身边扬起了许多小小的烟尘,艾咪边滚动着,边离开了那堆尸体。利用公园的树木离开这里。
二十分钟后,艾咪来到了离小彬道夫住宅的三千平米面积的水池旁,他听到了脚步声,这是从西树林传来的,她立即隐蔽在花丛中,注视着传来脚步声的方向。
一个提着像是装钓鱼竿的箱子的男人,从西树林里向这边走来,艾咪想,这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这箱子可能是枪吧,如果是一把二十五寸口径步枪被分解了的话,是能够装在这样一只箱子里的。
如果分析对的话,这个人就是刚才的刺客,于是艾咪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等着。
那个男人出了西树林后站了一会儿,窥测着周围的动静,看来他并没有发现艾咪,他一上散步道便向院子的后门疾步而去。
艾咪把挂在左手上的匕首拔出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跟了上去。
那个男的背向着艾咪,距离有十多米远,艾咪悄悄站了起来,用力地动了一下手腕,把匕首投了过去。
只见空中一道蓝光,一眨眼的功夫,匕首就‘嗖’的一声,插进了那个男人脖子里。
那男人像中了魔似地呆立不动了。
艾咪心里一阵紧张,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像膝关节折断了一样,终于一下子向前倒在了地下,手中的箱子也滚落到一旁。
艾咪总算出了一口气,她走近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把他和箱子一齐拖向西树林。
匕首是从颈部刺进去的,它正好穿透骨髓部位,所以那个人没有出一点声响便咽气了,而且还没有流多少血,从他驾驶执照上来看,这个死者叫安田。
艾咪打开了那只箱子一看,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里面有一把二十五寸口径的步枪,这是一把m11型步枪,因枪托是尼龙制的,因此重量很轻,在这把枪上,还装有一只宽视野,具有聚光性能的2。5倍的望远镜和一只很大的消音器。
艾咪又悄悄的走到院子的后门,后门紧紧的关着,旁边的一处围墙上,有几枝樱花树的枯枝探出墙来,它的对面,隔着水沟立着一杆电线柱,艾咪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然后,她飞速地往电线柱上攀去。手上戴着一双淡黑色的手套。
院子大概有一千五百平方米左右,正门与后门旁侧,各有一个狗窝,院子里三分之一左右的地面,被水池和假山占据着,艾咪现在攀着的电线柱,正对着宅子的左侧部分,那里面有一幢宽敞的木结构正房,后门边,有一间佣人住的小屋,艾咪从电线柱上跳进了院子里,她巧妙地动用膝部的弯曲,减弱了往下跳时的冲力,但就在这时,正门和后门的看门狗,在狗窝里狂吠起来了。
第04章
已经深夜二点多了,从佣人住的小屋里,一个手提六尺棒身上背着m16自动步枪的小伙子听到狗叫声,走了出来,艾咪飞快地钻进了假山里灌木最茂盛之处,那年轻人厉声地骂起吠个不停的看门狗来了,但看门狗仍然狂吠不停,于是那年轻人躬着腰,在正房边搜索了一遍,就掉头回到了佣人小屋里。不一会儿,他与一个年龄跟他相仿的年轻人,又从佣人小屋里走了出来,那新来的年轻人,手握华沙ppkf二十二口径手枪,两人似乎有点感到气氛不对头,所以为了掩饰心里的恐惧,故意高声交谈着,他们在院子搜了一圈以后,就往假山边走来了,手电筒对着假山乱照。
一会儿,两人就绕到了假山的背后,离艾咪的藏身处越来越近了,然而,就在他们行将走过去的时候,手提击球棒的年轻人手中的电筒,却往灌木的浓密处照了一下,艾咪的身姿在手电筒光中浮现了出来,那年轻人低声哀叫了一声,吓得呆立着不敢动弹,另一个手握华沙ppk手枪的年轻人也停下脚步,势在必然,艾咪决然地从灌木丛中跃身而出,一拳打中那正要给手枪上膛的年轻人的心窝,与此同时,她看都不看一眼年轻人往地上倒的样子,左手突然飞快扼住了那个正想逃跑的提六尺棒的小伙子的脖子,然后,她不出声地夺下了六尺棒,往他的头部砸去,那小伙子一会儿就人事不醒了。
艾咪根本不想把这两人杀死,于是她用刀子割开他们的衣服,用布片做成的布绳和堵嘴物,把两人分别绑在树杆上,又堵住了他们的嘴,然后,她捡起一把手电筒,悄悄地向正房潜去,凭声音和气息知道了假山上发生事情的看门狗们,这时停止了吠叫,胆怯地呻吟着,艾咪绕到了正房的横侧,房屋的墙壁上,凑巧安放着一架梯子,艾咪爬上梯子割断了电话线,然后她摸到了后门口,后门旁狗窝里的一头牧羊狗,垂着耳朵,仰面躺在地上,装出一种顺从的样子,小便都被艾咪的眼光吓了出来。
艾咪从衣服的暗袋里,掏出两根铁丝,拔开了后门口的房门,她左手提着手电筒,蹑手蹑脚地从后门口往里走去。她迅速地窥视了一下走廊,看到走廊左侧的楼梯附近有两个哨兵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艾咪顺手在走廊边上拿起一条绳子,做成一个套索,右手拿着匕首向楼梯悄悄走去,在离哨兵还有三米远时,左边的哨兵突然抬起头,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睡眼,呆呆地张开了厚厚的紫嘴唇,口水流了下来。
他的嘴巴里吸进了艾咪塞进去的匕首,气管和食道破裂了,刀刃刺伤了颈椎,从脖子的斜后方露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右边那个哨兵刚抬起头,艾咪的套索勒住了他的咽喉,那哨兵忘了从腰里拔枪,只是一个劲地揪脖子,想从绳子里脱开来,艾咪左手拉着套索靠近他,右手的拳头猛击那哨兵的脖子梗,他很快失去了知觉,艾咪从另一哨兵的咽喉里拔出匕首,在齐耳处再刺一下,割断了他的咽喉,然后抓住被套住的哨兵的手枪皮带,把他提了起来,那家伙竟然超过了八十公斤,她把那哨兵拖到旁边的一间房间里,松开套索,踹他的腰椎让他醒过来。
伴随着一声呻吟,那哨兵苏醒过来了,艾咪用手电筒照着他的双眼,用日语低声命令他说,不想死的话就别出声。
饶,饶命,那哨兵哀求道,裤子都尿湿了。
我问你,这个住宅的警备状况如何?
你,你是谁?是中央情报局的吗?
你好好回答我的话就不杀你。
饶命,我说,看守院子的包括门卫在内三十人,一楼只有我们两个哨兵,二楼有两个哨兵,小彬道夫在三楼。
三楼有几个哨兵?
楼梯旁有两人。
小彬道夫的房间在三楼哪个地方?
走廊尽头的那个大房间。…。求求您,别杀我。
知道了,我想让你说服三楼的同伙,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让你睡一会儿,艾咪说完,对着那哨兵的耳朵狠狠地踹了一脚,那哨兵第二次失去了知觉。
艾咪悄悄地走上二楼,二楼居然没有哨兵,从三楼的楼梯间传来一阵打牌的声音,艾咪慢慢的走到三楼的楼梯口,只见四个哨兵正在打牌,一看到艾咪,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艾咪手臂上的连发毒弩,接连发射四枝毒弩,准确的射进他们心脏,几个哨兵没吭一声就全倒下了。
艾咪悄悄靠近走廊尽头的房门,现在,艾咪手持装满子弹的mp48式短机关枪,她用两根铁丝打开了门上的锁,悄无声息地把门推开,从屋里传来男人大声叫骂声。
一个胖脸蛋,约三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打电话,他就是小彬道夫,小彬道夫身高只有1米59,是个典型的日本人,他吃惊的望着关上房门的艾咪。
你,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小彬道夫边说,边想拿起桌子上有手枪。
不准动,动一动就打死你,艾咪命令道。
来人,有刺客,小彬道夫大声叫喊着。
艾咪冲上去,用枪柄猛砸他的头部,把他打昏了过去。
艾咪把小彬道夫拉进卧室,接着,她搜了一下小彬道夫的衣服,取出一把西洋剃刀,然后把他衣服扒光,用绳子紧紧的绑住小彬道夫的双手,再朝他踢了一脚,让他恢复知觉。
恢复了知觉的小彬道夫,一眼看到艾咪手中装有消音器的瓦尔萨p38型手枪,就像一个疟疾病患者似地全身颤抖起来了。
艾咪轻轻踢了踢小彬道夫下身软绵绵的阳具,由于小彬道夫被牢牢地捆着,于是,他便浑身抖动了几下,试图躲开艾咪的暴行。
好好看着我,艾咪一边看着小彬道夫一边说道。
……小彬道夫只是哼哼了几声,浑身不停地打颤,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你说说吧,大理教的总部在那里,仓田,乔治,叶采诺夫都藏在什么地方?
你混蛋,我是不会出卖组织的,小彬道夫装出一副坚强不屈的样子。
你如果再不老实的话,我就一发子弹一发子弹地打你,尽量地延长你的痛苦时间,就是不让你死去,折磨你,让你多受会罪,怎么样,先把你的耳朵敲下来?然后再把你那玩意儿割掉?
艾咪一边冷笑地说着,一边要用食指抠动扳机。
这时的小彬道夫,眼珠像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似地,呆看着艾咪,从他那下腹的生殖器部位,漓漓啦啦地流出了一股腥燥的尿液。
艾咪看到小彬道夫这副恐惧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不过,你如果能帮助我,这些可以都免了,你考虑考虑,在受痛苦的折磨中死去和与我们合作,继续过你这舒适的日子,哪一个更好?
……’
你是不打算死的?明白了,明白了,过去,你不是被称为陆战专家嘛,听说你在军队的时候,不是还友过,行侠仗义行九州男子汉的招牌吗?
艾咪一边嘲笑地说着,一边从左手臂上取出蓝光闪闪的匕首,艾咪把刀刃放到了小彬道夫的脸边,小彬道夫害怕地紧闭上眼睛,面部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嘴里也流出混有血迹的唾液。
于是,艾咪便抓着小彬道夫的头发,让他坐了起来,对着他双腿之间开了一枪,枪声沉闷而小,铜制的子弹头打在地板上,很多细小水泥碎块击在小彬道夫的龟头和生殖器上,小彬道夫吓得昏了过去。
艾咪拿起桌上一杯凉开水,泼在小彬道夫的脸上,小彬道夫慢慢睁开双眼。
好好听着,艾咪对小彬道夫说道,枪声就是这么小,就是连打几发,别的房间的人也听不见,而且,据说这个房子的墙壁还用的是上等隔音材料哪,我要做些什么,外面一点也听不见。
别,别开枪,你要我做什么事,小彬道夫彻底地屈服了。
要你提供情报,大理教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叶采诺夫,仓田,乔治,都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些浓缩铀都藏在什么地方?
……
怎么,你也想挨上一枪?
说着,艾咪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冷笑,并用枪口对准了小彬道夫的右耳。
别,千万别开枪,我,我的确不知道大理教的总部在那里,你说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是吗?
艾咪开了一枪,子弹击伤了小彬道夫的大腿根部,由于过于恐惧而腹部扭曲的小彬道夫,又疼的尿了一大片。
等等,请您手下留情呀,小彬道夫顾不得细看伤口,大声地求救地喊道。
艾咪像没有听见似地说。
这次用匕首先切掉你的阴茎,因为一枪要了你的命,可就太没有意思了。
我说,真的,我的确不知道教主在什么地方,那些浓缩铀是在北海道郊外的六乡川东京制碳厂哪里,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是吗?艾咪瞪着一双毫不信任的眼光,用刀尖狠狠地挑了挑小彬道夫的生殖器,然后,将消音器的枪管插到了小彬道夫的嘴里。
小彬道夫一边用力咬着枪管,一边拼命挣扎着。
而艾咪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再次扳动着手枪的扳机说道。
你嫌麻烦了,那好,我现在就让你在这里永远安静。
别,等一下……我说……千万别开枪。
小彬道夫从咀缝里拼命说出这几句话来。
那我就等等看,说着,艾咪便从小彬道夫嘴里将带消音器的手枪枪管拔出来,枪管上沾满了鲜血和唾液。
小彬道夫像狗一样地把舌头伸出来,镇定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总部要从204国道走到了伊原后向右拐,在中川溪谷西山一带,仓田,乔治都在哪里,还有二百多名机动队员守卫着。那个外国人叶采诺夫,听说教主把他调到一个阿拉伯国家,教主想把总部搬到哪里。
你们是不是把国际刑警行动处的满天星芭芭娜小姐捉住了?
是的,在总部哪里,他们打得她很厉害,逼问国际刑警所有机密,但她毫不屈服,没有说出一点东西来,他们就每天都强奸她,以此来逼她屈服,但是她还是不说,现在她每天都要受到拷打,强奸。
你有没有参加强奸?艾咪用匕首刺在小彬道夫的生殖器上。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