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信息如下:案件的开端是去年6月3日傍晚7:40分左右,有人在S市环形高架处发现一个人体头颅,脖颈处切割整齐,面部表情生动,嘴唇上翘,眼睛瞪圆。不同寻常的是在该头颅的右脸处纹有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经警方调查,这个头颅的主人名叫刘韵,是S市在读X大的美术院学生,他的同学表示在刘韵失踪之前,脸上并没有玫瑰花刺青。
同年8月12日18:56分,一名退伍老军人在X大翠湖旁的林荫小道上散步时,在岸边发现了一具没有四肢的尸体,同样,在这具尸体的腰侧,纹有一朵血色玫瑰花。
尸检报告一出,立刻引起了高度重视,经上层批准,警方将两案并在一起,将其代号为血色玫瑰,成立专家组进行调查。
今年11月26日早上6:50分左右,A市一名环卫工人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垃圾站附近发现一袋碎肉,大量血液从黑色垃圾袋中流出,A市冬天非常寒冷,而从那袋碎肉中流出来的血液却还是温热的。
环卫工以为是流浪猫狗的尸体,提起了垃圾袋准备丢到垃圾车时,由于过重,垃圾袋边缘破裂又重新掉了下去,从里面掉下来一只带着戒指的手,那手臂上赫然纹着一朵妖艳的玫瑰花。
警方赶到后对袋内物体进行了检查,却发现除了掉出来那截手臂,袋内的碎尸几乎都被剁成了碎肉,根本无法分辨,只能将带戒指的手拍照发到寻人网,同时浏览被上报的失踪人口,最后经过比对和家属认领,确定该尸体主人是一名钢琴教师,名字叫王玮。
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到现在,血色玫瑰恐怖中丧生的人共计9人,范围也由S市到了A市,在此提醒大家务必小心,在警方抓住犯人之前警惕周围,若您有什么线索请及时联系警方,号码为xxx—xxxxx。”
第2章02
“啧啧,这新年还没开始过呢,就已经不太平了。”看完全程的纪烁感慨到。
电饭锅跳闸的声音响起,里面的杂粮饭已经煮好了,纪烁起身去灶台开火,水煮了片鸡胸肉还有一点西蓝花和芦笋。完了舀了半碗饭,和菜一起端到桌上。
他有些苦大仇深地看着西蓝花和鸡胸肉,这都是他的私人健身教练给他硬性规定的食物。
纪烁不挑食,可任谁连吃了一个月的水煮鸡胸肉都得疯。郁闷的低头,摸了摸自己比以前结实的多的肌肉,认命地拿起筷子食不知味的吃了起来。
“叮咚。”是门铃响的声音,纪烁有些奇怪这个点会有人来找他,快过年了,大家都挺忙的。透过猫眼一看,是个陌生男人,带着金边框眼镜,长得很是清秀文静,气质儒雅,正提着一个看起来挺沉的环保袋站在他家门口。
明明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纪烁脑子里却闪现出刚才看到的连环凶杀案,心里有些毛毛的,也不管礼不礼貌,隔着门大声问外面的人:“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是隔壁新搬过来的程铭,来和邻居打个招呼。”
纪烁想起来了,隔壁那栋房子在他去乡下看姥姥姥爷之前就一直在施工,吵的很,早上7点到晚上10点都不停歇,切割刀的声音穿透性强,钻脑子的很。
好不容易过年放假,纪烁却多次被吵醒,懒觉都不得睡,一怒之下去了乡下躲清闲,回来之后确实也没听见切割机电钻的声音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房子装好,新主人搬进去了。
再透过猫眼一看,那环保袋中的水果因为动作露了些出来,果真是提着礼物来看新邻居的。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是谁,再关着门就有些不妥了。
纪烁开门,邀请对方进入自己家的客厅:“快进来坐,在外面冻着了吧!最近几年的冬天真是越来越冷了。”
程铭进来之后有些不知所措,纪烁没穿衣服,他的眼睛放哪儿都好像不合适。纪烁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还有些好笑他的羞涩,却被门口涌进来的冷空气给冻得一哆嗦,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不由的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我没反应过来,这就去换身衣服,你随便坐。”
在纪烁进去之后,程冽从环保袋中摸出几个针孔摄像头,随意走动间就将它们安到了隐蔽的位置,心里有些遗憾现在不能贸然去主人卧室,不然一定要装他十七八个摄像头和窃听器在里面才好。
不一会儿纪烁就从衣帽间里面穿戴整齐出来了,他径直去向自己家开放式的厨房,高声询问自己的新邻居:“喝咖啡还是饮料?”
程冽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白开水就好了。”
纪烁也没劝他,依言端了杯白开水给他。
“新邻居,欢迎欢迎,我叫纪烁,请问你贵姓?”
“我叫程冽。”
“程先生什么时候搬进隔壁的?前几天我回了趟乡下,刚好错过了你迁新居的日子,实在是不好意思。”
程冽连连摆手:“我才应该不好意思,那段时间装修房子一定吵到你们了吧?难得的一个假期被我给搅和了。我后天要在新家里面办一个暖房酒席,希望您能赏脸,让我好好道个歉。”
您?!纪烁有些想笑,新邻居到底是活在那个年代的?不过听了他的一番话后心中疙瘩也被消掉不少了。纪烁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和程冽交谈时也放开了许多,不知不觉间两人居然聊了很久,等程冽提出要离开时他才惊觉已经到了傍晚。
等送别程冽之后纪烁也没管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将房子里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之后去卧室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给脱掉,喟叹一声:“这样舒服多了。”
纪烁不喜欢穿衣服,这可能和小时候偏胖有关系,那时候家里也穷,小孩子张开了但是衣服还是原先那几套,勒在身上不舒服极了,尤其是夏天,更是像裹着湿哒哒的抹布一样难受。久而久之,在纪烁心里就形成了一种能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的习惯,脱下衣服就像是挣脱灵魂的束缚一样。
当然他也只是在家里一个人的时候不穿衣服,他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遛鸟。
正舒服着的纪烁并没有发现桌上的玉蛋已经由透明通透变成了暗黑色,里面的黑雾聚合又散开,如此三番后,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跑到了玉的外面去,玉本身又恢复了原来的通透。
黑雾一出去之后就被稀释了许多,肉眼根本无法发现,它围绕在纪烁的肉体旁边,试探性的触碰了几下温热软滑的触感让它欣喜无比,在发现纪烁根本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后就更是肆无忌惮,所有的黑雾分散在纪烁身体周围,紧贴在肉上,每一寸都和纪烁的身体严实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若有人能看见这黑雾,肯定也会奇怪纪烁为什么穿着一层紧身纱衣,半透不透,那蜜色饱满的肌肉全被盖在下面,按理说一个1m8几的彪形大汉穿着这样的薄纱应当是不伦不类的,但实际上只消一眼,这具色情的肉体就会将人的视线给勾住,再配上纪烁那帅气的脸庞,就更想让人将他征服在胯|下了。
客厅里的针孔摄像头正隐秘的记录着着一切,虽然它不能将纪烁周围的黑雾给一并记录下去,但实际上纪烁的裸体就已经让人血脉偾张的了。
至少程冽就这么觉得,他出了纪烁家之后也没有如他所言的去拜访别的邻居,而是回到了自己家的卧室里,打开电脑,调控摄像头所拍到的画面,看到纪烁将衣服都脱了之后,更是露出了一个几近病态的笑容,在电脑屏幕上勾画纪烁露在外面的胸肌,腹肌,粗喘着呼吸,修长白净的手指沿着深壑的人鱼线一路向下,然后就被厨房的灶台给挡住了,不过从继在腰上的浴巾看,就算没有灶台,他今天怕是也不能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