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太好看,动容着他,浅浅吻了嘴角。
“那你要不要娶?”
他也突然一脸认真,“机长,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
他咬了他一口,咬在脸上。
明明很甜。
“好像是不甜。”
“不甜也要?”
他嗯……着想了一会儿,他就等着他想,然后他忽然吻了他,深深的吻,吻进嘴里,去勾起他的甜,他的柔软。
嘴里的话,“这里,好甜。”
甜到醉了。
这么甜,就娶我吧,给我一个名分?
这样,那我便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那个圈在他的手心里,现在,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他们的无名指,圈着两颗心。
飞机已经起航。
……
“机长要和乘客先生偷情了。”
“你,”
堵住那些羞恼,环起他,倒在商务舱的床上。
“你早计划好,画个圈等着我来跳。”
“所以你就跳了,我坏,可也成功了。”他吻了吻他无名指的微凉。
“飞机要飞去哪里?”
握了他的手,按在胸口,“这里,你来不来?”
“机长,花言巧语。”
机长笑起来,他喜欢听他笑,蛊惑人心,蛊惑他。
机长低下头,也携着蛊惑的气息,从唇里的温柔绕走过,卷起他的清风,“想你。”
清风暧昧,是风情,流动着的舔湿了唇角,一路湿到耳侧,“好想你。”
小小声音,小小世界,花蕊都耐不住,悄悄地要放。
痒,湿,其他都要九霄云外,胡乱地只剩呼吸,只剩眼前说想他的这个人。
这个坏透了的人,舔进耳里,绕起一个圈,涟漪的小漩涡里都是不可思议的情,“回答我。”
回答。
难耐。
“也想你。”
怎么样的声线?
这人轻轻笑起来,又惑乱了他,“哪里想我?”
舔到生涩脉络,“这里想不想?”
他……
解开领口的禁,舔在动人骨骼线,“这里想不想?”
仰起头,回以更错落的呼吸,错落的情动。
这人坏,仿佛看的,去解下那些其他禁锢的扣,绕在出现的颜色上,那些跳动着,复不了平静,不能压抑,又最纯情,去星点的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