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的两个人。
“随你姓还是随我姓?”
“随你……”
“为什么?”
“……”
你种的不随你?!
“那叫什么?”
……
又半晌。
“叫,顾初念,好听么?”
沉默了一会儿。
他们都懂。
故念似初,他们历经千番,曾经爱到底,也恨到底,都头来,仍是执念如初,十指紧扣,再无法相舍了。
顾夏阳听着这人和他一样温柔的心间跳动,他的心也温柔的要化入云间。
“好听。”
“嗯。”
“唐唐。”
“什么?”
“你真好。”
“你也好。”
这样的话,曾几何时也听过。
玩笑归玩笑,该做的还是要做,他后来抱着他,去洗澡,还是要清理干净,不能让他不舒服。
这人依附着他,脸也红红的,红的他心痒痒,眼里又沾了那些水汽,顾夏阳觉得,又不得了了。
于是软磨硬泡,压着他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
生活如此多娇,肾好,哪儿都好。
……
孩子这个梗,在顾夏阳这就算过了,除了不开腔的小家恒,那些其他小孩子的闹腾是能让他原地爆炸的武器,他自己也闹,就不喜欢多一个能闹腾的。
于是他终究没有如愿以偿。
第二天醒来,凭空多了个孩子。
“爸。”
“……”
顾夏阳开了门,打量着眼前的警察叔叔和地下一个屁大点儿小孩儿,十一二岁的模样。
顾夏阳想,我还是个宝宝呢,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个儿子了,这屁大点儿小孩儿哪哪儿都跟他不像,居然有种叫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