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安溺恢复不少,可头仍痛,脸热的发烫。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浴室里而是在顾隐则的床上,还穿了顾隐则的衣服。是顾米把他搬上来的?顾米才十五岁力气这么大?不可能吧……等等,顾米怎么会在顾隐则家,不是一起在录制综艺节目吗?
疑惑的问题太多安溺反而无从下口。
“是你把我搬上来的吗?”
“是。”窗户开着,阳光和微风惬意的吹拂顾米的发,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好看到使人走神。除了感谢安溺什么都说不出,这个瞬间他想转粉顾米。
“谢谢!”
“我买了粥,吃吗。”
“吃。”天知道安溺有多饿,接过碗便艰难的狼吞虎咽起来。“我吃!”
“你是叫安溺对吧……”
“嗯。”
“你……”
“嗯?”
顾米有些欲言又止。“受伤了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很多被人施虐的痕迹。”
由于安溺昏迷不醒时没穿衣服,顾米在非主动情况下把他的身体看了个精光,掐痕咬痕还有很像过敏的红印都让顾米过目难忘,他直觉安溺是被欺负虐待了,又怕问出来伤害安溺自尊。
安溺应该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被虐待。
“噗……”施虐二字成功让一口粥还没吃完的安溺喷了出来。
“啊,那个是……”在十五岁的男孩面前解释成年人的事情是不道德的,为避免污染顾米纯洁的心灵,安溺选择打马虎眼。“我不小心摔的。”
“哦,这样。”顾米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
“嗯……”安溺感到心虚,刚想转移话题顾米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在哥哥家。”
“他他他……他雇我给他开车!”
“哦,这样。”顾米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
“没错。”
“所以你现在住哥哥家里。”
“嗯!”
“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