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刚才计划的时候,你可是都同意了的。”
王天泽弱弱的说:“就说是针灸,谁家针灸是这么长的针。”
陈默在银针上哈了一口气,用力擦擦说:“我这银针可是祖传的,越长效果越好,你还想不想拜堂了。”
“想。”一听拜堂王天泽就不躲了,端端正正坐在圆凳上闭上眼睛等着挨扎。
陈默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还有点担当,像个爷们儿。
“我扎了啊,你叫的大点声。”
“嗯嗯,扎吧”王天泽闭上眼睛随时准备大叫,可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偷偷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发现陈正坐在旁边圆凳上吃点心,他不解的问:“您怎么不扎啊。”
陈默比划了一下手里的银针道:“我刚不说我扎了让你叫吗?你倒是叫啊。”
“啊?哦。”王天泽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陈默的意思,开始扎着嗓子尖叫:“啊~~~~~~~~~神医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好疼!”
陈默抽着嘴角堵上耳朵,这也太不专业了,明显不如那个李三少爷叫的逼真,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听起来跟闹着玩儿似的。
“好了好了别叫了,我宣布你今天可以正常迎亲拜堂了。”陈默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收起银针出门去找王夫人。
在凌府外面围观的百姓很快就看到了与平常人无异的王少爷亲自送神医出来,千恩万谢的送人离开,众人纷纷惊叹,真是神医啊。
正在客栈里算账的沙掌柜听见伙计传来的消息后吩咐道:“去,准备一份贺礼,咱们也去沾沾喜气。”
沙掌柜提着贺礼上门的时候喜宴已经开始,新娘早已被送进了洞房,新郎正在满面春风的敬酒,一丝病态都没有。
沙掌柜暗暗吩咐跟来的小二出去打听那位神医,不管真假,务必把人弄回来,如果真的这么厉害,那以后有大用处。
虽说王家与安平城的幸福客栈并无交集,但是上门既是客,大喜的日子人家提着贺礼上门也不好拦下,王老爷亲自为沙掌柜安排了座位,沙掌柜坐下后一面与同席之人谈笑风生,一面暗自观察王天泽。
王天泽心里高兴酒喝得有点多,推说身体不好不敢多饮酒,宾客也不敢多灌酒,万一人家突然发病,谁也担不起责任,打趣他几句惦记新娘子便放人离开。
王天泽借故离席后直奔新房,陈默和林寒之都在外面吃酒,见王天泽回来笑道:“怎么着,等不及要洞房了?”
王天泽脸一红:“不是,刚刚总觉的有人在看我,我悄悄注意了一下,好像是幸福客栈的掌柜的。”
“哦,他啊,不奇怪,他看你就对了,下次再遇见他就好好让他看,昂首挺胸全方位展示给他看。”陈默丢掉酒杯子把人推进新房:“赶紧圆房吧,一会儿你岳父大人该来要人了。”
“为什么,哎哎,老板,不是,我.....”
陈默打断王天泽的话:“听我的没错,赶紧圆房,我还能坑你不成,快去。”
王天泽脸色微红的应了一声,推门进了洞房。
陈默兴致勃勃的想听个墙角,好一会儿不见有人说话,最后开始凌二小姐先开口唤了一声相公,王天泽呆呆的开口:“娘、娘、娘......”
陈默气的一拍墙喊道:“娘什么娘,人家嫁过来是给你当媳妇儿的,不是的当娘的。”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林寒之好笑的把人拉走:“快走吧,当心把天泽吓出暗疾来,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没脸没皮的。”
陈默鼓着脸颊不乐意,墙角没听到还被笑话,气呼呼的回道:“谁没脸没皮了,谁没脸没皮了!要说不要脸有谁抵得过你,一天到晚占我便宜,死流氓。”
林寒之失笑,得,又把人惹毛了,一会儿还得哄哄。
“陈老板,陈老板。”王天泽的小厮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凌、凌老爷来要人了。”
“这么快就来啦,走,去见见这位凌老爷。”陈默心情大好的去前厅,不把你的脸打肿小爷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