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钤勾起唇角在人脖子里蹭了蹭“差不多”
“差不多,那便不是,今天你们两个要是有一个字虚假,本王的囚室随时恭候”
“王爷恕罪”
“王爷饶命呀”
臣听说王君常去怡红院,莫不是包养了哪个小倌儿?
臣听说王君未婚前多次留宿怡红院,王爷可知晓?
臣听说王爷从来不与王君结伴而行,是王爷想要另结新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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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说一句裘振脸色便黑一分,只有公孙钤抖动的双肩不知道还以为多委屈,只有裘振轻轻听到他忍笑忍的辛苦。
“每句话里都是听说,两位大人是太闲了吧!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也敢拿到本王的王君面前说?”
公孙钤趴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有一部分是事实”
“夜尘,一个字一个耳光让他们长长记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再让本王听到关于王君的什么流言蜚语,你们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本王的云藏吧”
两个人一下子被扔出去,只听见哀嚎声和啪啪的耳光声。
“会不会太过了”
“这次要是不过分一点,下次难免还有不拍死的来烦你”
一个人被打了几十个耳光,脸上早已经肿成了猪头。
“王,王爷,下官知错”
“下官知错”
“夜尘,拿笔墨过来,本王不曾上朝,你们便觉得朝堂上没本王的事对吧”
裘振冷哼一声,待夜尘拿来了笔墨,才发现自己右手搂着人,公孙钤又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钤钤,先松开”
“你拿笔墨做什么?”
“当然是参他们一本,污蔑皇亲国戚有辱国体,不降几级也要去天牢蹲几天”
公孙钤眉头一挑,哪里是降级蹲几天天牢这么简单,不把他们弄的罢官都是裘振手下留情。
“不准写”
裘振刚想松开他腰上的手便听到公孙钤说“你要是摔了我,你试试看”
“本王的人平常头发丝都不舍的碰,只是听个曲儿,再说那箫师还是本王引荐的,你们居然颠倒黑白污蔑王君的清誉,是向阎王借胆儿了吗”
“王爷饶命”
“下官知错,王爷恕罪”
想着公孙钤平常脾气最好,便苦苦哀求“王君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们吧”
“本王左手一样能写”
反正这个角度他们又看不到,也不敢看,公孙钤趴在人耳边吹着热气“不准写”
裘振不说话只是左手拿起毛笔方才写了两个字,耳边传来的湿热触感让他停了下来。
“裘振,饶过他们吧!别写”
裘振横抱起人起身“还不滚,等着吃晚饭吗”不理会身后的人直接将人抱紧往房间走去,一下将人压在床上“几个时辰不见,副相这么想本王”
“唔~,裘振”
公孙钤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禁锢住,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腰封已经被解开。
情急之下又没有办法,急得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