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程度。
用这种方式,可能找出明又经历过一次性爱的证据?确实,明在和她们亲热的时候,双腿总是很用力,即使是给触手抬着也一样。接受强烈的性刺激时,明的双腿总是会忍不住曲起、伸直,或夹紧。如果明是在非自愿的情形下做,身体的紧绷程度会更高。
明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先前,她不是把丝压着做?
难道丝在自己也受到强烈性刺激,身体还快要融化的情形下,有记下明那时的肌肉紧绷程度?
在丝融化的这段时间里,明可能有过久坐,到处走动,甚至跑步等经历,丝是否连这些细微差异都分得出来?抬高眉毛的明,感到极为佩服。难怪丝的每一下抚摸、揉捏都能让她觉得好舒服。掌握人类的肉体,对他们而言应该只是小意思。
丝虽然忙了快十秒,却还是不敢确定些什么;可能是因为明没有让泥的主要触手插入的缘故,和丝预先假设的情况不同。
一点点泥的味道,和目前明双腿的紧绷程度,都不足以构成证据。上一次,明可没打算隐瞒;也许,丝想,明在认真考虑过成为喂养者的事后,以为自己要习惯忍受这种事;有点牵强,却不是不可能。
从丝现在皱紧眉头的模样,明可以看出,一但丝确定她和泥有接触,并认为泥还使用和上次一样的手段,丝可能不会放过泥。
在任由丝检查一阵后,应该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明晓得,却没这么做。倒不很想看她们吵架,明没有那种差劲的兴趣。她当然也期望这对姊妹的误会能够解开,却也担心自己的可能会因为描述不当,而造成更多误会。
要是泥没选择躲起来,明把那一段经历告诉丝的感觉会更自然些。而在几分钟前,明也觉得,泥躲起来是对的。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带着另一个刚亲热过的人,再开口解释此时的状况,这画面感觉就是很扯;毎次意识到这一点,都会让明闭紧嘴巴。
泥也许以为,自己的妹妹会对她动手。就算如此,丝应该也不会做得太过分(不会比明昨天对泥做的那几下反击来得过分)。
丝最多只会挡在她和明之间,不会和先前在梦里看到的差多少。而或许,这正是泥不想看到的。光那态度就会让泥很不好受,明想,泥感觉挺容易受伤的。
丝晓得,在自己融化的这段期间,明经历了很多事。这一次,泥可能没有受伤,因为明是那么的温柔;凭着有限的了解,丝做出这种与事实相差甚远推理。她是如何担心泥再次出手,明已经在梦里看到。
此时,从丝的严肃神情看来,她为了保护明,搞不好真的会使出比梦里还要激烈的手段。
明突然想到,若丝一觉醒来,看见泥正在舔明的脚指,就和梦里的场景一样,那丝应该马上就懂了;居然没早点意识到这一点,也怪当时泥太紧张,明则是满脑子只想着要回家,以及──如何用好玩又不会太过分的方式──叫丝起床。
就在明试着拉平舌头,可能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听我解释」之前,丝有了更进一步决定。后者觉得,光只是针对双腿还不够。
伸长脖子的丝,一直盯着明的阴部;几只触手连续发出「咕咚」声,多次调整长度;为求保险,她打算对明做更多的检查。
再深入一些?明很好奇,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无可避免的,她又感到有些兴奋。这很不应该不应该,明晓得,泥现在一定很急。
丝光只对明的双腿揉捏,就让后者的阴蒂充血。明的乳头没有勃起;只要稍微控制丹田,就能把冲至胸口的热流压下来;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的下半身。所以不久前,明曾想过,自己若是一名男性,一定得常常弯着腰走路。
明勃起的阴蒂,溢到阴唇外的淫水,丝绝对是看在眼中。而后者却没有脸红,手指也没有传来强烈脉动。
当然,丝的触手也只是垂着,头上的、背后的,和两腿间的都是。她正在思考很沉重的事,无暇欣赏,第一次如此
一小部分让明觉得很感动,却也有很大的一部分,让明忍不住皱眉;既然如此,就更应该快点说才是;而明的直觉却认为,再晚一点也梅关系;多看看丝的反应,加深对丝的了解。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解释,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因为实际情况既简单又轻松,所以算是给丝带来惊喜;有必要为了这个效果而冒险吗?明对於自己的贪玩念头,也有不只一点质疑。丝不是那种一生起气来,就不愿意听任何解释的人;凭着先前的相处经验,明晓得。
刚躲起来的泥,一定很担心;她现在应正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里的动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而她又不好探出头,只能稍微撑起身体;必须继续躲在肉柱后,又不让肉柱妨碍。
泥一直维持那个姿势,脖子和腰都会酸的,明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明也注意到,丝在经历过一次融化后,好像没有头痛或腰酸背痛的问题,是丝太专心,或是泥弄错些什么?
明没有受到强烈冲击的压力,丝却到现在都没发现;在细緻程度上,和露那种透过啃咬来观察身体情况有很大的差异。一下就看透一个人的体内细节,这显然不是丝的强项;也许,她曾看其他触手生物这么做过,并嚐试模仿。最初这么做的,应该是蜜,明想,毕竟在触手生物中,只有蜜曾有过爱人。
丝用两手拇指,分开明的两片阴唇。下一秒,前者就把鼻子凑上去。
一直要到口鼻完全贴上了,丝才说「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明想开口提醒,但丝的鼻尖和嘴唇震动,让明舒服得往后仰。丝几乎是把鼻子伸进明的阴道里,不断挤出湿润的声响。
头几秒,丝是脸红的,身上的触手看来很不安分,但她还是强压下欲望。
明就没办法了,丝的皮肤──那触感是明最熟悉,也最喜欢的──不常给予她阴部刺激的鼻子──总是迎接丝的纸尖、舌头或触手,鼻子只会是在不小心或其他无可避免的情形下碰到──明忍不住叫出声,阴蒂勃起到极限。
明低头,咬着双唇;隔着阴毛,她可以看到自己阴蒂的光泽,比以往更为细緻,粉色的感觉也加厚,比有经验之前还要漂亮,与触手生物交合的印记。
不意外的,一些淫水从明的阴道流出。而十分难得的,闻到明的体味,看到明的阴部湿润,却丝几乎不感到兴奋。丝这么专心,让明不好扭动屁股。
丝的鼻尖和鼻息,搔得明好舒服。丝是很认真的,但如果是要确认,为什么不用舌头舔呢?明好希望她把嘴唇贴上来,乾脆把眼脸也贴上来。用比舌头还嫩的阴蒂与彻底湿润的小阴唇,感受丝的睫毛轻搔和眼珠滚动,光这想法就快把她推向高潮。明忍注把丝的头给往阴道口和阴蒂按的欲望,那样太粗鲁了。
明用颤抖的声音说:「不用说、嗯──抱歉。」
以前,丝舔舐她的乳头、阴部,把触手塞到她的嘴里、阴道里,都没有说抱歉,也不会询问可不可以。明希望,以后丝可以不用那么有礼貌。她可以像泥一样,高兴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
明的阴部很乾净,只沾满明自己的淫水,没有任何一点精液痕迹。明阴唇闭得很紧,不像是这几天密集做爱的女人。这不是观察重点,任何触手生物,都可以为自己交合的对象作出这种修饰,这既是保养,也是伪装。
丝伸出触手,不是为了与明调情,而是要仔细检查明的身体。
明现在才注意到,丝的触手上是有鼻孔的,平常不用的时候都闭得很紧。难怪她没发现。
丝伸出五根触手,闻了下明的头发,不漏掉发根和发尾末端,尽管那是她们首先清洁的几个地方。泥舔得乾乾净净,连一点唾液都没留下,丝还没法做得这么彻底。
五根触手中,有三根还嗅闻明的耳根和耳朵深处,让明痒得笑出声来。丝应该看得出,明不是又遭到泥的粗暴对待。但丝依旧表情严肃,以为明仍在强颜欢笑。
说声「抱歉」,分开她的屁股。丝伸出三根触手,来回嗅了至少各两下。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洗澡时有很注意那里,但丝这么靠近嗅闻,还是让她很没自信。
丝没有偷舔,明感到放心,也有那么些遗憾。丝要是舔她那里,她一定会全身颤抖,和舔她肚子的时候一样。
明注意到,这几个部位,明显是她们在帮忙清理时可能漏掉的,所以丝才会特别详细检查。
最后,丝在明的右边臀部下方闻到味道。明知道,因为位在那里的触手颤抖了一下。丝从头到脚都检查过了,只有那里有味道。清理得真是乾净,明想,以后即使是在午休的时候做也,不用担心会被同学或老师发现。
丝在嗅闻了一阵后,说了句让明不感到意外的话:「姊姊她又──」
丝没有说完,一股怒意就冲上喉头。上次,她呆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解释泥的行为,以及要如何安慰明。
昨晚,丝对泥的行为,是难过多过於生气。这一次,可是完全不同;非常火大的丝,目露凶光,头上的触手竖起。她滑嫩的皮肤下,浮起结构複杂的筋肉,将青色的血管给挤得浮凸。她的身体比平时大上一圈,血液也好像快要沸腾;原来丝生气是这模样,明觉得很新鲜。
和这情况比起来,明更喜欢丝在和她做爱时,因为她的一些恶作剧行为而生气的模样,那样才比较可爱。
泥现在可能正再发抖。丝以这模样快步奔向泥,泥一定会吓到腿软,完全不像姊姊。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头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玩、很有看头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暴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性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入重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於,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她头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头张开,双腿并拢。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嫩的模样,来遮掩肃杀的感觉。把右手放到左乳房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的器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人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巴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巴,却屏住呼吸。瞇起眼睛的明,看了下肉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情啊。」
「很难为情吧。」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爱会导致你变成那样」
「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头,嘴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
「你用阴道吸吮我的主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瞇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回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丝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射过一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先别谈这个。」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入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口:「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我用嘴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主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主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头上的触手都是半充血状态。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刚才的故事,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头,说:「我主要是用嘴巴,还有双手。」瞇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潮;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潮。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但现在,她心里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后来,她把舌头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