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怕是力有未逮,此时还需着落在宫里。”
翁惜珠以手扶额,“谈何容易,惜珠的御赐金牌已被收回,把守宫门的大汉将军若不通禀,不知何年月才能进宫。”
“所以此番孤王才不一人前来啊。”朱佑枢笑道。
手按琴弦,琴音顿止,仁和扭头道:“十三弟莫要拖我下水,你也知道皇姐和那位皇嫂并不投缘。”
“和太后不投缘,皇姐和太皇太后可是融洽的很呢。”朱佑枢笑道:“有皇姐相助,翁大人翁婿二人得脱囹圄也未不可。”
仁和面有得色,指尖轻轻在琴弦间抚弄,不再多言,朱佑枢向翁惜珠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古琴。
翁惜珠会意,虽心中暗痛,仍是满脸笑意道:“都说宝琴当赠知音,今日闻大长公主抚琴惜珠三生有幸,便以此琴以酬知音。”
“受之有愧,却之不恭,那本宫便进宫试上一番。”仁和莞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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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驸马……奴家真的……不行了……饶了……”阵阵呻吟伴随着灯火摇曳,花梨木的桌子不满的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被绯色灯光映射到雪白的墙面上。
贻红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垂在桌边,身上的丁寿双目赤红,双手将她腰肢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着她露出戏装外的一只玉乳,将那青筋毕露的丑物狠狠地尽根抽送,直来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时从他额头滴下,落在丰满的双乳之间,原本已是浑身汗津津的峰峦间渐渐汇成一道小川。
另一边床榻上狼藉一片,贻青浑身青紫的倒在床沿,秀发散乱,双臂在头顶交叠,两腿以怪异的角度分叉着,两腿间湿淋淋的一片,一蓬乌草都已被浸透紧贴在汗湿的阴阜上,嘴角无意识的流着涎液,也只有布满齿痕的酥胸微微起伏,表明她还有一口气在。
贻红嗓子都喊得嘶哑了,今日公子爷一回房便让她二人换上戏装,演上一曲《打金枝》,姐妹二人都扮作升平公主,公子一个人串了郭子仪和郭暧父子两人,戏还没唱几句呢公子就扯了衣服,说要来上一出汾阳王扒灰公主的戏码,不同往日虽勇猛还怜惜二人的样子,一上来就恨不得把人捣烂,贻青生生被干脱了胯,在榻上就飚出尿来,淋了公子半身都是,公子也不恼,只是将战场换到了桌上,贻红都记不得已经泄了几次,下身麻麻的没有感觉,只有啪啪的肌肤撞击声告诉她噩梦还没结束。
巨物再度抽出,却没有继续进入,贻红眯着眼睛还没发现何处不对,裂帛声响,身上戏装已被撕成丝缕,一股大力将她身子翻过,变成俯卧,她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如今手指尖都没有力气了,是躺是卧皆由人定吧。
丁寿看着贻红光洁玉背,那身光亮油汗已结成汗滴顺着光滑脊背向臀窝处流淌,还没到那处凹陷便被他一把抹去,两手抓住贻红双足,直愣愣的肉棒顺着泥泞的肉缝一顶,再次进入,宛如推着鸡公车一般,双手和肉棒成三个支点,将娇躯挺起,啪啪的撞击声再度密集响起,中间偶尔杂着贻红若有若无的呻吟。
贻红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去醒来几次,最后是被腔子中的一股热流打到花心才惊醒的,同样浑身汗水的公子伏在她身上喘气,轻轻咬着耳垂,依稀听到丁寿低声说道:“操弄公主是个什么滋味。”
毕竟打小戏班长大,贻红姑娘晓得戏比天大,即便现在神志不清,仍是没有出戏,“驸马……如今……不是在弄……么。”
仿佛闻听丁寿笑了一声,贻红清楚的感觉到已经射了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唔”的闷哼一声,花心深处的嫩肉再次被狠狠刺中,“还……没……完么?”
丁寿挺直了身子,让巨物更加深入,双手将自己披散长发拢到脑后,邪笑道:“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第三十章、狱中岁月长
北镇抚司,诏狱。
锦衣卫赫赫凶威,取旨行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法司均无权过问,拿人到此可直接拷掠刑讯,狱中“水火不入,疫疠之气充斥囹圄”,十八种刑具,四十八套大刑,杀人至惨,而不丽于法。
青砖狱墙高有五丈,铁蒺藜密布墙头,任何轻功高手都无法逾越。唯一的入口是墙下那道黑黝黝的沉重铁门。门下有导轨,需要门里门外的人共同转动绞盘,才能将千斤铁门打开。同样铁门共有七重,渐次深入地下,皆需要门里门外人共同转动绞盘才能打开出入。
自北镇抚司建衙以来,除了圣旨能释出活人外其余出诏狱者皆是被抬出去的,年头久了这诏狱之中常有闻冤魂哀泣,狱墙内鬼影重重,即便正午阳气充足这片小天地内也是阴风阵阵,让人毛骨悚然。
七道关卡,每道后面都有一片牢房,翁泰北翁婿二人便关在第一道关卡之后,这层牢房还有一个半尺天窗,能够照进阳光,翁泰北刚受廷杖进来的时候,曲星武还能关照人送进金疮药,可随着锦衣卫整肃,翁泰北二人受到的关照越来越少,甚至与世隔绝。
翁泰北功力深厚,挺过了那日廷杖,后又及时敷药,如今外伤虽未痊愈,不能躺卧,却可轻轻移动,如今正趴在草堆上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片刻阳光。
“爹,都是小婿拖累了您受苦。”翁泰北对面牢房内关着的便是富甲天下的小财神邓忍,拜诏狱伙食所赐,原本圆嘟嘟的脸庞已经瘦削,倒是显出了原本相貌中的几分清秀。
看着昔日威风八面的锦衣卫指挥使如今和乡间老翁一样摊着四肢晒太阳,邓忍心中一阵不忍,原本想着抄家亡命也心甘情愿的他对当日意气之举终是有了几分悔意。
“男子汉大丈夫整日里婆婆妈妈的,早就说了保你性命是老夫自己主意,与你何干?”翁泰北转头笑骂,如今相貌虽是憔悴,却乐观通达。
“将御赐之物赠人本就是小婿一人作为,一力担罪也就是了,如今却连累您廷杖加身,身陷囹圄。”
“你担不起。”翁泰北笑道,“刘瑾等人摆明了是要你的性命,说不得还要弄个名头抄家以资国用,老夫出来担罪起码可保你和惜珠不死。”
邓忍惭愧的低下头,“到底还是小婿色令智昏,铸此大错。”
翁泰北哈哈大笑,“你也配,你若不是我翁泰北的女婿刘瑾会费那么大事算计你,说到底其实是老夫连累了你。”声音转向低沉,“惜珠自幼丧母,老夫父代母职拉扯她长大,将她娇惯的霸道蛮横,若是嫁入别的人家,估计不是被人怒而休妻就是整日吵闹的家宅不宁,老夫当日择你为婿便是看中了你的谦冲性子,唉,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
没料想翁泰北竟然推心置腹说起这些,想想自己当年不过是个钱庄老板,竟得锦衣卫指挥使垂青,将爱女下嫁,几年来家业数翻,虽是自己善于经营,未尝没有借妻家之势,而自己整日自怨自艾家中琴瑟不和,觉得受了莫大委屈,思前想后心中满是愧疚。
日头西移,翁泰北随着阳光移了移身子,轻轻说道:“其实老夫应该谢你,几十年宦海沉浮,起起落落,难得有这几日闲暇,再不用屈心箱口任人摆布,脱掉那身官衣,无忧无虑的做回自己。”
邓忍还要再言,听外面铁门咣当哗啦一阵响,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爹,夫君,你们……好么?!”
一见来人,原本得失不萦于怀的翁泰北也是神色激动,“好好,都好,惜珠,你怎的来了?”
翁惜珠将手中食盒打开,端出酒菜,分递给二人,看到邓忍凹陷的脸颊,不由珠泪滚滚,“你……受苦了。”
“无碍,无碍,你平日里让我减膘,如今刚好瘦下来,回头脱了衣服让你验验。”虽是说着笑话,眼泪却不由得流淌下来。
抹去眼泪,翁惜珠破涕笑道:“没个正经,爹在一旁呢。”
翁泰北老神在在,一口酒一口菜,“非礼勿闻,老夫什么都没听到。”
翁惜珠跺脚嗔道:“爹——”
“哈哈——”翁泰北难得看到自家女儿小儿女态,不由开怀,笑完忽地想起什么,“惜珠,你是如何进的诏狱?”
“女儿请了仁和大长公主帮忙,入宫说服太皇太后,如今得了懿旨,怕是不日你们就可出狱了。”
邓忍闻言大喜,翁泰北却面色凝重起来。
“爹,怎么了?”翁惜珠察觉父亲面色不对。
翁泰北闭目凝思片刻,睁开眼道:“惜珠,这事你做的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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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做的差了。”
丁寿坐在床前踏步上,挠头道:“可这不是快年底了,属下想弄点银子孝敬您老么。”
刘瑾斜靠在罗汉床上,读着一本宋代孤本,没搭理他。
讨个没趣,丁寿继续道:“属下早跟石文义交待过,宫门守卫绝不会让跟翁家有关的人进宫,谁料想翁惜珠走通仁和大长公主的门路,宫卫总不能拦着人家,结果今日翁惜珠得了懿旨进诏狱探监,听说太皇太后还给太后和皇上传了话,怕是关不住翁泰北了,若放虎归山这刚到手的锦衣卫怕是留不住了。”
刘瑾用食指从旁边茶碗里沾湿,捻了一页书翻了过去,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着老太监这么糟践宋版书,丁寿咽了口唾沫,牵着刘瑾袖子道:“公公,您就帮帮小子吧。”
“啪”的一声合上书页,刘瑾以指蘸水,快速的在旁边几案上写了一个字。
丁寿凑上去一看,“稳?”
“有机会看见翁惜珠谢谢她,这个字是她教你的。”老太监翻看书继续看。
“公公,这到底什么意思啊?”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上重情念旧,对于老臣极尽优容,翁泰北不声不响,估计关上一阵子皇上气消了也就出来了,这就是咱家急着让你去锦衣卫掺沙子的道理。”
“如今呢?”
“如今翁惜珠急躁求人,且以太皇太后的懿旨摧折皇上,只会激起皇上忿恨,哼,欲速则不达。”
“可是太皇太后的懿旨————”让丁寿最挠头的便是后宫中那老太婆的旨意。
“宫中贵人关系盘根错节,你若不懂的借力打力今后就不要再吃这碗饭了,自己个儿去看看锦衣卫的案宗秘档,找个解决的办法。”言罢刘瑾连连挥手像撵苍蝇样把丁寿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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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正堂。
刑部尚书闵圭端坐堂上,用手指轻轻敲着案上卷宗,眯着眼睛看着堂下的福建清吏司郎中,道:“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已经数月,为何此人还不曾放?”
福建司郎中唯唯诺诺道:“此人干系太大,是否需要请旨再行处置?”
闵圭轻哼一声,“皇上大赦诏书中可曾有言此人不得释放?”
“自是没有。”
“既然大赦诏书中未曾特指,就应早日释放,何须再行请旨,汝以为圣旨乃是儿戏么!”闵圭厉声喝道。
看到年过古稀的刑部正堂发火,小郎官当时吓得跪倒在地,“卑职遵命,卑职马上放人。”
“吱呀”,在令人牙酸的声音中,刑部大牢的大门打开了,一个蓬头乱发的老汉走了出来,许是久不见阳光,极端不适应的伸出胳膊挡住天上日头,待眼睛可以睁开后,才缓缓放下手臂。
游走在京城街道上,耳边是各种叫卖声,肚子咕噜噜作响,身无分文的老汉强耐饥饿,一步步踏上返乡之路。
“哎呀,这不是郑老皇亲么,小的给您见礼了。”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第三十一章、劳燕两分飞
正阳门外的胡同街市人来人往,摩肩擦踵,大明百姓的购物欲望并不下几百年后的剁手族,“家无担石而饮食服饰拟于巨室”,靡丽奢华之风习以为常,“市井贩鬻厮隶走卒亦多缨帽湘鞋纱裙细绔”,即便轿夫隶卒之流终日奔波辛苦,晚间归来也要沽酒买醉,若按照辫发服腥膻的大清标准来算,大明起码过了二百多年的“康乾盛世”。
骆锦枫快步走进一家首饰店,挑拣比较几件首饰,终拿起一支珠钗,往头上比了比,扭头笑道:“丁大哥,你看好不好看?”
古代的公务员制度还是满人性化的,每五日便有一天休沐,丁二爷自不会把这一天浪费在洗澡上,借着莫言与骆锦枫熟识,三不五时就约来出游,骆锦枫大家闺秀又出身峨眉,身边少有异性玩伴,自难抵挡丁寿的百般讨好,曲意逢迎,好好一个恬静腼腆的骆小姐被这不良小子带的整日疯癫不着家。
此时丁寿刚走到在门前一个书摊前,信手拾起一本翻看,却不由得被书中内容吸引,满脸贼笑,闻得佳人之声头都不抬,眼睛埋进书里不住点头,“好看,好看。”
小姑娘轻哼一声来了脾气,提高声音道:“人好看还是钗子好看?”
“钗子好看。”丁寿随口接道,话已出口才反应过来,抬头瞧着骆女侠杏目圆睁,气冲冲的瞪着自己,故作云淡风轻道:“人——更好看。”
骆锦枫转嗔为喜,随手将珠钗扔到柜上,几步走了下来,“油腔滑调,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丁寿随意的背过手去,将那本书隐在了袍袖里,“喜欢那钗子何不买下?”
撇了撇嘴,骆锦枫道:“只是款式别致,做工用料都太糙劣了。”骆燕北九城大豪,生于富豪之家的骆大小姐眼界还是高的。
丁寿正待开言帮她选几件好的,听闻背后若有若无一声冷哼,回过身去,见一佳人绣衫罗裙,脸带不屑,正是程采玉。
程采玉见丁寿看到自己,也不搭话,转身欲走,丁寿脱口道:“采玉!”
出口方觉这称呼似乎亲昵了些。
果然程采玉扭头回身,道:“采玉与阁下非亲非故,请出言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