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她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甚麽?」
我愣一愣,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那东西叫甚麽吗?」老师的声音有些淫荡了。
我又摇头。
「叫ji把」
噢,我记起初中时那次和女孩在一起,她就是这麽叫的
「那你的这东西叫甚麽呢?」我反问。
老师吃吃地荡笑:「叫骚,我们现在干的叫大ji把操小骚」
天那我可是第一次听到这麽淫荡的话,更不能想像是从肖依老师这样美丽的女孩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兴奋地在老师的阴道,不,是骚里胡乱抽插,不停地问:「老师怎麽会知道这个?」
老师答非所问:「跟你在一起,我甚麽都敢说。快,来呀用你的大ji把使劲操我吧啊。。。啊。。。哎哟。。。」
她的骚样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觉得ji把头越来越发酸发麻,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
「。。。啊。。。嗯。。。嗯。。。哼。。。哼。。。啊。。。东。。。东。。。你要。。。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开始最後的冲刺,但老师却突然推开我,用手握住我湿淋淋的ji把,继续用手套弄,几乎与此同时,我开始急速地射出白浆,打在床铺上发出『噗、噗』的响声。
我不停地「啊」了好几声,才停下来。老师继续呻吟着说:「我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射在里头的」
一阵手忙脚乱地擦试之後,我感觉浑身通泰,也有一点累。老师已经不像以往那麽害羞,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情,更显得娇媚可爱。
我们两个赤条条搂抱在床上。她的脸触碰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地方,那是刚才我射出的一大滩精液,虽然已用毛巾擦掉了,但那浓浓的味道却使老师皱起了眉头。
她又凑上去闻了闻,回头斜眼看着我:「你可真讨厌这怎麽办?」
「放洗衣机里不就得了嘛。」我不以为然。
「放屁」老师眼瞪得圆圆的,「男人那东西能洗掉吗洗完了也有黄黄的斑点。」
我惊讶於老师经验的丰富,想想也难怪,这麽漂亮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反而奇怪了。可是她为甚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呢?
我心里这样问完自己。又一转念:「唉,我能拥有现在的她已是幸运了,何必管那麽多?」
「想甚麽呢?」老师紧紧钻在我怀里,小鸟依人地慢慢抚摸着我的大腿。
「我在想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老师吻吻我的胸脯,说:「现在先别唱这麽好听,谁知道你将来能不能看上我,那麽多女孩子喜欢你,等我老了,你就不这麽说了」
我赶忙说:「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老师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蒙的样子。
她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虽然已软,但并未明显变小的ji把上。
「东,你的这个真棒嘻嘻,就是丑了点儿,跟你的脸正好相反。」
「那甚麽样的算漂亮呢?」我急急地问。
「哈哈,着急啦?我开玩笑的。老师最喜欢它了。女孩子都喜欢丑陋的ji把」
这渐渐淫荡的声音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销魂的组合我的ji把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身往她身上扑去,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大ji把就往肉缝里插。老师闭上眼睛,任凭我弄。
谁知刚刚插了半截儿,老师猛地睁眼,抬手看看还戴在手腕上的表,急急地就推我:「东。。。东,快电影快完了,你快走吧」
我实在舍不得马上就罢手,因为老师的小肉洞正紧紧包着我的粗硬的ji把。不过,我还是胆子小,一想到老师同学马上要回宿舍了,就开始紧张。
老师趁我犹豫,推翻我爬起来,跑到客厅把我的衣服抱过来,匆匆帮我穿衣。
拉上拉链前,老师伸手捏了捏我的ji把,自言自语地说:「小弟弟,今天委屈你了,改日再来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我的『小弟弟』说的,反正我激动地拥抱她,她也软软地倒在我怀里,任凭我上下抚摸她的身子。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老师的宿舍,一路上精神恍惚,两腿走路轻飘飘的,眼前浮现的一直是老师娇嫩、雪白、凹凸有致的裸体,她甜美的俏脸在我眼前晃动,她动听而淫荡的喘息和浪语在我耳边响着。。。。。。
我们开始陷入疯狂的热恋中。只要周围没别人,我只叫她依,她只叫我东。如果是在性爱中,我叫她姐,她称我弟。
她有事没事到我们教室来一会儿,就为了看我一眼,我也巴不得她天天来。同学们都说林老师对同学最关心,当然,无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希望经常见到她,她太美了。
上课时,我成了一块儿磁石,引得肖依老师的目光不时投向我,而我则几乎是不眨眼地盯着她,盯她的俏脸,盯她鼓胸,盯她圆滚滚的屁股,盯她那我的ji把进出过的地方。
肖依的脸总是精神焕发,眼睛神采飞扬,鲜红的嘴唇变得更湿润,走路的姿势也变了,细腰下撅起的屁股扭得更厉害,像踩在沙发床上走路,我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我操了她。在以後玩弄女人的情史中,观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势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和成功的手段。
一天英文课上了一半的时候,同学们低头做练习,我实在忍不住,就用眼睛失意老师过来。老师柳腰轻摆着踱步到我旁边。我示意她看我的下身,她一低头,眼睛猛然圆睁,轻轻「啊」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
原来,我已经将裤子拉链拉开,将勃起的黑黑的大ji把挺在外面,由於特别兴奋,那gui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小孔里溢出透明的黏液。
她慌得四周看,然後狠狠瞪我,示意我弄回去。我不理会,反而拉她手去摸。她拗不过我,小手颤抖着攥住我的大gui头,我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伸出右手就插进了老师的短皮裙里。
她浑身一震,松开攥我ji把的手,转身急急走开。我看到她走回讲台,喘息了一会儿,然後说:「同学们把习题做好後交给课代表,下课後送到我房间去。」
然後夹起讲义,匆匆低头走了出去。
晚上当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教室时,我悄悄溜进了老师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