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头望望背后那紧闭的冰冷的房门。
最后想想门内那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臭男人。
深深叹了口气。
一阵妖风……呸,寒风……呸呸呸,秋风吹过。
汗毛直立,瑟瑟发抖。
真踏马冷。
晏北宁:“白禾……白大夫……小白……白白……白——”
“吱呀——”
门开了。
晏北宁万分惊喜地回头,就见白禾盯着他的眼神万分不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再废话一句,我就拿药毒哑你,闭嘴!”
随后,一件衣服甩上来,盖了他满脸,眼前漆黑。
晏北宁把衣服扯下来,门又关上了。
万般无奈穿上衣服,靠在门边凄惨的赏月。
回忆结束。
回忆永远都是这么的凄惨。
回忆……去踏马的!
“阿嚏——”
晏北宁吸了吸鼻子,目光甚是幽怨盯着白禾。
踢了踢马肚子,赶上去同他并排行进。
“小白,我受寒了。”
白禾转头,赏了他一眼,点点头,“哦。”
晏北宁:“……”
哦?
哦是个什么东西?
哦能当药吃吗?
好吧,虽然他不爱吃药。
但是面对一个昨天晚上才跟你表白过的男人,你这是不是未免太冷淡了些!
“对了,还有多久到?”显然,他这一堆心理活动白禾并不知道,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