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言望着帐顶,突然有点想死。
他好好一个少年,就这么被轻薄了?
他还不能反抗,还不能提刀宰了轻薄他的人。
2
翌日清晨。
皇上酒醒,宿醉导致的就过就是——头疼。
前所未有的疼。
但是他好好的睡在床榻上,脱了外衣,也盖着被子。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发生了些什么。
不只是梦还是真实的,他似乎亲了一个女孩子,特别好看,特别软的那种。
皇上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摸嘴唇,轻舔唇角,那个感觉,似乎还在。
软软的,甜甜的。
可是他现在身边空无一人,难道昨夜……做了场那种梦?
“来人!”
门外负责皇上起居的苏公公推门进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皇上醒了?可是要起身?昨夜醉酒,可用奴才先去给您准备一碗醒酒汤?”
皇上掀开被子下床,脚下却踩到了什么。
弯身下去捡起来,是一块令牌,他特别熟悉的令牌。
但是,为什么会在他床边?
“昨夜谁来过?”
“启禀皇上,奴才不知啊。昨日您吩咐奴才下去之后,寝殿附近就只有照例值守的暗卫了。就连门外的侍卫,您不是也吩咐退开了?”苏公公心头一惊,这令牌他也认识,可是……的确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处。
毕竟是跟随在皇上身边的人,眼力见还是有的,“皇上,可用奴才去帮您查查,昨夜值守的暗卫是谁?”
皇上盯着那块令牌,看了许久,眯了眯眼,“最近几天,都是同一个人吧?”
晏北宁不在,组织放假,值守都是几日换一次。
最近几天应该还不会换人,所以今夜值守的,应该还是同一人。
“是的,晏大人临走时给奴才说过,近些日子,暗卫值守轮换的频率会减少,基本都是同一人。”
“那就,等他今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