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骋玩着手机等,以为他会考虑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脚下就传来了温热的气息。季川衡把他裤脚和袜子上的精液舔干净,口水又在上面留下了湿热的痕迹,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舔干净了又抬头看他,乖巧的可怕。贺骋不是那种不管脏的臭的都爱端到奴隶面前羞辱对方的人,这么做纯粹是想一点点建立起季川衡对他的信仰而已。
贺骋收回脚把袜子脱掉扔到一边,抄了一管全新的KY到他面前。
“让你舔干净你的东西,你把你主人的袜子舔湿了算怎么回事?水这么多不需要润滑了是吧?”讼棍别的不行,偷换概念的能力倒是一绝。
季川衡的眼睛还盯着地上那只湿掉的袜子,又转头看主人手里的润滑剂,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既然不想用润滑就算了,把尾巴戴上吧。”贺骋又把手里的KY也扔了,季川衡心想没有润滑不得疼死,急的伸手去接,没稳住歪坐在了地上。
贺骋见状一把将他拉到面前打了两个耳光。
“没教过你规矩?让你动了吗?!”
季川衡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印,眼睛也红了。
“对不起主人……”
他们微信聊天时贺骋只给他提过一个要求,所有的动作都得听主人的,没有命令就得乖乖待着。
“你拿我当主人吗?不长记性是不是?”
季川衡委屈的都要哭了,知道现在任何辩解都无济于事,回想主人刚才说的话,连忙躺下去随便在穴口扩张了一会儿就想把尾巴的肛塞塞进去。贺骋差点让他气死,一脚把他的右手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他下身隔着袜子戳他的穴口。
“就这么塞进去你他妈不怕肛裂啊?骚成这样了?”
其实季川衡买的肛塞尺寸不是很大,而且之前灌肠的时候也做了一些润滑,所以他不可能会受伤,贺骋完全是在胡说。贺骋所有的羞辱他都能承受,他只怕自己再做错什么事情惹得主人更生气。
“对不起主人……”翻来覆去嘴里的话还是那一句,贺骋猛地想起来这就是他不收新手奴的原因,做错了事情屁话不说,一个劲道歉好像就万事大吉了一样。
“你不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在季川衡是个聪明人,不至于一个错误犯三遍。听见贺骋语气软了一些,季川衡才敢摇头,说自己不该不做好润滑就用肛塞。
贺骋没办法,只好让他去捡润滑剂重新做一遍。
等尾巴戴好,时间堪堪过去了五分钟,贺骋摸了摸他被打红的脸,离开了调教室,回来时手里拿了个新的黑色项圈,季川衡后来发现项圈内围紧贴皮肤的地方,刻了贺骋手写体的名字,应该是贺骋自己的字。
“既然想做我的狗,就重新给你讲讲当狗的规矩。”
贺骋从头教了一遍狗奴的各种姿势,又让季川衡做出来,出了错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等全部教完贺骋自己的手都打的有点发麻了。
做晚饭的时候季川衡不先心疼自己比起上午肿了一指高的屁股,倒是舍不得贺骋的手把他轰出了厨房。贺骋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让他拦了一下也乐得清闲,去客厅看球赛了。
吃饭的时候季川衡看着贺骋还有些泛红的手掌忍不住问道。
“您为什么不拿个拍子打我呢?手一定很疼吧……”
“你不是喜欢我用手碰你么?”
季川衡咬着筷子后悔起来,不该问的。
“又骚又贱,越打你鸡巴翘得越高。”贺骋面不改色的吃着饭,好像讨论的是哪个案例文件上的陌生人,“我是在罚你呢还是在帮你自慰呢?”
只要不是在二楼,他们都不会以太明显的调教身份去相处,但是也不会彻底脱离场景,所以贺骋的话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回复。
吃完饭两个人回到客厅,贺骋接着把球赛看完,让季川衡趴着摘了尾巴给他屁股上了点药,又不准他穿裤子。季川衡晾干了屁股把肛塞戴回去,发现下了楼贺骋就是真的不玩了,给他的自由活动空间也更大了,于是他翻出电脑开始批改学生论文。
贺骋看球赛声音太吵让他去书房工作,他想了想书房旁边的调教室摇头说算了,说他想在客厅陪着主人。
于是贺骋关了声音靠着沙发看他,季川衡只穿了条内裤坐在地毯上,尾巴毛穿过内裤顺在一边,蹭着贺骋的脚,电脑和文件放在茶几上。地毯比较硬贺骋看着都不舒服,于是拿了个靠垫塞在他屁股底下,就这么碰了他两下季川衡居然又有点勃起了。
“季老师这么敏感,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也会发骚吗?”
季川衡本来刚刚进入工作状态,心又让贺骋这一句话给说散了,他红着脸回头看贺骋。
“堆这么多文献资料凑字数吗这是……啧,这还有引用错误的……”结果贺骋根本没看他,假模假式的要抢电脑帮他改论文,季川衡只好继续认真工作。
十点钟的时候两个人上楼贺骋又亲手给他换了个可固定的小型号震动棒,下楼洗漱的时候告诉他晚上睡主卧隔壁的客房,季川衡闻言一直从镜子里瞄贺骋。
“怎么了?想跟我睡一个屋?”
季川衡点点头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贺骋擦干净脸上的水,也从镜子里看他。
“不怕我操你么?”
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