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骋听了个新鲜资讯,片叶不沾身的姜未都有固定床伴了。
自从姜未入了这行,一直都是薄情寡义的人设,想包养他的也有过,但他总有办法陪几天就回来。贺骋认识他就是在酒吧,两人最初还闹了点小矛盾,姜未虽然对谁都是那副没良心的刻薄样子,但对他划分出来值得交的朋友却都很仗义。现在简齐星和姜未虽然嘴上说是玩玩而已,谁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几天之后那饭局上只坐了三个人,贺骋和季川衡都有些意外。
“谁说我为了他请你们吃饭他就一定得在啊?”简齐星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有话要问?”
“先吃饭先吃饭。”
大概是被贺骋说中,简齐星挥了挥筷子假装没这事儿,等吃到一半他自己又憋不住了。
“那个酒吧老板告诉我,姜未投资的工作室好像有点不靠谱,我怕他的钱打水漂,想问问你们我怎么能帮到他。”
“姜未应该不会希望你插手他的事情吧?”季川衡有些犹豫这么说是否妥当,但姜未的脾气他还算了解,而且姜未明显就很排斥跟简齐星有过多的关系。
每当简齐星试图跟姜未聊他私人的事情,姜未就会巧妙的避开那些话题,两个人见面除了那档子事还是那档子事,简齐星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求到那个其次。
“我听川衡说起过你的大学专业,正好能补上他们的缺,有条件你就技术入股吧,再带点钱进去,成了一切都皆大欢喜,不成的话,你和姜未一定会闹掰。”贺骋倒是给了他建议,“风险你自己评估,到时候别把我们卖了就行。”
简齐星听进去了,饭后三个人分开,去了不同的地方,简齐星去银行查他爸给他留了多少老婆本,季川衡趁着开学回学校办全职教授的入职手续,贺骋先去医院结清出租车司机住院的费用,然后去了陈博延的事务所,他已经收假恢复工作好几天了。
而季川衡独处的这几天想了很多,仍然无法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他任职的学校也一直都希望他能改签全职,相比起以前把重心放在事务所里,现在只是转移到学校了而已,要是能遇上感兴趣的官司他也会继续接,二者区别并不大。他的伤痊愈情况也越来越好,从贺骋不再盯着他让他少走两步路开始。
从学校出来季川衡也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查,然后把医生说出基本康复避免剧烈运动的医嘱发给了贺骋。
贺骋没想通他发这个给自己做什么,不过他还是买了扇排骨回家准备炖汤给季川衡喝。
等排骨汤坐到灶上,天都快黑了,季川衡还没回家。而他发给季川衡的微信消息,在二楼响了起来。
“干嘛啊这是?”
贺骋看着赤裸跪在调教室里的人,又把空调开高了一些,然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季川衡戴着项圈和尾巴,显然没有忘记调教时的习惯和要求。
“主人,应该已经两个小时了……”季川衡抬头,语焉不详。他其实不太确定时间长短,只说了个大概。
“这么多天还记着呢?”贺骋上次问他跪三个小时行不行,他说不行,于是这刚好一点就来实践给他看了。
贺骋伸手让他扶着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又把他拉到怀里坐下。确认季川衡的身体确实没问题之后,他摸到了季川衡柔软饱满的屁股上。
“记得你第一天走进这间房间时我说过的话吗?”贺骋一边说一遍打他,速度不快,力度却一分都没省。
季川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屁股上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疼痛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也让他欲罢不能,贺骋给的每一分疼痛他都为之沉溺。他不敢看贺骋那带着薄怒的眼神,转而盯着某个曾经在他身上使用过的鞭子,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调教时贺骋说的话。
“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您。”季川衡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觉得我现在高兴吗?”贺骋手上的spank仍未停下,生气是真的,要惩罚他也是真的,为自己忍耐了这几个月而终于得以发泄,也是真的。
季川衡知道这不是个太好的开始,但贺骋一直没主动提过恢复游戏,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说话,答不出来就道歉,别惹我一直罚你。”
“对不起主人。”
贺骋又打了几下,然后为难到:“刚刚我打了你几下?”
“十六下,主人。”
贺骋没想到他居然数了,意外的挑了挑眉。手摸到他的尾巴上,转动他身体里的肛塞,轻轻抽出来一点又重重的插进去,如此重复了几次。
“那你告诉我,我再打几下你会彻底硬起来?”
贺骋用肛塞操弄他的动作换来了季川衡低低的呻吟,并不需要任何触碰,他立刻勃起了。
贺骋低头对着那根颤颤巍巍的肉棒吹了口气,轻声笑着说:“季老师这么敏感,真可爱。”
20
季川衡眼眶发红,双手紧张地扶着自己的膝盖,阴茎随着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微微抖动。
贺骋将他放下,起身拿了一支真皮鞭子和一个硅胶环,让季川衡自己箍在阴茎上。
“今天不准太快射出来。”说完用力踩了几下那个充血红肿又不得释放的地方,脚趾灵活的在他的性器上揉搓,指缝间都是季川衡流出的液体。
贺骋拿起季川衡的牵引绳后退了两步,扯了扯绳子,抬了抬那只湿了的脚。
季川衡会意,双手握拳慢慢爬过去,在快到主人面前的时候贺骋抬脚踩了一下他的头磕在地上,然后再后退几步,于是他追着贺骋赤裸的双脚往前爬,在贺骋停下的时候给他磕头,两个人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