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是嫌弃为夫的手太凉了?也是了,久病之人……咳咳咳……”连沐风说着说着咳嗽了起来。
沈如河才想起对方似乎身体不太好,刚才他的态度不是特别好呢,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心软了,也不提放手的事情了,任由对方牵着了,只是沈如河心软的后果就是那牵着的手直到王府也始终是没有放开来呢。
原本坐轿子或者骑马的,到头来变成了走回王府,好在荣安王府离沈府并不是特别的远。
那些路过看热闹的直说王爷和王妃感情好呢。
因为王爷身体不好,所以晚上来祝贺的宾客都没有很闹腾,再加上刚才王爷是走回的王府,这小风一吹,身子骨好像又不太好了,这闹腾也闹腾不起来了,大家就坐着聊天喝酒了。
“你说这王妃什么来头,竟然让王爷牵着手回来了的。”
“谁知道呢,我可听说啊,这王爷好像又病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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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河一到房间就把喜帕给摘了,他又不是女人,带着这个算怎么回事呢。
边上的小青子急道:“哎呀,你怎么就摘了呢!这还没让王爷掀盖头,喝合卺酒呢!摘不得!”
沈如河理都不理小青子,自顾自的要脱衣服了,这喜服穿着热死了,谁设计的,真的是……
走了一路,沈如河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再不脱他可要热死了。
“你……”
小青子见对方不理自己有些着急,刚想用夫人敲打一下沈如河,只听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站着干什么?开门去。”
衣服解到一半听见有人敲门,沈如河只得停下动作,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坐到床边上去了,他依稀记得古代人结婚好像是这样的,坐在床边等着什么的。
小青子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去开门了,眼里净是不满,可惜沈如河根本不理他。
这个时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府的总管临安。
他走进来看见沈如河已经拿掉了喜帕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来道:“奴才给王妃请安,奴才是王府的总管临安,王爷突然有些不适恐怕是来不了,先下他们报上来说又有些发烧了,奴才......”
“可请太医了?”
临安拱了拱手道:“已经去请了,只不过王爷现在不太好……”
沈如河知道古代这种发烧生病是很麻烦的,一不小心啊可能就可能不太好了,而且自己刚进门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若让人抓着这个事情说三道四,那也是很麻烦的,想了想,沈如河道:“带我去看看王爷。”
很多人都说王爷命不好,福薄的,即使嫁过来也是守活寡之类的大有人在,不仅如此还有人巴不得王爷生病去了呢,王爷死了,什么都是她们的,反正什么恶毒的话都有,只不过这些话碍于皇上的面子,没有人敢当面说罢了。
只不晓得这位新王妃是什么态度了,他会不会和那群人一样是个贪图王爷家产的人呢。
“还愣着干什么,带我去啊。”
“是是是,奴才慌神了,王妃这边请。”
沈如河一过去就看见某人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样子,和刚才黏黏糊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儿都。
“怎么会发烧的。”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沈如河觉得有些奇怪了,可看那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翠玉向沈如河福了福身子一脸悲伤道:“王妃您不知道,这王爷啊,吹不得风,这一吹啊可能就不太好了。”
吹风啊……
沈如河眯了眯眼睛心道刚才走回来的路上,风是有一些的但也不是特别大,不过这男人的手确实是凉了一些,这么一想,沈如河明白对方发烧的原因了。
归根结底还是底子不太好啊,只是这个人是这么回事呢?看似没有说什么,却好像是在责怪自己呢?沈如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翠玉瞧着王妃没什么表情的心里愤愤不平,若不是这个王妃不肯坐轿子不肯骑马的,导致王爷不能早早的回来,王爷现在怎么会这样呢?都是他的错!
“王妃您说,王爷这个身子骨走了一路,吹了一路的风,可不就撑不住了嘛,您说是不是?可心疼死奴婢了啊。”
沈如河看了一眼对方淡淡的说道:“说的是呀,若不是王爷拉着我的手硬要走回来,可不早就到了嘛。”
心疼死她?她算什么东西啊?沈如河心里就两个字呵呵!
现在沈如河可以确定这个人针对的就是自己了,和一个女的计较好像太不风度了,可是被人这么刺,不回嘴好像也不是自己的脾气,不过沈如河暂时还没打算说什么,毕竟现在这个场合好像也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