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僵在脸上。
袁中意,我原以为一辈子都看不到他了。
拜他所赐,我过了十二年被囚禁的日子,期间虐待殴打侮辱,我从抗拒到接受到跟囚笼融为一体,细细想来,都是因为他当年的一点贪念。
他还回来做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和地板划出刺耳的声音,大厅的人全部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拿着手榴弹跟白晚晚同归于尽。
我说:“我去上个厕所”
众人纷纷表示失望。
我坐在马桶上玩手机,心里什么也不想,只是满心悲凉。
袁中意在敲隔间门,“年子,出来,咱俩聊聊吧”
我说:“聊你妈个头你个狗【哔————】三天之内杀了你,头都给你打飞,老子撕你个【哔————】【哔————】”
袁中意说:“我时间不多,拣重点的说。我可以帮你到加拿大,户口我给你解决,只要你本人落地就行。”
我说:“滚”
“陈正身拿债务威胁你是吗?我给你请律师”
我推开门。
面不改色的越过他,洗手,他在我身后喋喋不休。
他突然闭上嘴,我向后看,原来是陈正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陈正身说:“年年,走吧”
我突然玩心大起,偏过头揽住袁中意,垫脚亲了他,袁中意的嘴唇很凉,我伸舌头的时候,他竟然下意识的张开嘴。
他的舌头很笨,躲在我的舌尖,像是不知所措。
没有等陈正身把我从他身上扒下来,我主动松开了,我拍他的脸说:“剩下的下次补给你”
陈正身冷笑,押着我朝化妆间走。我没挣扎,又打不过他,何必上杆子送人头呢。他说跪下,我便跪下,他说,把裤子脱了,我坚决不脱。
脱了我可不就被发现了吗?我不脱。
陈正身蹲下来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本质上就是个暴戾的疯子,为什么总喜欢装得高大沉稳呢?
我垂下眼睛,然后偏头,一口咬在他虎口处。鲜血被牙堵住,从四周的缝隙溢出,我结结实实喝了一大口人血,又甜又腥,令人作呕。
陈正身捏着我的后颈皮把我提起来,摔到一边。
疼。
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个手铐,把我绑在桌腿上,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脱裤子,我大叫,操你大爷,他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东西堵我嘴,提起我的袜子伸到面前,我从善如流的紧闭嘴巴,像个蚌壳。
陈正身冷笑:“他上过你了?”
我想了一下,总不能说是你儿子上的吧,于是承认道:“嗯”。
“舒服吗?”
“还行”
陈正身把我翻过去,揍我屁股,“一眼看不住你就开始发浪,反了你了”,我屁股被揍得啪啪作响,大叫着躲避,可是手掌总是能落到最疼的地方。
我拿屁股蹭着陈正身下半身,希望他蹭硬了能干脆地脱裤子来一炮,打屁股实在太疼了。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陈正身依靠蛮力插进来,又是疼得半死。
我不喜欢后入式,磨得膝盖疼,尤其是他还以边上一边打,“爽吗?他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
“还是你儿子比较好”——我在心里说。
半小时之后我含着一屁股精液走出去,下面滑腻腻的,感觉随时有东西流出来。白晚晚在瞪我,我心说,你当我愿意?
宴会要结束的时候,我悄悄去找袁中意,让他小心陈正身,毕竟偏执狂发作起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袁中意没说话,在我口袋里塞了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