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玩着润润小肉球一样的手,心脏突然抽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
孙先生给我道歉,我说你也不容易,滚吧。他说他是真心拿我当朋友,不是虚情假意。我说我也拿你当朋友,我可从来没骗过你。
后来一想,我瞒着他的事情也挺多,就算了。
下午孙先生去银楼给润润买了个黄金铃铛,系在手镯上,润润对声音很敏感,铃铛一响他就咯咯直笑,不多久就学会摇铃铛玩了。
一路上他不厌其烦地盯着铃铛,一直到回家,我把他放到羊毛地毯上随便他爬。
玄关有一双皮鞋,陈念白的。
他怎么不在上班?
我推卧室门,进去,陈念白正在被窝里睡觉,窗帘拉着,卧室里漆黑一片。
他睡相很好,穿着丝绸肚兜,像个大宝宝。
其实他最讨厌穿着衣服睡觉,觉得不自由,一贯是裸睡的,后来润润跟我一起睡,半夜起来找奶吃,叼着个乳头就开始吮,经常睡得好好地听到陈念白一声惨叫。
我给他买睡衣,他嫌粗糙,不肯穿;买了个丝绸的比基尼,他又嫌穿着不像话。
最后给润润定做肚兜的时候顺便给他做了个大的,用的是丝绸床单剩下的布料,他才乖乖穿上。
我把润润抱到他身边,他顺手搂住了,藏到怀里,润润扭着小屁股在他身上找奶喝,嗅来嗅去,找不到奶,哼哼唧唧耍起赖来,一脚把陈念白蹬醒了。
“回来了?”陈念白哑着嗓子问。
“嗯”我给他倒了杯凉水,他倚在床头喝了,把润润抱起来,严肃地盯着他说:“没奶,别找了。”
润润哇哇大哭。
我一把抄起他送给隔壁的保姆,陈正身之前把整层买下来了,所以隔壁的两套房也是我的。陈念白不喜欢家里来外人,安排保姆住在隔壁。
回来的时候陈念白靠在床头的软垫上,看着我。
我想后退了一步。
一个星期没做了,陈年白的动作很凶,像野兽一样啃我脖子。吮着乳尖,他问:“你这里能吮出奶吗?”
我拍他脑门:“我是男的!”
他道:“说不定吮吮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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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爬起来一看,乳头又红又肿,像两粒花生米一样挺着,气得我把陈念白的肚兜藏起来了,晚上让润润治他。
橄榄油泡大米半个小时,捞上来之后沸水煮开,然后下姜片,瘦肉,皮蛋丁,最后搅匀,粥呈现出一种娇嫩的暖色,用小火煟着,咕嘟咕嘟冒泡,陈念白回来的时候刚好能喝上热乎的。
他这两天总是提前回家,好像公司里放狗咬他一样。
陈念白喝了三大碗,血糖上升,回到卧室一下扑倒在床上。
我让他把衣服脱了再上床,他翻个身,牵我手说,“年年啊"
我敲他一个脑瓜崩:“怎么说话呢?”
他改口道:“妈咪,我干了件坏事。”
我摸他头,感觉他今天不大对劲,他头很热,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手太凉,他攥着我的手贴在眼睛上,笑了一下。
“妈咪,我把你弄丢了。”
我说你别瞎说,我这不好好地在这。
“那你会走吗?”
“不会走。”
“陪我睡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