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祝寒栖终于看着滕臻叫了出来,羞耻心瞬间被他抛到了脑后,“主人肏得好深……贱狗被被主人肏得好舒服……”
滕臻把祝寒栖翻来覆去地肏了好几次,任祝寒栖怎么哭着求饶也不管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滕臻还有一些摸索和试探的心理,这一次则完全没有了顾忌。那天祝寒栖做完就跑掉了,滕臻完全没有尽兴,加上又饿了这么多,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祝寒栖到后来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阵一阵地抽抽答答地啜泣。他几乎已经被榨到射不出来了,高`潮之后只流出了一点稀薄的液体。
滕臻终于善心大发地带他去洗澡,让祝寒栖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被水流打湿的祝寒栖,滕臻又一次兽`性大发,把他压在了浴室的墙上。祝寒栖气得想打人,却又实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可奈何地勾着滕臻的肩膀挨肏。滕臻的精力旺盛得可怕,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硬得发烫。祝寒栖腿软到几乎站不住,只能一边哽咽一边祈祷滕臻快点结束。
虽然累到意识涣散,快感依然不容拒绝地把他推向高`潮。那一刻祝寒栖只感觉有一股比浇在身上的水花更热的水流流到了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腿上,他有些发懵,又立刻明白过来是自己失禁了。
滕臻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有些歉疚地从祝寒栖身体里退了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祝寒栖把自己冲洗干净之后推开滕臻,扶着墙走了出去。
滕臻连忙跟着出来,用浴巾裹住祝寒栖挂满水珠的身体。他怕祝寒栖着凉,又拿来吹风机帮祝寒栖把头发吹干。
祝寒栖强忍了半天,终于在电吹风轰鸣的噪音里情绪崩溃了。疲惫,难受,羞耻,让他忍不住蜷缩着身体哭了出来。
滕臻心疼不已,挠挠头安慰他:“你还是只小奶狗……控制不住尿尿很正常啦……”
祝寒栖哭得更大声了。
(二十一)
那天祝寒栖没再提择床的事,他实在太累了,哭着哭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反倒是滕臻又是喂水又是擦药,折腾了半天。
祝寒栖睡着了之后会一阵阵地发出一种类似受伤的小动物呜咽的声音,让滕臻担心得睡不着觉。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祝寒栖,仔细反思了一遍今天的行为——好像把老师欺负得太过头了,下次还是节制点为好。
滕臻想着杂七杂八的心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帮祝寒栖揉着屁股,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见他的小七真的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小奶狗,奶声奶气地叫着,蹭着他的裤脚,冲他摇尾巴。他开开心心地带着小狗出去遛弯,小狗却蹦跶着跑掉了,甚至跑到了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路过的司机疯狂地朝他按喇叭,吵得他头痛。滕臻怎么也追不上,急得快要发疯。
他在跑得梦里跑得筋疲力尽才醒来,发现原来是他的手机在响。
是滕信。
“喂?”滕臻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接了电话。
“你干嘛呢?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滕臻转过脖子,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过会打给你。”他没理会哥哥在那头的怒吼,匆匆挂了电话,从床上一跃而起。
“小七?”滕臻喊了一声。
房间里没有祝寒栖的身影。
滕臻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恨自己睡得太死,竟然又让祝寒栖跑掉了。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又郁闷又生气,端起昨天给祝寒栖喂水的杯子喝水,却突然发现昨天临睡前帮祝寒栖摘下来的项圈被祝寒栖拿走了。
接受了他的项圈,至少说明祝寒栖还是认可他的。想到这里,滕臻心情好了很多,拿起电话给祝寒栖打了过去。
电话“嘀嘟”了好一会儿,不过还是被接通了。
“喂。”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
“你在睡觉啊。”祝寒栖平静地回答。
原来小狗是不想吵醒自己啊,滕臻忍不住嘴角上扬:“你怎么不叫我呢……”
祝寒栖没说话。
“你那么急着走干嘛?不是周末吗?”
“有事。”
“什么事?”
祝寒栖沉默了片刻:“朋友约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