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落在祝寒栖屁股上的是一块桃木板,痛感和每天早上催他睡觉和起床的那块非常相似,也让祝寒栖稍稍想起了一些。
“想起来了吗?”滕臻一边用稳定的节奏挥着板子,一边问祝寒栖。
“熬夜…呜…不起床……”祝寒栖的语气有些委屈。这些事滕臻当时都已经揍过他一遍了,难道又要罚他吗?
“还有呢?”落在他屁股上的板子还是没有停下来。
“好痛……啊…主人……”屁股上的疼痛再也没给他什么其他提示,“我真的想不起来……”
“噢……”滕臻停了下来,开始用手狠狠地揉`捏白色短裤里透出来的红屁股,“那我问你,你的项圈呢?”
“……”祝寒栖不说话了。以前调教的时候他都会把那个项圈带着,让滕臻帮他戴上。但是今天他嫌那个项圈跟自己的裙子不太搭,就没有拿出来。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木板抽在他的屁股上。
“呜……”祝寒栖痛得有点委屈,忍不住小声争辩着,“你又没有说一定要戴……”
“好,”滕臻被他气笑了,“那你的贞操带呢?这个我总说过要戴吧?”
这下祝寒栖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除了第一个星期他有老老实实地每天都戴着,后面隔三岔五就会忘了戴出门。他没戴的时候会跟滕臻说一声,滕臻一般也不会计较,后来他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这几天他给自己放假在家,整天吃了玩玩了睡,也就彻底地放飞自我了,再没想起过贞操带的事。
“啪!”“啪!”“啪!”
“呜……”连续的几板子让祝寒栖瞬间湿了眼眶,他怕把自己的妆弄花,拼命忍着眼泪,“主人……我错了……”
“啪!”滕臻又抽了他一板子:“还有呢?”
“主人……”祝寒栖哆哆嗦嗦地打着颤,“我真的错了…我…我忘记了……”
“主人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记得是吧?”滕臻没再抽他,却威胁地把那块板子搭在他的屁股上,“之前跟你说和主人睡就要用嘴叫主人起床,你也忘得一干二净是吧?”
祝寒栖沉默了。以前跟滕臻一周开一次房,他还能勉强装一下乖,现在回到了自己家里,就开始把自己的懒狗本性暴露无遗。别说叫滕臻起床了,滕臻能不抽他就把他叫起来就不错了。
滕臻过来住了好几天,一次特殊唤醒服务也没享受到,想起这事,他忍不住又抽了祝寒栖几板子,然后指了指客厅的墙角:“去那边站着,好好反省反省。”
祝寒栖捏着裙边走到客厅的角落,面对着墙乖乖站好。滕臻走到他身后,掀起他的裙子让他举高,把他合不拢的裤缝暴露在空气中。面对着墙壁的祝寒栖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里,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仆,在宴会上惹了乱子,被管家当众抽了一顿屁股之后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罚站。其他的小女仆都在背后偷偷嘲笑他,无数路过的客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大家都在议论他的开档短裤和红屁股,让祝寒栖脸红得发烫,身体却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甚至不自觉地合拢起脚尖把屁股撅了撅。
“让你好好反省,你又在干嘛?”滕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他的身后,摸着他微微分开的臀缝,“露着个骚逼,又想勾`引主人?”
滕臻顺着他的臀峰一直摸到了他挺立的前端,匆匆地抚慰了片刻之后突然用手指拈起他的耻毛:“啧,这里的狗毛太长了,骚逼都要被挡住了。过来,主人帮你剃掉。”
祝寒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他的裙子和长袜都好好地穿着,只有小短裤可怜兮兮地挂在左脚的脚腕上。滕臻正贴着他的性`器根部在他的耻骨部位和大腿内侧打上剃须泡沫,冰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抖,长长的麻花辫都跟着晃来晃去。
祝寒栖的耻毛根本不长,他原本就体毛稀疏,而且定期会处理自己的体毛,那里的毛发并不起眼。只是他嫌把阴部剃得光秃秃的会显得太像小孩子,所以一般只会稍稍修剪整齐,并不会全部剃掉。
祝寒栖眼睁睁地看着滕臻手里的手动剃须刀由上往下轻轻地在他的下`体周围刮过,那个原先被遮住的区域一点点地变成了光溜溜的模样。祝寒栖基本没有什么肛毛,滕臻却依然分开了他的臀缝仔仔细细地刮了一遍。等全部刮干净了之后,滕臻用湿巾把祝寒栖的下`体擦了擦,又给那里的肌肤涂了一点乳液。
滕臻满意地摸了摸祝寒栖光滑的下`体:“这才是骚逼该有的样子。”
(四十四)
祝寒栖被孤零零地放置在客厅的椅子上,被剃得光秃秃的私密处大大地敞开着,一个小型的炮机摆在他面前,用平稳的速度不断地进出着他的身体。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机器运行的声音和他难以自抑呻吟。他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想让假阳`具更深入,但是双腿被捆住,能活动的范围很有限。机器挑起了他的情`欲,却不能让他释放,祝寒栖此刻疯狂地思念滕臻的温度和气息。滕臻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让他又焦急又委屈。
“主人——”祝寒栖忍不住喊了一声。在情`欲里挣扎了太久,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怎么啦?”滕臻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出现,他帮祝寒栖理了理发带的衣领,“狗狗叫我做什么?”
“好痒……好难受……”祝寒栖看着滕臻,脸上的腮红又浓重了几分。
“骚逼欲求不满么?”滕臻摸了摸祝寒栖湿润的穴`口边缘,“是嫌这个假鸡`巴太细了吗?都堵不住你的骚水了,主人去帮你拿个大号的来?”
“不要…求求主人……”滕臻的触摸让祝寒栖的渴求格外强烈——那是任何其他东西都不能满足的渴求,他忍着羞耻恳请滕臻,“贱狗的骚逼好痒…求求主人肏我……”
“要我肏你啊?”滕臻状似无意地用手指轻轻在祝寒栖的穴`口周围打着圈,“主人的鸡`巴是赏给小乖狗的,像你这种小贱狗的骚逼只配吃假鸡`巴。”
祝寒栖急得快要哭出来:“贱狗错了……贱狗以后会乖的……”
滕臻无动于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祝寒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贱狗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贱狗真的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偷懒了……求求主人……”
滕臻关掉了炮机,把假阳`具从祝寒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却猝不及防地突然又在他的私密处扇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