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煤球就看到了几个身影。
有泡面头,萝莉妹,还有保安大叔家的小女儿,但是意外的,多了一个身影。
那是上个月刚搬来的四号楼二层的住户———那个喜欢晒鱼干的男人。
男人很高,在妇女和小孩中显得非常引人注目,他垂着头,几根刘海微微的垂下。
似乎感觉煤球的目光,他抬起了头。
这个男人给了煤球一种微妙的感觉,虽然他的眼里是掩饰不住对猫的喜爱,可就是给他一种‘不坏’的‘危险感’。
说不上来。
煤球踏着猫步,优雅的走了过去,几只猫为他让开了路,他成功挤到了男人的脚下。
抬起头,用肉垫挠了挠男人的裤管,接着发出自己觉得炒鸡甜美的:“喵”
男人一笑,蹲下身子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脸一下煤球的耳朵,将手上的肉罐放到这只他眼馋了很久的黑猫面前。
“闫年,没想到你这么有爱心”
闫年微微颌首:“我一直都想养一只。”
“那你干嘛不买一只?”
“没有合心意的。”
“哦?那你喜欢什么品种的?”
闫年又低下头,指腹划过煤球那软软的下巴,摸到了一点点发腮起来的软肉。
他轻笑,说:“我就喜欢这只。”
吃得昏天黑地的煤球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砸晕了头。
喵喵喵?晒鱼干的说喜欢我
喵喵喵,这货太直接了吧人家有点不太好意思呢
煤球内心因为这个高调的告白变得有些乱了分寸,又吃了两口肉罐,压下内心的小鹿,煤球这才假装高冷,用肉爪把男人在自己脑袋上肆虐的手给拍开。
“喵喵喵”
“哈哈哈,闫年,看来煤球不喜欢你。”
“它叫煤球?”
“嗯,是之前爸爸给他取的。”小女孩说。
萝莉妹有些犹豫伸出手想要摸煤球:“它会咬我吗?”
“不会咬人的,只会躲开。”
“所以说对闫年哥哥算是好的了。”
“哈哈哈,那是,毕竟给了罐头。”
煤球对于几人的diss完全不在意,很快将一个罐头吃完,他用后脚丫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耳朵越来越痒。
他这时候就想到了当时耳朵进虫子时的感受,又疼又痒,还会感觉到有东西在耳朵里蠕动,幸亏清疯那家伙,帮他抠出来。
说起来,那家伙手法很娴熟呢。
刚想转身走,煤球被闫年叫住了,只见他又掏出了一个罐头。
“煤球,给我看看你的耳朵。”
“喵”尽管看
泡面头围了上来:“怎么了?他耳朵是不是生虫子了?”
煤球顿时菊花一紧,不会吧
闫年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小手电筒,轻轻的抓住煤球的耳朵。
会随身带手电筒?几人对闫年的职业起了好奇,不过闫年并没有很快回答。
只是手脚麻利得很快把煤球耳朵诊断出了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