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李烈也知道是“结婚”二字触动了周焱的心事,他们二人对这个事都绝口不提,彼此缄默,生怕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矛盾,不是他们的矛盾,而来源于外界。
李烈温柔地摸着周焱的背,亲他,“没事儿,咱们发个礼钱给他就是,不去参加什么狗屁婚礼。”
周焱猛然抬眼看他,摇头,“不,要去,我们为什么不去,我们一无作奸犯科,二无□□掠盗,为什么不去!”
李烈,“……”
周焱俯身亲李烈的眉,紧紧按住他的脸,“哥,我们光明正大,无畏人言。”
李烈将周焱紧按在自己身上,只默默地注视他,随后情动不能忍,把他翻身压在身下,吻他,吻得死去活来,生猛地刺入他的身体,周焱又是疼又是爽,双手紧紧地圈住李烈的脖子,脑门上都是汗,嘴里只频频地喊着,“哥,哥,哥……”
一阵腥风血雨过后,李烈紧搂着周焱,鼻尖触鼻尖,双目相对,漆黑的眸子满是外人不能言语的深情与相知。
周焱像小孩一样往李烈怀里钻,道,“哥,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你。”
李烈一惊,诧异道,“很早?”
周焱舌头舔着李烈的胸口,温柔一笑,“初一的时候,西城的破烂街,你和别人在打架,我远远地看着你,你嘴角还出了血,记不记得?”
李烈笑,“打的架太多了,倒还真不记得了。”
周焱,“那时你明明是个少年,但好凶好像要去杀人的样子,我当时特别害怕又觉得可怜,西城还有那种地方!”
李烈摸周焱的脸,当初之事已云淡风轻,他道,“那是因为你是温室的花朵,不知道外面比你还小的同龄人过得多惨,为了一顿饭大打出手,无父无母,任人摆布。”
周焱心疼地亲李烈,呢喃道,“哥。”
李烈温柔一笑,“这也算是人各有命,现在咱们不也是奔出来了吗,别苦着脸,好好的,对了,那个彩礼钱我给杨威发过去,他知道我们的事,你当天准备点礼物带过去就行。”
周焱点头,吻他的手背,甜美笑道,“哥真好。”
李烈手抵着周焱的额头,“那是当然了,哥只对小焱好。”
周焱听得心一惊,血脉喷张,拉下灯,只管和李烈在床上玩得翻云覆雨,极尽欢乐。
李烈的一应家居饮食衣服出行都是周焱在替他料理,他就像个只管干大事的总统,一回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坐下沙发周焱就给他换鞋捏腿,日子别提过得多舒服了,神仙都没他快活。
这快活神仙被周焱拉着去买参加婚礼的衣服,好不耐烦,周焱让他试衣服,他跑到一旁抽烟,只有结账的时候才露个脸,反正他长得像模特,干脆把所以看得上眼的衣服全部带回去,售货员喜得眉开眼笑,拍马屁拍上了天。
十月三号,国庆节期间,与国同庆,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李烈站在镜子前,黑色笔直西服裤,上身着酒红色衬衫,眉宇英挺,轮廓毕显,身形修长结实,精神昂然,帅气逼人,实在是个人材。
周焱从后面抱住他,给他一一系上衬衫扣子,眼睛望向镜子里的李烈,李烈的眼睛也对上他。
李烈笑道,“我这样穿是不是太骚了,万一别人都只看着我,那是不是太抢杨威的风头了?”
周焱双手从李烈的腋下穿过来,紧紧扣住李烈的肩,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道,“如果别人敢多看你一眼,我就剜掉他的眼珠子。”
李烈,“……”
周焱让李烈转过身,跪下给他擦鞋,擦完了便不动地仰头看着他。
李烈扶他起来,他不起。
李烈骂道,“周焱,你干什么!知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别三天两头地朝我下跪,我又不是你祖宗!”
周焱甜美地笑,“我知道啊,可我不爱黄金只爱哥,所以我愿意跪你。别人看我高冷不可一世,我愿在哥面前低如尘埃。”
李烈激动地把周焱提起,双手揽住他的腰抱住他,周焱修长的双腿趁势架在李烈的腰间。
李烈无可奈何道,“周焱,你以后不准再这么说,也不准再这么想了,你是哥手中的宝,是哥活着的理由,是哥的亲人,是哥的家,什么尘埃不尘埃的,你我都是平等的,是堂堂正正的人,昂首挺胸的人!”
周焱的长发散落一缕搭在李烈脸上,李烈看到他的眼眶红了,心疼把他放在床上,抚摸他的乌发,周焱情不自禁呢喃了一两声,眉眼处一片绯红,李烈心猛然一跳,把刚系好的领带扯掉,吻周焱。
周焱从激情的吻中醒来,阻止道,“不行,再不出发我们就要迟到了!”
李烈笑,“迟到就迟到,老子读书时天天迟到,怕什么!再说你才是最重要的,哥现在只想要你。”
周焱脸面羞红,眼放温柔的光,满眼睛里只有李烈,他的衬衫因刚才一顿亲吻已经褶皱不齐,凌乱尤美。
李烈手解开周焱的裤子,握住他下身滚热的事物,周焱情不自禁呻喊了出来,腰肢挺得老高。
“哥——”
李烈问,“小焱,告诉哥哥是个怎么样的人?”
周焱烈火燃烧,难耐地扭动着,吞吞吐吐,“李、烈是是是、个、二货。”
李烈加大了握持力度,周焱又喊道,“李烈是是是、啊啊——哥!”
周焱眼里含泪地看着李烈,李烈让周焱扶住床,他直挺挺地顶了进去,不留一丝缝隙,没有一瞬犹豫,刺得周焱疼痛爽快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