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就是死猪。”她凑近我,笑得轻飘飘,“那又如何?你现在在猪的手里,那你是不是猪狗不如呢?”
我冷笑,“我是猪狗不如,那你却是被猪拱被狗跨的包猪婆,可惜啊,无论你的皮毛再怎么样,我终究觉得有人还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个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恶臭的臭婊/子,老天也是瞎了眼,竟没早点把你收走。”
“嘴巴很毒啊……”她笑得魅惑,“我喜欢。”
“你永远都不是顾家的人。”我目光灼灼,恨不得撕了她的皮,“你就是顾家的垃圾、渣滓!”
她吸烟的动作突然停了,懒懒地看了我一眼,“哦?那我无所谓,反正顾家也没什么人了,我都不屑于成为顾家的人。”
“顾平川就是顾家的人。”
“可是他可以成为包家的。”
“你真可怜。”我笑了起来,“结了婚又离,亲生儿子都不认你。顾闫说得好,你总有一天死了都没人埋,埋了再被人挖出来,死了别人都不会忘记你,因为别人都记得你的丑恶。”
“语言攻击我早已见惯,”她扔掉烟头,冷冷地笑,“你没必要这么费劲。”
面对这种人,只好用暴力了,但是现在我根本不能施加暴力。我发誓,若是我有活着的一天,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包艳萍又说,“没有的话,咱们就开始吧。”
“包艳萍,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放开顾平川。”
“你死?哈哈哈……你死了还能做什么,来找我,报复我?”
“我死也会去天堂。”我笑得森冷,“因为你不在那里。”
她没理我,继续往那边走去。我都没注意到那里不知何时摆了一个摄影机,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她调了调摄影机,整了整头发,对着镜头说:“平川,我是妈妈,你还没长大,却做了那么多背叛妈妈的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亲已经不在了,所以得由我来决定你的婚姻大事。咱们是名门望族,人人艳羡,人人眼红,你的婚姻自然要风风光光,娶了那门当户对钱家的千金,你才会幸福。平川,没有钱是不能幸福的,不然你小时候怎么可能前去偷抢?所以,我就当你不懂事儿,你那所谓的性伴侣,今天恐怕要被人糟蹋了,若是你看到这个视频,就乖乖地回到妈妈身边来,好吗?”
她说完,对着后边那群人说:“晚了,我先回去睡个觉,今天太累了,接下来该干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清清楚楚,就不用我教了吧?”
“包总,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撕扯,压迫,在握身上上演。
恶心的笑声,在这偌大的建筑里,余音不销——
“包艳萍,你不得好死!”
他们前来脱我的裤子,我尽我所能反抗着,虽然没有用处。
渐渐地,我的声音也沙哑了,身上也精光了。正当他们准备进攻时,我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好像是棒槌敲在头颅上的声音——
“傻逼,男人你也奸,是不是看咱中国的法律不保护那些被鸡奸的男人,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有好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阿森!”郭沐瑶的声音出现了,当她看到赤身裸/体的男人,她又捂着脸避开了。
我看到了杜航,看到了龚明。我头脑很混乱,还听到了外边警车的声音。
————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在打着点滴,阳光洒在我旁边的花上,有一股浓郁的芬芳香气传来,让我心情渐渐舒缓了些。
阿涛正目光和蔼地看着我,且目光憔悴,面带微笑。
他的微笑是最和亲的,最干净的,就好像清纯的水,清澈见底,没有城府,不掺杂任何杂质。
“你醒了。”
我想要起身,可是疼痛再度传来,让我皱起了眉头。
阿涛立即前来扶我,道:“你别乱动,好好躺着。”
我问他:“我睡了多久?”
阿涛答:“你没睡多久,十多个小时吧,可能是太累了。医生说,你骨折了,而且还有表面的擦伤,可能要留下一个很大的疤痕。”
我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我还是平静不下来,于是问阿涛:“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说。”
“先别管那么多,先喝点汤吧。”他取来桌上的保温瓶,拧开了盖。
“我先不喝。”我眼神逡巡四方,可终究还是没有发现他,“奶奶呢?顾平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