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现在就算是谢河不关他,他也不会跑了,而且也没机会跑了,不过沈亭很反感现在这种哪也去不了的憋屈境况。
“……等你身体养好了。”谢河过去将被子重新给沈亭盖好,又将遥控器捡了起来,“不会一直关着你的。”
于是后面沈亭都是尽量配合着养病,几天之后身上也不怎么疼了,就是身下被开发过度的地方还有些肿,不过也不严重。
与世隔绝数天之后,就在沈亭感觉自己要疯了的时候,谢河终于满意了,松口让沈亭解禁了,不过沈亭看谢河当时给他解开脚腕上的链子时那表情还怪遗憾的,难不成真想一直把他关下去?那到时候他多半真的会拿那根链子自尽。
“谢晨呢?”很快沈亭就发现了不对劲,怎么早上晚上都不见家里另一个人?
“出国了。”谢河轻描淡写,转而深深的看着沈亭,“你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关心他,看来让他出国是对的。”
“你把他送出国至少也得先跟我说一声吧。”毕竟这人是他当初带进谢家的。
“你这不是知道了吗。”
沈亭发现他现在根本无法跟谢河正常沟通了,对方现在就仗着自己手里有他的把柄,强权霸道主义那是越加猖狂了。
这一点不单单表现在谢晨这件事上,更具体的表现在了晚上睡觉上,亲不能躲,摸不能拒,睡觉不能背对着谢河,否则动不动谢河就要把他那些所谓留作纪念收藏着的视频拿出来和沈亭一起欣赏。
这种刺激沈亭真受不了,毕竟他脸皮没有谢河那么厚,无法在谢河对着视频起反应不知道在意\淫什么的时候还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沈亭现在的处境是哪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之前谢河放在床头柜里的银行卡一直没有被收回,密码也还在那,于是沈亭秉着谢河的钱不花白不花的理念,死命的用谢河的钱。
反正谢河钱多,反正谢河自愿给的,反正谢河老是占他便宜,这钱沈亭用得心安理得,天天拿着这钱出去找人吃喝玩乐,怎么烧钱怎么来,俨然一个败家子。
从前的谢夫人出国了,沈亭现在的身份就是谢夫人的弟弟,借住在便宜外甥家里,虽然这个身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着实有些尴尬,甚至外人一度怀疑是沈亭死不要脸倒贴着进谢家的,但是因为沈亭出手大方,加上有些人本来就是想看热闹来的,所以沈亭倒是找到了不少这个圈子里的人喝酒玩乐。
作为一个成天无所事事却天天喝酒请客的无业游民,沈亭成功的成了一位败家子,两辈子下来终于第一次做了一个称职的富二代,打球赛马之流凡是富家子玩儿的,只要不犯法他也什么都玩儿,而且玩儿的得心应手,很快就融入了圈子,还轻易就混到了一声“沈少”。
“看来从前只是跟着那些人逛街购物还真是大材小用了。”对于沈亭的风生水起系统表示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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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这边钱花得不亦乐乎,很快就有看不惯他的人把沈亭的种种“恶行”都统统报告给了谢河,想着这样多半能挫挫沈亭的威风。
而事实沈亭确实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都没有再露面。
沈亭每天干了什么谢河当然心知肚明,不过还是揪着这个借口又给人在床上好好办了一次,于是沈亭屁股疼得在床上躺了两天。
谢河越是这样沈亭就越有反骨,非要跟他对着干,于是伤好了之后二话不说就又约了一帮子人出去浪。
其实最开始他还是想过联系陈清和的,但是刚有点苗头就被谢河给掐灭了,后来就算是沈亭天天出去也没有见到过陈清和的影子。
现在沈亭随便出门都是一群保镖前前后后围着,在别人看来就是狐假虎威拿大,背地里没少被人拿来说事的,但是他们不自知的其实这些都是谢河弄来的,要是沈亭不带着就不许出门。
而这群保镖除了保护他之外,更多的其实是监视。
跟平常一样,浪了一下午的沈亭正在跟人吃饭,谢河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沈亭起身到外面去接电话:“什么事?”
没有直接说事,谢河如寻常一般问:“在干什么?”
看了一眼外面那一群尽职尽责的守着的保镖,沈亭漫不经心:“你不是知道吗。”
他每天去哪里干什么见什么人谢河都知道,只要不太过分,对方都不会干涉,这点沈亭到是满意。
不过想到这里沈亭不禁又想起了上次,有一个人提议去一个私人会所找小\姐,还说什么保证都是干净漂亮的,毕竟谁都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又没有什么禁忌,于是轻易说动了一拨人跟着去,还非要拉上沈亭一起。
沈亭对这事着实没兴趣,在外面随便找人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过也幸好他没去,因为一回去谢河就拿这个说事,要是他真去了估计还没开始就被谢河带人直接给吓痿了。
倒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天提议去会所的那个富家子,不用想也知道这跟谢河脱不了干系,沈亭就装不知道罢了,也没再提。
“……听到了吗?”那边传来谢河的声音,拉回了沈亭的思绪。
沈亭没听清谢河的话:“什么?”
谢河十分有耐心,又说:“今晚我可能会回去得晚些,你别忘了时间,早点回去。”
除了不让沈亭玩\女人,谢河还规定了最晚回去时间不能超过十点,为这事沈亭还被那群公子哥嘲笑说胆小不敢玩。
沈亭试着反抗过,谢河也不生气也不怎么地,就是等沈亭一回去就被对方压着扒裤子,任沈亭怎么骂人怎么反抗都不管用。
最后结果就是晚归一次,屁股疼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