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瘦,也就是晚上休息平躺在床上能摸到肋骨,或者是拍照时造型师用夹子给他夹住裤腰。出道也不是什么好事,成员们都瘦了很多,基本都是一周就测量一次体重。有些本来就瘦的,体重掉的太快,经纪人会要求他们多吃一些。
“早说就不支持你去参加。”季觎说。
“你现在也可以阻止。”向西南喝了点温水,“你应该有这个能力吧,至少对我这种根本不会使用家族的人来说。”
季觎摇头,“西南,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你的父亲并不是放弃你。”
向西南抬眼,“季觎,我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就像我最初见到你我告诉你的那样,你绑架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绑架我家的秘书说不定都比我有用的多。我在我家的话语权在外人看来似乎很大,实际上我父亲完全不care我。”
路晨鸣惊讶的看着提包炸鸡回来的向西南,向西南冲他眨眼,“怎么?”
“不是不回来吗?”路晨鸣说,“买这么多炸鸡找雯姐骂?”
向西南关上门,掏手机进群叫其他成员来吃。“一人一根鸡腿,剩下的分给工作人员,不算多。我买的时候跟雯姐要的钱,我现在身上根本不装多少钱,早八百年给雯姐没收了。”
“付朝给我手机下午打了个电话,说你手机打不通。”路晨鸣说。
“我手机没显示。”
路晨鸣说了时间,向西南一想,大概是他到季觎那个地下室的时间,里头手机没信号也正常。一个地下室搞的他神经不怎么正常,回来的途中,那个吻又回过味来,搞得他现在一想到季觎就尴尬。
不管怎么说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下午被人摁在束缚床上不知道嘴对嘴亲了多少下,都能报警告他性骚扰。
他想问季觎到底什么意思,倒是季觎给他发来消息,让他不必在意下午的事,忘了就忘了。
神他妈忘了就忘了,敢情被骚扰的不是你你自个就心安理得强迫别人?
一晚上辗转反侧,搞的路晨鸣也半夜醒来问他怎么了。
向西南抱着枕头一脚跨到路晨鸣床上跟他挤,路晨鸣让了个位让他躺下,向西南说你先睡,我再玩会手机。
路晨鸣叹气,“我也睡不着,你玩游戏吗?”
“嗯?”
“明天去游乐场我恐高。”路晨鸣说,“刚刚睡着梦到过山车吓醒了。”
“你不是被我吵醒的?”
“也有一点。”路晨鸣说。
向西南上微博,一看孟凯文的小号也在线,“看来也不是只有我睡不着,你看孟凯文也在线。”
他给孟凯文去了条信息,孟凯文秒回。
“怎么?”
“你怎么现在还没休息?”
孟凯文发来了个无奈抓狂的猫咪表情包,“录MV,还没录完。”
说起来,孟凯文也算是这行里的劳模,每年都有发行自己创作的单曲,组合也半年一支单曲,一年一张专辑。
孟凯文最近有单飞的想法,但也不激烈,跟向西南说的时候向西南瞬间脑补一出粉丝之间的大戏。
比如你们这个组合里的成员就知道蹭我们孟凯文的热度,没有我们孟凯文你们算什么,赶快放过我们孟凯文。
他没再打扰孟凯文,问路晨鸣,“我问一个问题,我朋友让我问你……”
“不是你自己要问吗?”
我朋友定律。
向西南笑出来,“不是我,真的是我朋友。”
“你说。”
“我朋友跟一个他比较要好的朋友,这两个人平时关系也挺不错,但最近那个人把我朋友给……”他说不下去了,“给嘴对嘴……你自己意会一下。”
“我还以为上床。”路晨鸣无奈,“这有什么可讨论的。”
“关键这个人在恋爱,你懂吗。”向西南说。
“只要没感情,不算出轨。被强迫就更没意思,脸肉体出轨都不算,顶多算对方自作多情。”路晨鸣趴在枕头上说,“要看你朋友怎么想,不过我劝你别掺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