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始有男人的鼾声,显然那是周大翔的,那个混蛋的恶魔,折腾了蓉几个小时了,现在他在抽插完蓉的阴道后,暴虐过蓉的润口后,淫玩过蓉的肛门后,在蓉舔脚的伺候下,满足得意的睡着了……
「畜生,混蛋,杂种!」
我已经无法控制心中激愤的怒箭,我转身轻轻的推开半掩着的阳台门,迅速一步,身体探进了房间……
蓉就在我面前,她丰满圆滑的臀部泛着被拍打后的粉红,高高的翘在我的眼睛里,那巍巍矗立的插在柔嫩肛门里的褐色筷子,伴着蓉屁股的微微颤抖,也微微颤动。距离如此之近,我伸手可触。她被蒙着眼睛的脸紧紧的贴在床面,微微张开的香口中周大翔那肮脏发臭的大脚趾正放在里面,神经如此被辱弄,我心满怒泪。
「狗养的混蛋……」
我轻轻的走到大理石桌前,轻轻的蹲下,轻轻的拎起两个空啤酒玻璃瓶子,轻轻的站起,转身,又轻轻的移动脚步……
凄茫的月色,苍白的日光灯,简单淫靡激愤的房间,周大翔仰天躺在床上打着酣。
他的头边湿湿一坨,那是蓉先前因为被极大的阳具长时间深喉后咳吐出来的胃液和口液,或许还伴着没有来得及吞咽下的周大翔的精液,再边上已经屏保后的笔记本和斜到着的数码相机,里面有着日本女优的变态视频,也着我和蓉纯洁的结婚照片,还着蓉被迫被周大翔拍下的淫虐照片或许还有着我还不曾料想到的有关蓉的更多屈辱。
蓉哀屈的跪撅在周大翔的大腿边上,口里塞着恶心的脚趾,嘴巴微微的蠕动,脸颊也是不是的离开床面,贴着这个混蛋新丈夫的另一只脚的脚面……
我就站在床沿,手拎着两只玻璃瓶子像个呆立的雕像一动不动……
一分钟……两分钟……对于闭着眼的周大翔来说是享受的,对于蒙着眼的何梦蓉来说是屈辱的,对于睁着眼的我来说是残酷的……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只有周大翔满意的鼾声,只有蓉很轻很轻的唆脚声,伴着一点她难受的喘息声,还有渐渐加重从我鼻孔出发的呼吸声……我要杀了你,恶魔般的周大翔,我要砸碎你,藏有梦蓉委屈的相机和电脑,可我要怎样救你,我还眷恋的何梦蓉…………
「啊……大……翔……」
突然蓉上下摆动屁股吐出了周大翔的大脚趾「老公……我受不了了……我下面难受死了……涨死了……」
「求你……把鸡蛋……拿出来吧……」
站在床沿的我,随着蓉的哀呼,原本愤怒的神经一下被勒起,感觉一股怒血冲顶,眼睛直直的瞪大最大……
周大翔停止了鼾声,先笑了一声,然后脸露得意慢慢的张开眼……
但在半分钟的时间里这个混蛋的眼神由自满变得惊讶然后紧张最后恐惧,因为他看见了一个愤怒的男人正举着啤酒瓶子,直直的站在他头前……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他的老同学,他戏弄的对象,被迫成为他妻子供他淫乐的哀怜女人何梦蓉的真老公,莫亮伟。
「啪……」
「啊……」
啤酒瓶子重重的击打在周大翔的脑门上,他应声发出了一声惨叫。
周大翔本能的四肢乱动,一脚踢在了蓉的下巴上,「啊……别打……我」蓉痛哭着滚在了一边……
还没等周大翔直起身体,抬起渗出血的大脑袋,「啪……」
第二个瓶子狠狠的落在这个畜生的太阳穴位…………
周大翔不动了,他的脸上,头发里,枕头上渗流着不少鲜红的血,我喘着紧张的气息,胸脯不停的起伏,握着击碎后的半个玻璃瓶子,戳顶在这个半死恶魔的咽喉……
我感觉我的脑门有汗滴在下滑,那是紧张,那是激动,还是害怕?空气再次凝固,我僵着了那里,我的手情不自禁的哆嗦,颤抖…………
「大……翔……对不起……嗯……我不是有意要吐出你的脚趾的……别打……我……嗯」
蓉缓缓的扭过身体,因为双手被锁在后腰,动作显得十分吃力,头发早已凌乱,很多捋黑发挂在眼前,遮住了些美丽的哀羞的俏脸。蒙住眼睛的银色丝带下面虽然挂着泪痕,但她抬头的一霎那脸颊通红,连耳根都发红,喘息中透着热气,我知道先前周大翔涂抹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兽用催情药膏已经彻底束缚了蓉的意识,控制了蓉的欲望,模糊着她对周围的环境感知,周大翔被我用啤酒瓶子击打后的本能一脚,可怜的蓉还以为是因为她吐出周大翔的脚趾,受到的惩罚……
「嗯……唔……老……公……嗯嗯……求你了……我下面涨死了……求你把里面的水放出来吧……」
「老……嗯……嗯公……我真的受……不了了……难受死了……」
「啊……我答应你……你想怎么玩我都行……求你先把鸡蛋取出来……」
蓉痛苦却哀骚的呻吟着,她慢慢的把颤抖的屁股对着窗户高高的撅起,头再次贴在床面,祈求男人释放融化的冰块和药膏带出的大量的淫水在阴道里涨虐的折磨……
浑圆完美的臀部再次呈现在我眼前,我僵住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神经!双手反绑在细柔的后腰,被鸡蛋堵着的阴道口微微的渗出亮晶晶的液体,因为刚才的跌倒,还有一根筷子继续插在蓉粉嫩精致的肛门,面对如此的场景,蓉如此的哀求,我,我?我!……
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在蓉耻辱的裸体上,我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半个玻璃瓶子,身体移到了正对蓉羞耻臀部的位置,蓉骚痛的摆动着微汗的身体……
我眼睛呆滞,弯身轻轻的抽掉了那羞辱的筷子。我眼睛呆滞,轻轻的解松了蓉锁在后腰的双手,我神经也呆滞,缓缓的蹲下,一手拔着蓉颤抖的一片诱臀,一手也颤抖的探进曾今我最熟悉的桃源区域,手指慢慢的挤紧阴道,慢慢的扣弄鸡蛋。我感到蓉的阴道随着我的扣动在用力……
「嗯……嗯……唔……嗯……哦啊……」
随着蓉长长的一声释放般的哀叫,鸡蛋落在了我的手心,伴着大量的液体从开裂的阴道口流出,流湿了我的手,冰块已经被蓉的体温彻底溶化,透明的液体伴着丝丝稠线,我知道那是罪恶的兽用情欲药膏下蓉的性器分泌的大量爱液……
我听见蓉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一直撅起的屁股瞬间塌下,虽然嘴里还伴着轻声的「嗯嗯呀呀」,但阴道被长时间折磨后的疲惫写满了她的身体…………
一阵夜风飘进了这个弥漫着淫靡,血色,惜怜的房间……
「对不起,梦蓉,我得离开,我不想等你缓过清醒后,看到现在我就站在这个房间,我也知道你也不想让我知道现在你的模样,那那个混蛋周大翔呢?管他呢,或许他已经死了!」
我感觉脑子有了点清新,我慢慢起身,拿过了床一侧的相机和笔记本,再次回头看了背趴着的蓉,含泪转身离开。
后半夜的a市,我带着关于记录梦蓉委屈的相机和笔记本,骑着电瓶车痛苦的行在空空的街面……
夜很妩媚犹如记忆中最美的蓉,月亮和星星在做伴犹如当年最纯的我和蓉,我想回家,可我现在没有方向?
第23章
混混沌沌,我由屁股下的电瓶车带我到处游走。它会去哪里,它会带我停哪里,不知道,不知道!……
韵江,流过a市市中心的一条大河,微凉的河畔到了后半夜早已看不见两岸绚丽的霓虹。一个小时后,我像个幽灵般坐在了河边的长椅上,我抽出一根烟,捋了捋,然后点了上放进嘴里。
我将背靠在长椅上,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漫天繁星和那一轮忧伤的明月,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我的耳朵里是不远处韵江河水偶尔泛有的波浪声,或轻或重,可我的心里想的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怜妻何梦蓉……
「我就这么跑了?像个行了凶的小偷一样跑了?我很勇敢?我惩罚了那个淫虐我妻子的周大翔!我把他打死了吧!现在,蓉缓过来了吗?我算是真的救了蓉吗?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的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狠心安排,让我在失去梦蓉后,一次又一次的亲眼看见她在别的男人的性器下,不停地呻吟,不断的哀淫,持续的展现她那种让男人最着迷的性格,柔贴顺从。」
「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啊,要这样折磨我!反反复复,不停不歇。甚至,我击倒了可恶的周大翔,你还是不给我足够的坚定和勇气,不让我牵起梦蓉的手,带她离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猛猛的吸着烟……
「哈哈,可怜的莫亮伟呀!算了,算了,既然自己选择了和梦蓉离婚,就必须放弃相关她的一切,或许彻底放弃了就不会出现众多的烦恼与伤心。这一切本来就是自己咎由自取呀。」
……我不知道我的情绪如何释放。能做的只有拼命吸烟,一根,两根……
我的思绪混乱不堪,我又仿佛看见了老妈跌瞎的眼睛微笑的脸,仿佛看见老家的亲人们满意肯定的温暖的表情:我是我们村子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是我妈妈,和我们村子里的骄傲。
接到大学通知书,我们村子所有的人都来我家看我。大家知道我们家不富裕,每个来我们家的人都给我家带着钱。那些钱皱皱巴巴,很少大钞,甚至还有很多毛票。那是大家的心意,是叔叔、婶婶、爷爷、婆婆们平时扣扣索索、舍不得花积攒下来的。我们村子里的人希望我通过上大学改变命运,出人头地,他们把我当做骄傲!而现在的我呢,犹如这空静漆黑的夜空,一无所有!没有固定的工作,像是开了一个店,但和乞讨有何分别!深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性器下呻吟,蓉那同一张口,曾今说爱我,现在却时常含着别人的阴茎,哪怕是被迫的屈辱。
周大翔已经被我打死了。老娘,老乡:我让你们失望了,我对不起你们!不久后我就会被警察带走,以一个杀人犯的名义被枪决,结束生命!娘,儿子不孝呀!我彻底绝望着!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从离开村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在大学好好学习,将来做大官赚大钱,报效我的亲戚乡亲们。毕业了,我也是认真工作,我不断的尝试拼命向上。对于感情我也是真心付出,努力给自己和蓉创造好的,自由的,潇洒的生活条件,可是,最后,到最后为什么会这样呢?
或许早已天注定,我的家人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含蓄的,哆嗦的过日子的普通人。如果我的家人是百万富翁,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奢侈淫靡的「富二代」;如果我的家人若是从政,按部就班地熬成科长、主任、局长、市长、厅长甚至更大的干部,我也会享受他们的庇荫,成为遭人厌恨、唾弃却又艳羡不已的「官二代」。但命运却安排了我个最坏的结局,我的家人是悲惨地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最边缘,过着最低等的生活。我只是「贫二代」的身份,就像很远年代那些贫穷的、受压迫、被欺侮、遭蹂躏的贱民,注定贫困到底,最后死的窝囊。
我懂一点道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既然我把周大翔杀死了,他付出了他玩弄蓉的代价,那我也要付出代价的,这就是所谓的两清?
我不想哭,可是眼泪已经忍不住,满是哀伤…………
香烟,香烟,香烟,香烟,接连不断……当第n根烟继续像被强奸的女孩子,毫无反抗的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我混乱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要是周大翔这个王八蛋没被我打死,在我离开后醒过来了,那梦蓉会不会遭到更大的虐待?……会……一定会,周大翔他不是人,他是个畜生呀,不久前他还在我眼前上演了对梦蓉的性虐,还逼着蓉看着我和她的结婚照片为他深喉口交,稍微不从就被他扇耳光,拍屁股。周大翔是看见用啤酒瓶砸他脑袋的人就是我,梦蓉曾经真爱过的莫亮伟,那他醒来后就一定会加倍的虐待梦蓉的,不行,我要回去救我的妻子,再怎么选择,梦蓉毕竟和我夫妻过,毕竟我还爱着她,她也还爱着我的」我扔下烟头,骑上电瓶车,迅速的赶往「钟楼新村」。
快要天亮的城市依然很安静,为数不多的昏暗行灯就像我此时的心情,无力的发着弱光。刚拐进钟楼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不远处一辆闪着急促蓝红光的救护车停在周大翔租住的楼房傍边。我迅速的捏闸把车停在稍远的位置,徒步靠近。
「怎么回事,怎么有辆救护车?半夜它来救谁?难道是周大翔?那又是谁打的120电话?不会是梦蓉吧?不会不会,梦蓉应该恨他,决不会救他!不会,不会!难道这幢房子的其他人半夜急病了,这么巧?」
我的脚步有点急,心里泛着不解的紧张。
我依躲在离救护车还有几十米远的街道树的背后,2个穿白衣的护工抬着一副担架,从周大翔住的楼梯口拐了出来,随后跟着一个脚步并不轻盈的女人一晃而过。由于光线昏暗,我并不确认担架上就是混蛋周大翔,也分不清跟在后面的就是哀妻何梦蓉。
救护车打着闪光从我身边驶过,我转身迅速的潜进周大翔租住的那个房子的楼梯。二楼的灯已经不亮了,也听不出丝毫的声音。真是梦蓉为了救周大翔打了120,不会,绝对不会!周大翔是个畜生,她应该盼望他死去。或许房间里周大翔的脑袋还在滋着血,梦蓉因为疲惫睡的很安了!
没事的,回去的,莫亮伟!
一抹淡黄色的阳光穿过东方天空上层层的薄云,映入了我无神的眼睛。天测底亮了,我没有回和平小区2单元那套曾今我和梦蓉的婚房,我恍恍惚惚的直接回到了店里。
极度无力,极度疲劳,极度失落!我像个老年痴呆般,看着半米前桌子上的一个相机和一个笔记本电脑。
那是几个小时前,我用两个啤酒瓶子奋力的砸在周大翔脑袋后从他肮脏的淫居里夺来了,我很清楚相机和笔记本电脑里藏满了关于周大翔欺凌蓉的委屈。
我的手有点微颤,轻轻的拿过了相机,按下了电源。切换至相册,虽然液晶的屏幕只有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