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与他相触的手指依然是凉的,又有了一丝真切的颤抖。
维夏不知道,到底是谁带来了这一丝颤抖。
这丝颤抖莫名给了他勇气,于是,他把自从走进联合国总部起就一直在心头缭绕的疑问问了出来。
问之前,他也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能回答他的问题。甚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合适的问题。
但没有任何道理的,他觉得自己能信任眼前的人。而他也能给自己答案。
“那个,楼伯伯。明天就要开始辩论了,是吗?”
接下来的回答让他知道自己问对了——明楼不仅知道维夏问的是什么,而且一并回答了他的疑问:”是。明天起,一直到25号之前,都是辩论期。“
”那……?“
”没人能预知未来。但我一直相信,如果控制了过程,结局就是写定的,我们只需等待它到来的那一天。“他的回答非常平静。
维夏笑起来,因发问而紧张的心情都平息了不少:“谢谢您这么说。”
“那就希望你我皆心想事成。”
明楼向他伸出手。
维夏却抱住了他,像最亲的亲人那样的拥抱——
”真的谢谢您。我们25号见。“
FIN
上一次和朋友聊天,说她去圣芭芭拉采访白先勇。采访后白先生请他们吃饭。盛情难却,便去了。
谁知道白先生挑的餐厅是他们前几天去过的,菜恐怖极了,左宗棠鸡、炒杂碎,各种加了番茄酱的食物,所有能想到的北美才有的那种”中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