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斐然推了推眼睛。
“同学,禁止给其他同学起花名是明文列在校规第一条的,如果你记不清了,我建议你可以抄一遍,加强一下记忆。”
“呵...呵呵,不不不用了!那个我记住了!我还有课先走了拜拜会长。”
校规总共有八百多来条,还没算上口头的一百条,也不怪这娘娘腔跑的比狗还快。这难道就是害人害己的典范?关键是跑路居然也不带上自己跑!
“段泽同学。”
“会长你好,会长再见”
段泽像个招财猫似的乖巧打完招呼准备开溜,想不到却被易斐然一下子伶住了后衣领子,不能再行一步。
段泽长叹一口气,在转过身来的时候换上职业假笑。
“不知道会长大人有何贵干呢?”
“没有,只是想问,你又做了什么事?”
“我能做什么事?开学才第二天我能干什么?!”
理不直,气一定要壮。
“那你为什么躲起来?”
“......有吗?没有啊!”
易斐然好歹是跟段泽过了一学期招的人,清楚的知道,只要对方想睁眼说瞎话,那是什么都能扭,什么都能掰。
“既然你也说是新的学期,不如安分些学习,不要再动些其他心思,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好好好,我一定铭记于心,晚上回去睡觉前好好的想一遍。”
易斐然说完,也就迈开腿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但他心里并不认为段泽会认同自己的观点。
因为从第一次抓到段泽翻墙这个神奇缘分为起点,段泽这句“铭记于心”是常用不衰。既然说不听,那就按上学期的老规矩。抓人脱身,各凭本事。
段泽见易斐然走远,似乎对林庞的事一点都不知情,当即撒开腿就跑。气喘喘跑回教室的时候,正好上课,娘娘腔还在跟女同学有说有笑的,段泽找了个位子随便坐下,想不到娘娘腔居然自己黏上来了,跟自己挨边坐着。段泽奇怪地浑身自查了一番,没异样。那这是发的什么骚?
“咳咳,恭喜你呀”
“什么?”
“恭喜你,你的谜侦社呀,很快就要解散啦!”
这话倒说的不假,社团在学校是有规定的,建立很简单,基本没有门槛,但如果社团在成立第二年还达不到两个人,那就是要解散。去年是侦探社第一年,所以段泽自己过来了,今年的新生报到第一天已经过去了,还剩两天,要是还没有学生入社,那就真的是要解散了。但是......这话从他嘴里出来,还真是让人火大。
段泽“呵呵”笑两声
“你那破翻花绳社都还没解散呢,哪轮得到我。”
娘娘腔没恼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呀?”
“赌什么?”
“呐,我们这些老学生呢,都知道你的社团是加不得的,你也就只能坑一坑不了解情况的学弟学妹罢了,没说错吧?我就赌呀,两天以后你的社团会解散!”
“惩罚呢?”
“谁输了呢,就穿着女式草裙到操场上去跳舞,边跳边唱,要跳完一、整、首。并且输的那一方要连续一个月无条件给对方带早餐吃。”
“不太好吧?”
田锦华笑笑
“怎么?不敢?”
“还真不是,我是怕你连续给我送一个月早餐别人以为我和你有一腿怎么办?”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