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只想“妈了个巴子”。
归根结底是自己的煞笔副官办错了事儿,大帅拉不下脸来跟说相声的计较,忍着憋屈,拿过烟袋“吧嗒吧嗒”地抽。
一锅烟很快见了底。
大帅“哐哐哐”地拿烟袋锅子往痰盂里磕烟灰。
仿佛痰盂是副官的脑子。
说相声的察言观色,试图消弭文盲的尴尬:“大帅今日雅兴……小的伺候您来一段儿单口?”
大帅:“……”
他被最后一口烟呛了嗓子。
不能咳,咳就完犊子了!
大帅忍了又忍:“……那就来段儿单口吧。”
说相声的忙不迭点头,乖巧跪好,摇头晃脑背定场诗:“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七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哎哟我的妈!”
他摔醒目摔习惯了,这次却没摸着。
说相声的灵机一动,想以拍大腿代替,结果拍到了大帅的腿上。
这也就算了。
偏偏大帅腿上搁了烟袋锅子。
没散尽的余温滚烫。
说相声的立刻被烫了手。
大帅更惨,烟袋锅子里刚才有点儿烟灰没磕干净,被这一拍全翻了。
大帅风流一晚的愿望没达成,还险些被火星子燎了裤裆。
头秃之情溢于言表。
“妈了个巴子!你找死!”
大帅盛怒,烟袋锅子一摔,捂裆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脑抽产物,很短。
别催,有灵感就写,写了就发。
不v,不定时更新。
第2章第2章
副官被连夜从相好的被窝儿里揪出来,挨了结结实实一顿抽。
身残志坚地要求戴罪立功。
最终,带伤完成任务,总算抢对了。
大帅春宵一度,还没来得及觉得舒坦,外边儿的风言风语就把帅府围攻了。
前一天,相声茶馆儿鸡飞狗跳,后一天,戏园子里鸡犬不宁。
这么一闹,奉天城里都知道,大帅跟艺人们干上了。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唱大鼓的,说评书的全躲了……连摆摊儿算命的瞎子都跟着凑热闹,接连三天没敢出摊儿。
唯有勾栏院内民不聊生,觉得大帅不照应,连生意都被抢了。
怨声载道,民怨沸腾。
大帅能拳打茶馆脚踢戏园子,却堵不住悠悠之口。
他不能跟老百姓计较,显得没身份。
他也不爱听老娘们碎嘴子,怕自己拿枪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