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车,上前握住陈港的手说:“陈队长,不好意思,死者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给王大爷说了,任何人来验尸都得经过我同意!”
陈港嗯一声说:“谢谢宇文少总的配合,请让这位王大爷把门打开吧!”
宇文如风看着陈港身后的人,那个膀大腰圆的特警没戴墨镜,他长着一张国字脸,皮肤有点黑。
另一个特警不仅戴着墨镜,还用帽子遮住了额头,看起来非常高冷和利落。
宇文如风咬着唇,指着他说:“这位特警朋友为什么一直戴着墨镜?能不能摘下来让我见见!”
陈港呵呵一笑说:“做特警的,他们习惯了戴着墨镜。既然宇文少总觉得不礼貌,那就摘了吧!”
宇文如风忙说:“我没有觉得不礼貌,只是想看看我们特警的风采!感觉应该很帅!”
陈港微微一笑说:“他确实很帅啊!”
很快,那名特警把墨镜摘下,然后静静地望着宇文如风。宇文如风身子一颤,手指着他,一惊又一喜,大喊一声:“三年了……”然后昏了过去。
当他要倒下时,那帅气的特警一把抱住他,阳刚俊逸的脸心疼地看着他。
“冷子皓,出什么事了?快送宇文少总去医院!”陈港命令道。
冷子皓二话不说,抱起宇文如风朝医院开车跑去。
到了医院,宇文如风慢慢醒来,他砰一下把房门紧紧关上,看着冷子皓泪流满面地说:“你不是永远都不回来了吗?干嘛要回来?”
冷子皓抿嘴不语,宇文如风不停地抽泣。
“我是来为我兄弟白乐报仇的!”冷子皓一字一句地说。
宇文如风冷笑一声说:“哦!这样说你兄弟不死,你还不会出现!”
冷子皓看着他说:“如风,我是不想对不起思思,这样对她不公平!”
“那对我公平吗?”宇文如风歇斯底里地喊道。
冷子皓叹口气说:“三年了,我以为你会忘记我,可是你还是没有!”
宇文如风一把抓住他说:“时间能解决一切吗?如果是那样,人类什么都别做了,每天等死就行了!”
冷子皓紧紧抱住他,宇文如风一把推开他说:“滚,别抱我!”
冷子皓被推出一步远,愧疚地看着他说:“我辜负了你,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
宇文如风擦下泪,血红的嘴唇无声地抖动。冷子皓看着他,想给他道歉,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宇文如风恨恨地瞪着他说:“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的心已经死了!”
冷子皓抓住他的双肩说:“对不起,我没想到对你的伤害这么大!”
宇文如风开门出去,一个人径直回到家中。现在他悲喜交加,又恨又爱。冷子皓知道自己错了,深深地责备自己。
第二天,宇文如风孤独地坐在办公室里,冷子皓来了。宇文如风转动着手里的铅笔,没有理他。
冷子皓走过来,轻轻地坐下说:“真的不原谅我吗?”
宇文如风不吭声,他淡淡地说:“我不会原谅一个不遵守诺言的人!特别是在感情上很随意的人!”
冷子皓站起来,掏着口袋,一身军绿色的制服。他现在是武警特警,属于标准的军人。
冷子皓说:“那好,原谅不原谅都无所谓了,反正我是不会把你和思思拆开的!”
宇文如风斜视着他,冷冷地说:“既然这么爱林思思,当初干嘛让给我?”
冷子皓道:“还不是被你逼的?好了,我现在跟你谈论案情!”
宇文如风翘起腿把头扭向窗外,他说:“案情我不知道,你走吧!”
冷子皓看着他皱了下眉头,转身离开了。宇文如风心里非常纠结,可是就是想赌一口气,所以他不愿屈服。
冷子皓刚出了门就接到陈港电话,说是白乐的尸体不见了。冷子皓骇然,立刻前往殡仪馆,果然不见了白乐尸体。他十分愤怒,在电话里把情况给宇文如风说了,宇文如风一听也感到震惊,他立刻前来。
宇文如风马上调集监控,发现一辆红色的宾利将白乐尸体偷走了。看着车牌号,宇文如风喃喃地说:“这是思思的车!”
冷子皓沉思片刻说:“难道此事和林思思有关?”
宇文如风道:“立刻对林思思的车进行定位!”
经过一番忙碌,宇文如风锁定这辆红色宾利,发现这辆车停在黑泥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