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luoti、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biao+zi。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biao+zi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biao+zi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biao+zi了,mb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biao+zi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mb,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biao+zi,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biao+zi。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biao+zi,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naizi,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神仙宝座。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