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芦说缥缈乡老板承认他卧室里有面八卦镜,后面偷窥的那些小洞是他盘下汤池馆后专门请人设计打通的。为的是监督他养的几个面具线人是否殆工,但在盘下这家汤池馆之前关于汤池馆的建设之事他便一无所知了。
“不过,缥缈乡的老板说他的线人中有曾经听到过一些关于高氏的事情,说是高家从那个高氏孤儿死后便早已绝户,现在的齐国的那些高氏都是一色的野种。”
“我亦曾听闻那名高氏孤儿府中养有门客上百,美妾十位,但自己却不好女色,所以他的那些子嗣,都是借种而来,并非亲生。”李坎捧着一碗治咳嗽的汤药,一边猛咳着一边说道。
“一个不好女色的人,蓄养了许多美妾,又心甘情愿的当便宜爹,这个高氏孤儿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东方蒙思忖着说道。
此时有内侍进来通传,说道,“赵特使求见李先生,本已回了他李先生正与大王商量军国大事,不便打扰,但是那位赵特使不听劝阻,依然持剑要硬闯……”
“硬闯,还真是出息了……”东方蒙抚额冷笑道。
“让人先抵挡一阵儿,然后放个水,让那位赵特使闯进来。”东方蒙冷笑着吩咐道。
东方蒙遣散内侍后,将内殿设的帷帐拉了下来,又随手扯了件他的几件衣衫扔到帷帐之外。
公子费持剑闯进内殿,便只瞧得内殿之中帷帐紧闭,帷帐外零乱的抛洒着几件散乱的男式衣衫……
管芦抱剑站在帷帐前面,冷眉冷眼的瞥了公子费一眼,口中讥诮的说道,“春宵苦短,我劝赵特使还是不要太不解风情了!”
公子费持剑愣在原地。
“我不信李坎在里面。”他不信,眼前一定是个骗局。
“要不先生就出个声……”帷帐里传来东方蒙的一阵轻佻的调笑声。
“费……”一阵咳嗽夹杂着一声冗长的叹息,里面的人不是李坎又是谁?!
公子费失神的提着剑蒙头走了出去。
“没想到先生竟肯如此的配合我做戏!”东方蒙的语调中透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欣喜与得意。
“一开始就觉得你是艘贼船,却也上了……”李坎叹了一声后又开始咳嗽。
公子费悻悻的回到住所,将东方蒙的祖宗八辈挨个问候了三十二遍后,怒火冲冲的钻进被里蒙头大睡。
现实如此潦倒,令人失意,倒不如陷入一场香梦沉酣,永不复醒算了。
不知睡了多久才睁开眼来,室内已是烛火煌煌,暗影幢幢。
烛火摇曳,墙壁上虚晃着被放大的各式事物的怪影,照的醒来后的情景还依旧的似梦般不真。
“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一根手指伸过来,挑起他的下巴,俯下来的目光似剑一般锋利,似是要狠狠扎进他尚在恍惚着的眸子里。
“是在韩国的牡丹楼,主人救了我,我的名字溺,也是主人给起的。”他惶恐的低下头作答道。
“不错,那你可还记的你存在的目的?现在,说给我听!”那人眯起眼睛,发令道。翘着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尖踢打着他的膝盖。
“毁了东方蒙,还有睡李坎……”他略微的想了想,然后作答道。
三记响亮的耳朵马上掴在他脸上,那人恶狠狠的朝他吼道,“第二条是谁准你加上的?!”
“主人,我错了。”他马上惶恐的低下头,用诚惶诚恐的语气来认错。
“毁了东方蒙,你只有这一个存在的目的,至于睡李坎,那只是,你因为嫉妒东方蒙而徒然生出的妄念而已。”那人说罢拍拍他的肩,促狭的一笑。
接着又说道,“为了帮助你斩断妄念,不如,你现在就献身于我吧!”
悉悉索索的扒衣声,唇上像是遭到了嗜血猛兽一般的啃咬,一颗圆滑的硕大的珠子带着口水被推入他口中,卡在他喉管里,他被噎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人扼住他的咽喉,用拇指在他喉咙处用力的向下猛烈的推了推,推出一道像刮痧过后的暗红血印,珠子顺着口水滑入腹中,喉咙里冰凉酥麻的感觉开始在全身扩散起来。
那人在他身上一通野兽似的发泄完毕后,一脚将他匍匐着爬上前去仍想要求欢的身体踹开,起身系好衣带后,那人看着他蔑视的冷笑道。
“你刚吞下的药是贞缚,此后你便会身不由己的日日夜夜渴求与人欢好,但是你若是与他人欢好便会遭受蚀骨剜心的痛楚,只有我,才能带给你无上极乐的感觉,也只有我,才是你从此无尽渴求的唯一的解药。”
“以后,你每做好一件尽忠于我的事,我便会适当的打赏你一些解药。”
“如果,你表现的很没用,我亦没有兴趣在床上征服你,我喜欢强者,所以努力变强吧,让我们之间的游戏变的有趣起来……”
……
又不知过了多久,公子费揉揉眼睛,觉得自己此时方才是真的醒来了。
“高云,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