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应该翻了地主牌然后一张一张轮着摸吗?”殷暮发问,为什么宋相以直接开始发牌?
宋家兄弟沉默半晌。
“殷总,要不咱别玩了。”宋清乔劝一句,总觉得殷暮会输得很惨。
“玩啊,怎么不玩!”
幸好第一局是宋相以的地主,这边殷暮在庆幸,那边宋清乔敛了笑一脸严肃地理牌。
“殷总,好好打,放□□要加番的。”
???
“就是任务难度会变大。”宋相以补一句。
哦,好像懂了。
宋相以一上来就放了个飞机,然后是顺子,再来了个三带一,还剩三张牌。
“我操。”殷暮看着手上最大的一个2瑟瑟发抖。
“三个A。”宋清乔出牌了!
“不要。”
看宋清乔的表情,自信满满,接着出了个三。
“你他妈傻啊你!”殷暮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老输了,是不是在宋清乔的观念里,打地主是从最小的牌开始出起。
他只能把手里最大的2打出去,宋相以出了大王。
“炸你。”四个Q,牛逼牛逼。
“不要。”
宋清乔他怎么把牌出完的?!莫名其妙就赢了?殷暮还蒙着,宋清乔乐得很,毕竟农民翻身。
“两番加两番。”宋清乔思索起来,“殷总,你有什么想法没?”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们难度等级怎么判的?!殷暮摇头,把决定权交给他。
“成。”宋清乔指指宋相以,“衣服裤子袜子,全脱了,留条内裤就行。”
真是忍不住要给发明这个游戏的大佬鼓掌。宋相以二话没说,脱了个干净。内裤黑色CK。
“我先让你一局。”他边说边洗牌。
“不需要。”宋清乔抽口烟,“殷总我发现跟你配合比跟陆毛好多了。”
“谢乔哥抬举。”殷暮总共就出了一张牌。
但宋清乔这话说得好像没错,到第二局他当了地主便输了,两炸,一共八番。
殷暮还是只出了一张牌,他怀疑他参与这游戏不过是来凑数的,以便他们两兄弟堂而皇之的互相伤害。
“八番什么难度?”殷暮问道。
宋相以笑得无比开心,跟刚才的宋清乔如出一辙:“能让宋清乔也脱衣服的程度。”
殷暮不敢说话,这个人连捞下衣袖都很困难,更别指望他脱衣服,再转眼看宋清乔表情,妈呀,在笑。
“别......了吧。”殷暮护短心态上线。
“没事,不用担心,又不是玩不起。”宋相以铁了心要给宋清乔不痛快,谁能拦得住,反正殷暮拦不住。
他们两个人相处了十几年,还不知道对方底线在哪里么?他瞎担心个什么劲。
宋清乔叹口气,也没说什么抬手把卫衣垮了,然后是里面的白色长袖T。跟宋相以比起来,他瘦弱许多,肌肉线条也纤细,瘦出来的腹肌若隐若现。左边腰侧,有串纹的文字,右手臂膀上,有个纹的图案。两处纹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都十分扎眼。
图案殷暮能看懂,是张有手掌那么大的小丑面具,颜色发暗,想必已经纹了有些年月了。面具有双空洞的眼睛,暗红的圆鼻子,和咧到耳根的大嘴。明明像是恐怖片里会出现的东西,却越看越觉得可怜。腰侧的文字,笔迹潦草,除了能看出来是汉字,殷暮再分辨不出来其他。
第一次见着,却是反复的揪心。该多痛啊。
宋清乔把衣服叠好搁沙发上,开始解起裤子。这人的腿也忒吓人了,两条大腿上都有些灰褐色的斑。